苏幼虞没在意,这几日来凑热闹的人不少,她们又不熟,“说我不见客,让她们回去吧。”
“是。”
秋恬出门,回禀了苏幼虞的话。
几个千金被拒绝了,脸色都不太好看。
乔滢跟着呼延沫出了门,掩着唇问,“公主该不会看不上我们吧?是因为咱们上次在公主面前没留下好印象?”
“上次那不是个意外,再说了我又没怎么她。”呼延沫扯了扯唇角,“我还说要送她东西呢,又不是欺负她。”
乔滢叹了口气,“我就怕她会跟陛下说三道四的,万一再影响咱们过阵子选秀就麻烦了。”
呼延沫拼命安慰自己,“她能说什么,她总不能说是因为咱们没送她几千金的首饰吧。”
乔滢叹了口气,“谁知道,我跟你讲我这阵子可倒霉了,上次宫宴跟着我那个婢女好端端的失踪在宫里了,我上报朝廷也没找到,太晦气了。我跟你讲千万不能收罪臣之女做奴婢,不吉利。”
林彤语没和她们走在一起,但也听着她们的对话。
小声嘀咕着,“我也没得罪过她,不至于说我坏话。”
“姑娘别担心,等公主出嫁了,过了这阵风,陛下一选秀就不在意这些了。”
“也好在苏幼虞出嫁了,等她嫁了就说明她和陛下彻底没有可能了。”
婚事前几日,整个京城喜庆都要溢了出来。
整理好聘礼来源清单,苏婼去接触那些商家大佬,苏幼虞就哪里也没去,呆在屋子里待嫁,南响来过几次都被苏昆林和陈氏挡在了外面。
陈氏早早定制了七八个样式的嫁衣,摆在苏幼虞的房间里,让她挑。
挑来挑去,连陈氏自己都看花了眼,坐在她屋子里发愁,“我虞儿长得好了也不成,这衣服哪件穿上都好看。”
陈氏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还是自己挑吧,明日告诉我喜欢哪件就成。”
旁边崽崽蹲着,脑袋上趴着一只小白猫,一左一右的摇尾巴。
苏幼虞也看不出来哪件更好,坐在屋子里比对。
忽然崽崽耳朵动了动,起身爬了起来,朝着里屋走了过去。
绵绵从它头上跳下来,跑到苏幼虞身边。
苏幼虞闻声起身,绕到里屋,“崽崽……”
绵绵刚想跟进去,突然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苏幼虞进屋身体就被压在了门板上,嘤咛出声又被堵了回去。
门板“吱呀”两声,她的气息尽数被索走,被磨得尾椎攀爬起一层细微的酥麻。
她轻轻瑟缩了下,腰被禁锢得微微提起,双脚离地踩在了皇靴上。
旁边崽崽无所适从的低了低头,转了一圈想出去发现门被他俩挡住,蹲在旁边生胖气。
崽崽:讨厌,也不避着点孩子。
然后它脑袋上就被扔了一块红布,劈头盖脸的挡住。
崽崽:……
直到门外的小猫开始挠门,挠得苏幼虞后背一阵震颤,连带起了一层诡异的麻。
她膝盖轻抬了抬,蹭到了他的腿。
秦封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的门板上,分开看到她被染乱的唇。
秦封握着她的下颚,“虞儿有没有想我?”
苏幼虞避开他太过炽热的眼神,“想。”
秦封低头靠近了些,嗓音有颗粒感,“想我什么?”
苏幼虞一顿,抿唇抬眼看他。
看他眼神晦暗,里面像蒙了一层雾气。
听他又问,“哪里想我?”
苏幼虞眼睫抖了下,“秦封你……”
声音又被他堵住,周围一切都有些混乱。
“不说没关系,”他顿了顿,“我检查一下。”
苏幼虞凝眉推了他一下,“不……!”
声音戛然而止,她抓住秦封手腕咬住唇。
秦封略低的声音钻进耳朵,“我来的路上,听见不少人恭贺公主新婚啊。”
苏幼虞攥紧他的手腕,不敢出声。
秦封盯着她湿漉漉的眸子,深吸了一口气,“公主新婚当好好准备才是,不仅这外面要准备好,备好喜事用具,这里面也得准备好。”
苏幼虞哀怨的瞪了秦封一眼,软绵绵的一句,“混蛋。”
秦封笑了,“我都送你和你夫君成婚了,还混蛋?”
他的手突然变重,语气也重了几分,一字一顿道,“这外面可都说我虚怀若谷,心怀大义。你不觉得吗?”
苏幼虞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眼角都沁出了生理泪水。
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连气都喘不匀,更无法反驳他。
秦封很满意她没有反驳,“这是我送你的新婚薄礼。”
这礼送的苏幼虞哭了出来。
咬着他肩膀抽泣的时候,他才拿开,
苏幼虞站不住,被放到旁边长椅上,趴在软枕上看他。
秦封仍然是衣衫齐整,只不过手上的袖口折了上去,苏幼虞看见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就不受控制的蜷了蜷膝盖。
她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秦封笑着打量了她一遍,“不是说送你新婚贺礼。”
苏幼虞又听到这个送礼,脸颊绯红。
他拿来了一个箱子,弯身凑到苏幼虞面前,补了一句,“给虞儿送嫁衣。”
苏幼虞起身看着他手里的箱子,箱子上是金漆镂空雕花。
“希望虞儿出嫁那天,穿的是我给你的嫁衣。好不好?”
“好。”
秦封眉眼深不见底。
那天她一定很好看。
婚典当日,清早整个云京就热闹起来,从宫门直到满皇城,铺出来的红毯蔓延开,四周禁军开路。
不止苏府和南府,就连皇宫之中都一片大红喜庆。
大家都没多想,毕竟是册封的外姓公主、天家女嫁人。
禁军侍卫一早出来沿路给闭门商铺发贴补,沿路铺了糖、花生、干果,四处张灯结彩。
整个云京各门各户的百姓闻讯都出来看这盛大的成婚礼。
苏幼虞大早晨起,周围下人忙里忙外的给她梳妆。
整个苏家热闹非凡,来往宾客庆贺声此起彼伏,丝竹鼓乐盘旋在天空之下。
嫁衣提早规整好摆在屋子里。
秋恬一边帮苏幼虞穿衣,一边咋舌,“主母送来的衣饰也太贵气了些。”
春画更是小心又仔细,生怕一个不小心碰坏了。嫁衣上绣纹都是金线嵌珍珠宝石,曲线玲珑有致,外衫大气典雅,又有镂空绣刻。
戴头饰头冠的时候,春画戴着戴着,微微一愣,“这好像……凤冠啊。”
“这仪制可以吗?”
苏幼虞回了句,“没事。”
春画听苏幼虞都这么说了,也就没有在意,板板正正的帮她戴好。
很快外面敲锣打鼓的声音响起,孙嬷嬷进门禀报,“姑娘准备出去吧,新郎官来接亲了。”
苏幼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旁边秋恬和春画帮她盖上盖头,扶她起身出门。
南响一身红衣,进门的时候,没有堵门没有刁难,万分顺利。
顺利得不像是他结亲。
苏云祁靠在旁边,眉眼冰冷,作为小舅子别说压门堵门,就连南响看一眼都懒得看的样子。蜀南文学
苏婼也没什么反应,一句话都没说。
南响站在高堂前,远远看见盖着红盖头的人出来,心下激动万分,接到她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虞儿,我们今日终于名正言顺了。”
盖头下的人一愣,僵着手没动。
南响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双手握着感觉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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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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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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