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掉下来了啊?”秦封嗓音嘶哑,装模作样的说着,“那一会儿我收拾一下好不好。”

  花生受了影响,不间断的滚在身边。

  喜烛烧了三分之一,苏幼虞浑身都红红的,人蜷缩在氤氲着热气的白玉池里。

  任由秦封一点点给她清理。

  苏幼虞稍微受点累就开始犯困,快要睡着的时候,软乎乎的开口,“秦封,你帮我洗掉妆好不好?”

  秦封看着她,“叫什么?”

  求人语气总是软一些,苏幼虞有点话不成句,“夫君,我的妆……洗一下。”

  秦封笑了下,手里打湿的手巾先擦了下她的口脂。

  手巾并没有被染红。

  口脂基本都掉没了。

  秦封看着她倚在自己胸口的脸颊,又擦了一下。hΤTpS://WWω.sndswx.com/

  脸上脂粉也没剩多少。

  秦封看了一眼没怎么被染脏的手巾,无声的笑了下,暗自想着,以后看来得给虞儿挑好吃的脂粉。

  苏幼虞脸上沾了水汽,沐浴殿里的暖光把她整个人照得愈发柔软。

  乖乖的像是一个精致的娃娃。

  秦封低头,细密的吻顺着额头鼻梁一直到唇间,每一下都带着缠绵悱恻的爱意。

  慢慢的气氛又有些不对劲。

  苏幼虞半梦半醒到清醒的时候,手指已经本能的扶住了浴池边来支撑身体。

  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想出声就又是七零八落的碎音。

  连气息都是零散的。

  最后人伏在白玉池边的地毯上,上身被裹了一层暖毯不至于着凉,腿还浸没在水里。

  大约是那个澡白洗了,又被洗了一遍。

  秦封擦干净她身上的水珠,苏幼虞脑袋混沌的觉得,秦封给她洗澡,似乎并不是为了让她安稳睡觉。

  果不其然,怎么从浴殿里到寝殿,苏幼虞不知道了。

  她就知道,秦封重新换了床褥,在她抵抗声中问她,“虞儿还记得刚刚说今晚要答应我……”

  苏幼虞记得。

  但这个时候意识到不对劲,“我没答应过!我不知道,你……别过来。”

  秦封逆着喜烛光芒跪在她面前,棱角分明的面容显得有些危险,“不记得了没关系,撒谎也一样是要受罚。”

  苏幼虞话哽在喉咙里,突然一下子抓住了床幔,“救!”

  “嘘。”

  他恶劣的低喃,“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整个寝殿四周全都散了人,不会有人听见她悦耳的声音,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

  苏幼虞一夜之间明白原来曾经那几次,念在她经验少怕伤着,秦封都有所克制。

  那可太温柔了,现在……

  她不知道自己睡没睡,反正再被迫醒过来的时候,喜烛还剩三分之一。

  肚子开始叫。

  苏幼虞喉咙发干,半晌只眼巴巴的看着秦封说出来一个字,“饿。”

  秦封看着她的眼神,直接抱人越过一地狼藉到桌边。

  那个小食盒的保温性一下子体现出了巨大的好处。

  苏幼虞看着还冒着热气的炭火,莫名意识到了秦封这个狗东西,原来从带吃的回来的时候就盘算好了。

  她刚刚握着筷子,筷子就从她无力的指尖掉了下去。

  苏幼虞哀怨的看了他一眼。

  秦封弯唇,脸上仍然未见半分疲色,把人拎到怀里,“想吃什么?”

  苏幼虞“这个那个”的念着,念一句吃一口。

  慢慢发现自己也没什么力气嚼东西,就让秦封给她留空隙,先嚼一会。

  秦封手上一闲下来,苏幼虞就明显感觉到了危机。

  “我,我在吃饭……”

  “没不让你吃。”

  苏幼虞一顿小夜宵吃着吃着又哭了,“我不嫁了,我后悔了,你早说……”

  秦封不等她把话说完,嗓音就变了,“虞儿再说一遍?”

  苏幼虞硬气不过他,可怜至极,“会……死。”

  秦封笑了。

  苏幼虞最后意识消散之时只能看到烛灯残影摇晃,好像天要亮了,却又觉得昏天黑地。

  她半梦半醒中意识到,曾经梦里,秦封有可能并不是真的想报复她.才那样翻来覆去的折腾。

  他放肆起来根本就是这个样子!

  太可怕了!

  苏幼虞再一睁眼就是天黑,浑身疲软的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秦封抱她梳洗吃饭。

  苏幼虞吃到一半想起来,“第二天不是应该去祭祖拜祖吗?我是不是睡过了?”

  秦封眉梢微扬,“有这个规矩吗?”

  他好像想起来了,“可能我都给清掉了。”

  “我下令朝中放三天假,非紧急事务,三天后审理。”

  三天?

  苏幼虞莫名觉得秦封放三天假不那么简单,猛地打了个激灵,摁住他往自己嘴里喂食的手,“秦封,我跟你讲,这三天我想好好学一学为后事宜,以免后面出错。”

  “好。”秦封挪开她的手,往她嘴里喂东西,“明天我教你。”

  苏幼虞一听他教,腰开始泛酸,“一定要你教吗?”

  秦封圈着她的腰,慢条斯理的看了她一眼,“不想?”

  苏幼虞感觉他语气不太高兴,手掌有意无意在她腰间摩挲,扭了下身子想躲,又躲不掉。

  她扶着他的手臂,试着跟他讲道理,“秦封,你看我们已经成婚了,以后做这种事情还有的是机会,万一一口气腻了,是不是不太好……”

  苏幼虞越说声音越小。

  聪明如秦封怎么听不出来她是什么意思,漆黑的瞳孔带出点调侃,“可虞儿明明喜欢啊,除了累一点,昨天你喜欢得都……”

  苏幼虞不等他说出来,伸手立马捂住了秦封的嘴,“不许乱说。”

  秦封倒也没坚持,眼底映出她的影子,“虞儿以后把‘秦封’两个字改成夫君,我就考虑一下。”

  他一向有分寸,怎么舍得把人伤着。

  这一次没发烧,还能活蹦乱跳的跟他讲道理,说明他照顾人有进步。

  苏幼虞听他的话,嗔怪着也没如他的意,“骗人。”

  叫夫君在龙床上可没用。

  秦封不着急。

  确实还有的是机会让她喊个够。

  他从来都是很有耐心的猎手。

  苏幼虞吃的也不多就又困了,倚在长椅上看了一会儿书卷就开始打瞌睡。

  寝殿里外都没什么下人,听说秦封让这边下人也回去休息三天。

  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

  她不便走路,还是秦封把她抱回床榻,本身身上也就是宽松寝衣,根本用不着换。

  苏幼虞迷迷糊糊间忽然感觉一凉,她困顿的睁开眼睛,看到秦封手里一个漂亮的小瓷瓶,里面是透明的药膏,有些若有似无的花香气息。

  “乖别动,涂药。”

  苏幼虞抓着旁边锦被,犹豫着想要盖上,却也只盖了上身。

  她躺了一会儿,还是耐不住脸皮薄用被子捂住脸。

  这药涂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又歪了起来,到底是念在不便放纵,还是适可而止。

  苏幼虞睡醒被他圈在怀里,秦封还没醒。

  但药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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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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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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