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幼虞眼睫微颤,她单薄的衣衫紧靠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秦封低着头教她摆弄手里的发簪,气息一下一下喷洒在她耳尖。

  举止亲昵的像是成婚已久的夫妻。

  与白天客气疏离点到为止的接触大相径庭。

  梦里无数次的接触结结实实的落在身上,让苏幼虞一下子慌了神。

  秦封半晌没有等到回应,偏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苏幼虞霎时回过神来,停顿了片刻,仍然装作还不是特别清醒的样子,“没事。”

  早就已经习惯苏幼虞梦游的秦封并没有觉得她会醒过来,只又问了一遍,“记住了吗?”

  “记住了。”

  秦封又拿起来一个珍珠耳环,轻叩开里面就装着细小的褐色粉末,“这里是迷魂药,用的时候要小心,别用在了自己身上。”

  苏幼虞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心思乱的厉害。

  秦封说她适合那些阴损招数的时候还以为秦封是在警告她。

  没想到他竟然说的意思真的是这些。

  “这个花簪上的细线用琉璃丝改过,最是坚韧,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它可以有很多用处。”秦封放在她面前,另外抽出了一个小布包。

  “这种小暗镖适合女孩子用。藏于衣服夹层里一般不会有人发现。”秦封放在她手里,四下张望,看到了自己房间里摆放的花,“那个花你试试。”

  苏幼虞拿着手里的暗镖,看了看那个花瓶,又迷茫的看向秦封。

  秦封撞上她不知所措的眼神,轻“啧”一声,拿过她手里的暗镖,“这个东西不难,我只教一次,你试试就会了。”

  秦封说着,手里的暗镖瞬间飞了出去。

  直接割断了花瓶上盛开的月季花茎!

  动作干净利落,像对面是谁的喉咙一样。

  苏幼虞学着他的动作试着,暗镖飞出去偏了一点,正中花瓶中心!

  花瓶四分五裂的碎开,里面的泥土一下子洒了一地。

  苏幼虞心里咯噔一下。

  秦封眉梢微扬,又给了她一个,“那边还有一盆花,继续。”

  一晚上过去,秦封屋子里的花都完好无损,花瓶全碎了!

  武澄在外面蹲着脸色不太好看。

  “砰!”

  武澄:“这个声音听起来像是二百两的冰瓷彩陶。”

  “哐当!”

  武澄:“这个玲珑盏五百两。”

  “哗啦……”

  武澄:“……该不会是那个一千两的墨玉花瓶?!”

  武澄站起身,快听不下去了。

  大人这有钱也不能这么折腾啊!

  这讨个媳妇都这么费钱嘛。

  秦封又重新给她换了一批暗镖,让她继续。

  苏幼虞抿唇死活都不肯再试了,“我,我明天。”

  这些东西听着可太刺激了。

  “累了?”秦封以为她是想休息,习惯性的上前握住了她的腰,弯身把人抱了起来。

  苏幼虞一个激灵,愣是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抱了起来,耳边尽是黑夜风声呼啸而过。

  也只一个眨眼之间,就避开了前院值守的人,安稳的落在了她自己的房间里。

  秦封自然的把人往卧床上抱。

  苏幼虞手扶在他的肩膀上,身体僵硬心如擂鼓。

  所以之前每晚他们都是这样的?

  秦封把她放在床上,重新放下了旁边的床幔纱帐,站在床边看向了床上还在愣神的人。

  秦封深吸了一口气,忽而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那张俊颜忽然放大在苏幼虞面前。

  听着他沙哑低缓的声音,“虞儿今晚好像……格外紧张。”

  “我学不会……”苏幼虞移开视线,慌乱之中佯装着不安,“打坏了秦哥哥好多东西。”

  秦封粗粝的手指摩挲了下她的下巴,意有所指,“那虞儿得想想拿什么赔我。”

  苏幼虞轻眨了眨眼睛,紧张的攥紧了床上的被褥。

  秦封弯身靠近了些。

  气息极近,苏幼虞立马后躲开。

  秦封瞧着她躲避拒绝的动作,心思微沉,神情忽然有些阴暗恶劣,“梦里都想拒绝我吗?”

  他靠近了些,大手掐住她的腰身,细细的摩挲着。

  男人手掌温度烫得她一抖,“别……”

  “别什么?”秦封叩住她的下巴,把人往前一拉,薄唇封住了她微开的檀口。

  “恩……”苏幼虞身形猛地前倾,她细细的嘤咛一声。

  诡异的麻酥瞬间从尾椎攀爬上来。

  与前几日满是惩罚气息的凶狠不同,这一吻像是夹杂了许多温软的感情。

  让她浑身发软,连手指都卸了力。

  苏幼虞脑袋乱的厉害。

  秦封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很恶劣的笑了下。

  他像是从地狱而来的阎王罗刹,指腹轻蹭了下她的唇角,“睡着怕什么,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以为是梦而已。”

  她清醒的时候对他那么疏离客气,她睡着,他就想全部讨回来!

  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想做什么好人。

  “想做回禽兽试试。”秦封轻摸了摸她的头发,语调还是怕吓到她的温柔,说得却不像是什么人话,

  苏幼虞猛地打了个寒战,对于他这样的话吓了一跳,一时间仿佛丧失了语言能力。

  忽而,秦封按了下她肩侧,苏幼虞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识,昏睡在床上。

  日上竿头,秋恬跑来叫苏幼虞,发现她还在睡着。

  “姑娘,不是说今日要去帮主母管家吗?”

  苏幼虞一下子睁开眼睛,惊魂未定的看向被秋恬拉开的床幔,“啊,我,我这就起。”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苏幼虞从床上爬了起来,连忙检查着自己身上并没有其他可疑的痕迹,才放下心来。

  要说以暴君黑化后行事阴暗乖张的风格,趁着她梦游无知的时候,对她做那种事情,苏幼虞是完全相信的。

  他甚至还格外喜欢看她被弄得失去神智的样子。

  秦封属实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

  苏幼虞匆忙穿戴洗漱好,心下却愈发害怕。

  穿戴好梳洗之时,春画从外面进来,“姑娘,这是上次话本出的官府批文,说现在京城女眷都在追捧暴君,影响不好,这个人得改掉。”

  苏幼虞顿了下,“啊?怎么改?”

  “意思是要改成正面引导的内容和故事,这个暴君他必须得死才行。”

  苏幼虞摸了摸眉毛,这样确实也正常。

  秦封现如今已经知道了这个故事里的人都是谁,还一直在关注着。

  那她得抓住机会,不仅得引导京城民众,还得努力把秦封引导成明君。

  “我想想。”苏幼虞立马心下有了数,寥寥几笔先写了这个人物下一步的大纲,交给官府审批。

  从前有一个暴君他心狠手辣,嗜杀重欲,肆意征战,与女主互生情愫后,要抢夺女主入宫沉溺女色,然后被民众举兵反抗。

  最后暴君他死了。

  后面让他再复活做个好皇帝,这也不难。

  隔天,武澄突然一脸兴奋的跑进了天冥宗大堂,“大人,上次您感兴趣那个话本新的审批纲要出来了。”

  秦封抬眼看过去。

  “您猜后面怎么了?”武澄笑道,“这北尧先生把那个暴君写死了。”

  秦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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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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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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