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不就是苏幼虞立了点功,可这史书上大篇幅男人功劳,几个女人有资格写在上面。

  再者苏幼虞干什么了?

  她不就是自刎了一下吗?

  又没死!

  战场上死了多少人怎么就记得她?!

  秦封动动嘴皮子,这群蠢货百姓还真的拿她当一回事!

  到底苏幼虞和秦封抓到了什么把柄,改变了这一切。

  而且他不过就是没处理好那两个女人而已,那两条贱命怎么配毁了他!

  南响脑袋一阵嗡鸣,眼前一阵恍惚,突然一个石子猛地朝他的脸打了过来!

  直接打在了他的脸上,直接出了血,一个小孩子大骂着,“狗贼!”

  禁军侍卫站在旁边,没有拦,只要扔的不是鸡蛋菜叶这种不好清理的就行。

  开了个头,突然,一个接一个石字扔了过来,劈头盖脸砸过来!

  南响偏了偏头,在人群中蓦的看到了一身喜服的平阳被禁军侍卫从旁边押走。

  平阳盯着南响,走过他身边,突然大笑起来,“沈鹤宸!你也有今天!你既想杀了我,那你也休想好过!我平阳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嫁给了你的野心!”

  接二连三的刺激,平阳的精神状态眼看着不太正常。

  甚至真的有点疯癫。

  不远处西丹使者皱着眉摇了摇头,催着霍北哲,“王上,东华新帝请我们入宫参礼。”

  霍北哲望着关在笼子里的沈鹤宸,听着平阳的话,莫名想到苏幼虞几年前跟他说过的话。

  “你说重情义之人,必将毁于情义枷锁。”

  “可你难道不知道,你的野心一样也是你的坟冢。你为它生,也必将为它死。”

  霍北哲又沉默了很久,当初他不明白。

  后来坐在西丹王位上的时候,他明白了。

  情义往往不是枷锁,而没有情义相助的野心,才是坟冢。

  霍北哲长叹了口气,沈鹤宸会输不奇怪,上次见他就觉得不像要赢的状态。

  “走吧。”

  韩府之中,韩洺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几张请柬。

  韩静徽得了消息从屋子里出来,“哥哥你回来了啊!”

  “宫里下的帖子,”韩洺伸手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今晚宴请。”

  韩静徽接过来韩洺手里的东西,唇角轻轻翘起又放下,无奈又耐不住欣喜,“真是意外。”

  没想到苏幼虞这一下直接嫁进了宫里,高兴是高兴,要是嫁进自己家里就更高兴了。

  韩洺轻咳了一下,“我今晚就不去了,你替我送份礼。”

  韩静徽抬头,眉眼轻动了下,拖长了音节,“知道了。”

  韩洺转身往回走,韩静徽突然开口,“哥哥,其实她都定亲这么多年了,你也该看看别人了。”

  韩洺停顿了下,末了只留了一个字,“嗯。”

  韩静徽也没当回事,只招呼着下人去备贺礼。

  韩洺回了房间,散了周围下人,独自坐在房间里。

  门窗紧闭,屋子里显得有些阴暗,忽然里间传来一阵脚步声。

  韩洺听见声音,似乎没有很意外,只皱了下眉,“你怎么又来了。”

  “知道今日韩少将军应该心情不佳,所以来看看你。”男人的身影隐藏在房间阴影里,走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始终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韩洺没太多表情,倒了一盏茶,“没有心情不佳。”

  男人远远地看着他,“那韩少将军考虑的怎么样了?”

  韩洺沉默了一会儿,“韩家捡我的时候并不知道我的身份。”

  “是吗?”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所以怎么样?你准备原谅他们?”

  “韩家可是奉先皇之命,去剿灭前朝遗孤,也就是你父亲。”

  “韩家不知道你的身份又怎么样?”男人语调轻慢,听上去嘲讽意味十足,“皇太孙你甘心杀父之仇吗?!”

  “先皇剿灭前朝余孽,你母亲把你藏在别人家的米缸里,才让你免遭于难。而你好容易活了下来,现在却在为亡你亲族的人浴血奋战、守卫国土。听上去不可笑吗?!”

  韩洺没说话,握着手里的茶盏故作淡然的喝茶。

  “韩少将军再考虑下,这样的蠢事,你如果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做下去。那我也不会再来找你。”男人眉眼间势在必得,转身一下子消失在屋子里。

  那人一走。

  韩洺喝茶的动作就停下来,指腹缓慢攥紧瓷杯,忽然瓷杯边缘裂开一道缝隙。

  随着他的动作,裂纹越来越大!

  最后“哗啦”一声碎在他掌心。

  *

  皇宫里里外外仍然热闹非凡,官府禁军侍卫得了命令,里里外外往云京城送东西,高呼着,“陛下娘娘赏赐!”

  云京城内鞭炮庆贺声丝毫没有受任何影响,反倒因为抓住南响,更热烈痛快了些。

  上午接亲晚上会宴,宫内宴请并没有全请文武百官,只请了王宫亲眷自己人以及亲信下属。

  出了宫的文武百官还有些舍不得。

  林家见状不甘心,“这怎么还不许我们留宫参宴呢?”

  林母拉着林彤语皱着眉,她还想要借着今晚宴会,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就突然封了苏幼虞为后,这也太突然了吧。

  陛下念旧情是好,这不至于这么见不得她被欺负。

  林彤语气得脸色都黑了,不是说苏幼虞没戏了吗?!

  林父在门口转了一圈,叫住了武澄,“诶,武大人,您进宫赴宴啊?”

  “啊是,”武澄像是知道他们要问什么,一脸抱歉的说,“抱歉啊,今天陛下下旨突然,所以没有准备大规模的宴请,所以只能请一些亲近点的人。”

  “是这样的,按照我多年在朝为官的经验,”林父一脸严肃,“陛下立后,是得先问百官意见的,陛下还没问这是不是不宜这么草率的决定立后啊?”

  “陛下娶后,又不是百官娶后,”武澄拍了拍林父肩膀,抽出来了一卷卷宗,“再说了,你们不是喊陛下圣明喊的很大声吗?我都记下来了,你们都同意了。”

  那卷宗上可是密密麻麻的画了今天上午跪在宫门口的场景。

  每个官员都标了名字和表态情况。

  “你看,没人有意见啊。”

  林父愣了下,“?!”

  这也行?!

  武澄收起卷轴,“我还有点事,恕不能奉陪。”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武澄说完转头指挥着后面恢弘的十里红妆进了皇宫。

  崽崽跟在他后面带了一朵嫁妆大红花,跟着接连入宫的嫁妆,大摇大摆的打头阵进了皇宫。

  “武大人,你和陛下学得好坏哦。”熊午笑呵呵的凑上前,揽住了武澄的肩膀,“我喜欢。”

  武澄笑骂,“滚。”

  宫宴都是熟人并没有太多规矩,苏昆林和虞问主场,所有人都很能放得开,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唯一不太自在的就是苏婼。

  苏婼坐在席位上,对面坐着霍北渊,他喝了点酒,撑着额头远远的看她。

  偏偏斜前方的霍北哲也有意无意看过来。

  两个人的视线烤得她比热锅上的蚂蚁还热锅上的蚂蚁。

  偏偏苏幼虞在皇后寝殿呆着,只有苏媛坐在旁边,这个妹妹第一次参加宫宴,浑身上下都不自在,更别提跟她聊天转移注意力了。

  苏婼只安静的垂眸有一搭没一搭的吃东西,装作不认识他们两个。

  秦封只在前半段呆了片刻,就接着起身,“朕有些醉了,先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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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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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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