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先人!骗到老子头上来了!”
“我就说看的清清楚楚,怎么一揭开碗就变了,原来是做局!”
“打死他!”
“……”
陈天默一石激起千层浪,说出那赤膊儿大汉的骗人伎俩之后,先前输钱的人,无不义愤填膺,都叫骂着上前要抢回自己的损失,还有趁火打劫的,明明没有下过注,更没有输过钱,也叫嚷着自己上当受骗了,要趁机分一杯羹。
“都给老子站住!”
那赤膊儿大汉忽的掏出一件利器来,指向躁动的人群,扭曲着脸骂道:“都是老子的钱,我看谁敢动一个子?!”
众人见了他拿出利器,一副要行凶的模样,便都慌忙退后,但嘴里还是叫骂:
“好个无赖!这是要当街行凶么?!”
“报官报官!把龟儿子抓起来!”
“我们这么多人怕你不成?!”
“敢动刀,让你横着出这条街!”
“……”
陈天默看那东西,但见一尺来长,又尖又细,形似匕首,却刀开四刃,而且四面都有凹陷的血槽,认得是江湖上并不常见的邪门兵器——四方橛!
这东西小而轻便,容易携带,有短有长,短的可以作为暗器,一旦被其刺中,便血流不停,难以止住,十分阴险歹毒!
赤膊儿大汉晃了晃四方橛,威慑的众人不敢上前,然后又忽然对准陈天默,面目扭曲,嘶声说道:“小兔崽子,诚心坏老子的好事不是?!哪里有吸铁石?哪里有铁瓜子?!你敢胡说,栽赃陷害老子,信不信老子在你身上扎几个透明窟窿?!”
“唉~~~”
陈天默叹了口气,说道:“本来不想见血的,可你非要逼我,做人可真难啊。”他身形一晃,倏忽上前,猿臂轻舒,朝那赤膊儿大汉的左手抓去!
赤膊儿大汉没想到自己手持凶器,陈天默也敢上前动手,而且速度居然那么快,一个恍惚就到了眼巴前!
惊怒之下,他慌忙就扬起四方橛去刺陈天默!动手之际,颇见章法,倒也有些真本领在身。
可是陈天默哪里会把他这点小小道行放在眼中?当下是连躲也不躲,就势一抓,早捏住了他的脉门,稍稍一发力,那大汉惨呼出声,四方橛立时脱手,浑身也没了力,软绵绵的就要倒!
陈天默勾着脚尖轻轻一踢,那四方橛登时变向而飞,“噗”的一声,便扎进了那赤膊儿汉子的大腿里!
“啊!!”
赤膊儿大汉厉声惨叫,把一街两行的人都吓了一跳。
围观众人见陈天默年纪轻轻,下手却如此狠辣,也都惊得呆住了。
“杀了他!”
那三个托儿本来还躲在人群里,见此情形,也不再装模作样了,其中一个大喝一声,连同另外两个一同扑出,各自都抽了家伙在手,一个手持鸳鸯钺,一个手握笔砚抓,明晃晃、恶狠狠的朝陈天默前胸后背刺去!第三人则是提溜着流星锤,“呼”的一声,砸向陈天默的脑门!蜀南文学
围观众人见打杀起来,早惊得作鸟兽散,又要看热闹,只远远观望。
“砰!”
陈天默闪身避过鸳鸯钺和笔砚抓,一把抓住流星锤,反手便打在了使锤之人的脸上,那人哼也不哼,仰面便倒!
此时,使笔砚抓的又攻到近前,陈天默拂袖挥去,但听“噗”的一声,笔砚抓反插进其主人的小腹!
手持鸳鸯钺那人本来还准备扑上,可是眼见几个同伴在转瞬间都身受重伤,吓破了胆,转身就跑。
陈天默手起一掌,凌空击去,那人只跑了两步,便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直摔得眼前金星乱冒,浑身好似散架,但却是众恶徒中伤的最轻的一个。
“如此本领,也敢作恶?”
陈天默啐了一口,走到赤膊儿大汉跟前,伸手从他中指上扯下磁铁扳指,又捡起白布上的一枚瓜子,捏了捏,果然是铁的,拿扳指凑近,“叮”的一声微响,早被吸了上去。
看来自己所料不差,没有冤枉这伙恶徒。
“下作东西!”
陈天默把扳指和铁瓜子收了起来,又把自己的钱财装好,然后捡起那赤膊儿大汉的两个钱袋子,从中取出三根金条,丢还给远远躲着的胖子。
胖子慌得伸手接住,望着陈天默,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亏自己还是个人物,却走眼到这种地步!
其余的输钱的人见状,也都大了胆子,迟疑着上前,想要讨回损失,不料陈天默扫了他们一眼,冷冷说道:“干什么,还想拿回去么?既然乐意去赌,那就愿赌服输,花钱买个记性!”
一人嗫嚅道:“那胖子的金条,你怎么还给他了?”
“对啊,凭什么不还我们的?”另一个也跟着附和。
陈天默道:“他心肠好,你们比得上么?凭什么,凭我揭穿了那厮的骗局,打倒了他们一伙,就该落这些辛苦钱!你们倒好,一个个没出半点力气,却还想分杯羹?滚!”
众人都亲眼目睹他在片刻间徒手制服四个带凶器的壮汉,知道他是个怪胎,武力惊人,谁敢造次?只心里怨恨,敢怒不敢言罢了。
陈天默又过去踢了一脚使鸳鸯钺的汉子,说道:“别装死了,带上你的同伙去找医馆,赶得快些,说不定还有救,晚了,都没命!”
那汉子爬了起来,又怕又恨的看着陈天默,道:“阁下本领惊人,我佩服!请教尊姓大名?”
陈天默冷笑道:“怎么,问出我的底细,好以后打击报复么?就凭你们,这辈子都是痴心妄想!”
那汉子道:“不敢。可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么?”
陈天默道:“不妨说来听听。”
“我们是——”
“哗!”
那汉子的话只说了半截,忽听风响,一大片飞蝗似的东西破空而来,把陈天默全身都罩了进去!
陈天默心下微惊,一个腾挪,腾空而去,落下一地奇形怪状的暗器!
而那汉子满身都是,已然气绝身亡!
陈天默连忙扭头去看另外三人,全无意外,在方才那一瞬间,都已被灭了口!
他又惊又怒,环顾四周,冷笑道:“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原来真正的高手还未现身啊。”
不知道是谁发的暗器,但显然比已死的四人组要厉害得多!
“朋友,你惹了不该惹的人了。”
忽有一道沉闷且古怪的声音传来,陈天默立刻循声望去,却见是几个围观百姓杵在那里,个个煞白脸,都不像是动过嘴唇说过话的样子。
“别找了,你找不到我的,但我还会来找你的。”
那声音再次响起,却变了方向。
陈天默迅速扭头,可所望之处,空荡荡的一片,连个人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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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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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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