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你说,悦悦那小同志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怎么了。你又在疑神疑鬼了?”
江乔西放下手中的报纸,向困惑的黄卿容招了招手,语气温柔道:“今天吃药了吗?”
“不是,我说真的!”
黄卿容不满地推了他一把,“刚刚我帮她换衣服,在她手上后背上看到了好多疤痕,我这才,这才……”
美目轻敛,女孩如玉的脊背上布满了淡淡的疤痕,那疤痕必然是经年累月才能造成的。
虽然不细看看不清,但她作为一名舞者,身常年跟伤痕做伴,早就已经适应了身上时不时会出现磕碰痕迹了。
她才十七八岁,这个年纪正是被家里人百般疼爱的年纪,可……
黄卿容眉头一皱,江悦那身上的疤痕绝对是经过长时间鞭挞或者是折磨留下的。
那疤痕绝对不会有假!想到这,她心猛地跳了好几下。
“可是……”
“别可是了,你看花眼了吧?乖,先吃药。”
江乔西搂住黄卿容的手抽出,将放在床头小桌子的水杯和药递过去。
“早点吃药就睡了吧,你最近精神好了很多了,不要再劳神担忧别的事情了好吗?”
黄卿容看了眼面前儒雅的男人,而后接过他手里的药,就着水,一饮而尽。
……
“肖排长,再见。”
谭峥拉着女孩的玉指,报以微笑并未作答。
“再见,小江同志再见,希望您能抽出时间多去陪陪夫人,毕竟,她最近的状态好了很多了。”
肖刚极为诚恳地朝她颔首,方向盘转动,吉普车如同飞速的离弦之箭冲进了夜幕中,最后跟夜色混为一体。
“你去哪里了,怎么衣服还换了一身?”
江悦刚把自己探究的视线抽回,身旁的男人把她一顿打量,就差把她盯出花来了。
“好啦,我没事,只是你怎么会来?”
他身上的衣服还带着泥点子,就连脸上都有一些,偏偏还焦急得不行的模样,让江悦受用极了。
“我还以为你一天到晚的忙,都要把我忙忘记了。”
江悦的心跟被泡到了温水里似的,想起这段时间长时间的独守空房,还忍不住哼哼唧唧地朝他撒娇。
“我回到家看到没人,问了徐嫂子,才知道你一整天都没回来。”
见人安全无事,谭峥这才把心放回了肚子。
“好了,别生气了,最近不是忙吗?”
天知道他看到那个空荡荡的房间时,心里是什么感受!
大掌摸了摸女孩毛绒绒的头发,他的心柔软成了一片。
“今天下午出去见老师了,回来的路上刚好下暴雨,恰巧又碰到了首长他们,于是就搭了便车。
身上这条裙子还是首长夫人的呢。”
江悦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朋友,在找到依靠时,一如以往坚强的她,还是忍不住委屈了起来。
“对不起,这段时间忽略了你的感受了,忙过这段时间我一定好好陪你!”
女孩心里的委屈,就像是泡泡一样,忍不住从嘴边全都冒了出来。
“那是你说的!要是做不到,哼哼!”
江悦拧了他一把,又给他递了一个自我体会的眼神,拔腿就走。
任凭男人吃痛,她也当做没听到一般。
“跟上!你愣着干啥?不饿?”
谭峥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身影走出了一米远,听到那娇嗔的语气他这才回过神来。
“就来!”
正步三步并两步,很快跟别扭的女孩同行。
雨后的夜晚静谧,又聒噪,知了蛙声此起彼伏。
一轮弯月遥挂云端,清冷的月光洒在树梢,和男人宽厚的肩头,死寂一般的潭水都活了起来。
一向肃穆庄严站岗的小战士,听着几米外说笑的声音,忍不住侧目,谭营长和他的妻子真恩爱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他们……
回到家后,谭峥去洗澡,江悦下厨给他做了碗清汤面。
男人最后一口面也吸溜而尽,江悦满足地正要接过他的碗,目光落在他拿碗的左掌上,眼眸一缩。
“你这手怎么?”
“没事,你大惊小怪了,碗给我。”
“什么碗给你,你不说清楚,今晚就睡楼道!”
桃花眼瞪圆了,怒狠狠地盯着他,仿佛他是什么穷凶恶极的罪徒。
“真没事,好吧,是我下午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的,前面村庄被淹了,老乡的牛受惊跑了,我去追牛不小心被牛角碰到的……”
谭峥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了女孩通红的眼尾洇出了一片水迹。
“你别哭啊……”
谭峥慌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有说有笑的女孩,转眼看到他的伤口,就突然落泪了。
“你担心别人,为了别人,难道你就不担心我吗?”
男人骨节分明的指头上,掉了好大一块皮,传闻中被牛装到的地方,肿胀成团,再加上被水泡了一整天,整个手看起来皱巴巴的
江悦心一缩,“你在担心别人的时候,有担心过自己吗?谭峥,你扪心自问,自我们在一起以来,你受伤过多少次了?”
豆大的泪水模糊了江悦的视线,“你心中有群众,有国家,唯独没有我,也没有自我吗?”
她倏尔笑了下,红彤彤的眼中带着破碎感,“谭峥,跟你这样生活我真的有点累了。”
“不是,江悦你听我解释!”
话音刚落,谭峥就眼睁睁看着,眼中带泪的女孩离开了餐桌,背影卷起风,而后是门阖上的声音。
徒留谭峥望着空荡荡的餐桌发呆。
他真的做错了吗?
被牛角撞过的掌心,还留着灼痛,可这些伤口,他全都习以为常了啊……
是这些伤口堆砌起了这样的他……
*
雨后的清晨清爽不已,天还未完全亮,谭峥就外出打了早餐回来。
房门依旧紧闭,谭峥苦笑着进了卫生间,出来时餐桌陡然多了一道修长的身影。
“你醒了?要不要吃早餐?食堂今天做了肉包子。”
谭峥忐忑地问道。
江悦瞟了眼他,男人胡子拉碴,眼下两个青黑色的黑眼圈,一看就没睡好。
江悦又何尝不是?她望着那桌早餐,低低地应了声嗯。
比拳头还大的肉包子五分钱一个,谭峥打了四个,再配上一大壶粥,本来是一顿极好的早餐。
但两个身怀心事的人却无心享用,直到看到谭峥要走,江悦碗里的粥才喝了一半。
“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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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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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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