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也坐在主位上,双手抱臂,闭着眼睛小憩。
徐岁欢和徐苍则是大眼瞪小眼。
空气静默,一时有些尴尬,徐苍连忙打破这气氛,
“谢谢你啊三皇子,若不是你恰好经过,恐怕...我们去宫里都要迟了。”
谢也没有睁开眼睛,微微一笑,
“举手之劳罢了。”
明明先前徐苍还看不起谢也,也曾嘲讽过他。
见他如此不拘小节,徐苍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欣慰。
但他知道,这绝对不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
于是徐苍好奇的问,“岁岁,你和三皇子何时变的这么熟络了?”
徐岁欢面不改色道,
“哦,不熟。”
听到此话,谢也脸上笑意更甚。
徐岁欢接着说,“我与三皇子不过是几面之缘,还是因为婖婖才有所沟通。”
“听闻三皇子跟婖婖交情颇深,兴许,是看在她的面子上。”
徐岁欢笑眯眯的看向谢也,“是吧,三....皇子。”
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开了眼睛,那明晃晃的目光烫的徐岁欢有些发热。
谢也侧头看她,若有所思的回答着她这句话,
“是。”
他尾音延长,好不惬意。
......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戳到谢也的爽点了,难得见他这么配合。
尽管这样,徐岁欢依旧心虚的别开目光,看向窗外。
谢也依旧没收回视线,他们有些天没见了。
这几日徐岁欢为了不让他去找她,一鼓作气做了几天份的栗子糕给他吃。
其实徐岁欢是怕谢也看到孟玄沧起杀意。
于是只能想到用此方法来“镇压”住他。
也许是因为谢也解决了燃眉之急,徐苍对谢也态度好转了不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谢也说着话。
对外,谢也一直是绅士有礼貌的样子,徐苍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二人乐此不疲。
谢也的拐杖在谈话中,掉落在了地上,滚在了椅子底下。
徐岁欢见他们聊得投入,也没有打断,而是蹲下身,帮他捡了起来。
起身之时,头顶磕到了椅角,但是并没有多疼。
徐岁欢揉了揉脑袋,抬头便看见谢也的手,护着椅子的一角。
他依旧在和徐苍聊着,没有看她。
徐岁欢不止一次觉得,谢也肯定不止一双眼睛。
徐岁欢笑笑,正准备将拐杖还回去。
直到,她的手触碰到了一个东西。
徐岁欢漫不经心的看过去,发现,这拐杖的上端,被细线绑着什么东西。
拐杖在她手中转动下一刻,一个竹蜻蜓吊坠显现在了她的眼前。
那个竹蜻蜓,断了一根翅膀,断了的裂缝被胡乱的用胶粘上。
平日里谢也若拿着拐杖,衣袖可以将其恰好挡住,所以她之前并没有发现。
如她当时所说,这个竹蜻蜓飞不起来,不能玩了。
所以被他留下,放在身边,当成了武器上的吊坠。
徐岁欢轻轻触了上去,指尖摩挲着那木制的东西。
莫名感觉..这竹蜻蜓在谢也身边的处境,有点像她是怎么回事?
徐岁欢忍不住笑,摇了摇头,将拐杖还给了谢也。
皇宫很快就到了,谢也需要和谢祁盏作为皇子,先去给皇上请安,于是他匆匆道了个别就拄着拐杖离开了。
皇宴刚好摆好,待徐岁欢坐落下女眷的席位后,一道目光锐利的闪在了她身上。
徐岁欢凭着感觉看过去,便对上了徐婖婖僵硬的脸。
她似笑非笑,徐岁欢看过来了也不急,只是冲她点头。
徐婖婖因为科考名声大燥,有不少王府公候家的女儿找她聊天,纷纷与她坐在了一桌。
这几日徐婖婖因为今日消停了很多,别说谢祁盏,连一个男人也都没见过,只是为了避嫌。
为了今天保留好的名声。
徐岁欢坐在不远处,一些谣言,嫉妒,与污蔑的词语,渐渐传入她的耳朵,她有些听不清。
“对呀!我们家小姐知书达理,怎么可能做出与皇子共且之事,那都是谣言!”hτTΡδ://WωW.sndswx.com/
“......”
“我们小姐心善,留下来照顾诸位皇子,也只是好心,没想到,却被传成了那样。”
“.......”
“说不定,就是某人嫉妒我们家小姐超越了她,想当郡主想疯了,获得魁首而嫉妒呢!”
“......”
一位女眷若有所思的点头,捂住嘴悄咪咪的看向徐岁欢,语气暗示,“你说的...是谁?”
徐婖婖则是为难又无辜的坐在她们中央,面色纠结的拉住身旁讲的条条是道的婢女。
那位婢女正是徐婖婖身边的人,名唤胡桃。
胡桃轻藐的看了眼徐岁欢,拔高了声音,“还能是谁....啊!”
突然,一个浅紫色的身影冲进了人群中,将胡桃揪出,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地。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在座的各位全都没反应过来。
“狗奴才!”
徐岁欢本来在悠闲的喝着茶,却被那边的动静吸引了过去。
回头一看,达奚思尔正气冲冲的对着徐婖婖身边的下人发火。
胡桃委屈的哭出来,徐婖婖眉心一颤,立刻蹲下身扶着胡桃起来,一脸担忧,
“你没事吧?”
而后,她又委屈的看向达奚思尔,“公主殿下,您不能因为胡桃是个奴隶,就这么迁怒于她吧.....”
“她是我的人,有什么事就让臣女来承担就好了。”
此话一出,身旁围着的女眷看向达奚思尔的目光带上了些许鄙夷。
达奚思尔丝毫不受影响,她冷哼一声,“你以为你就没有过错吗?管不好自己的奴才带她出来干嘛?”
“造谣可是要掉脑袋的!”
胡桃被打的小脸通红,她捂住脸,哭的可怜兮兮,倔强的说,“奴才,奴才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实话实说?”她撸起袖子,对着胡桃说,“你有本事跟我前去当着陛下的面将你的话再重复一遍?”
“我倒要看看你承不承受得起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四个字一处,胡桃吓得眼泪都停了,她无助的看向自家小姐。
徐婖婖眼神一暗,泪花凝固在脸上,颇为倔强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思尔公主要如此针对我们,方才胡桃也只是替我出气,并未指名道姓说谁,还请公主放.....”
“那你们看徐岁欢干嘛?管不好自己的眼睛吗!”
达奚思尔方才就坐在她们前面一桌,将对话,与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这,她达奚思尔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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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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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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