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他也不好过。
男人额角的青筋爆起,赤裸结实的身体上覆着密密麻麻的汗珠,汗珠从他的腹肌掉落到她雪白的臀,烫得她苗条娇柔的娇躯轻轻战栗。
他张开玉白修洁的长指,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一记,低哑的嘶吼:“不想遭罪就放松。”
余笙的整个身体软成了一滩水,面色潮红,头发已经被汗水浸透,凌乱地贴在精致漂亮的脸颊上。
屈辱涌上心头,她的声音被冲得破碎,“……出去”
“出去?”他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用一个月换你的自由,现在期限就要到了,我行使我的权利有问题吗?”
他将她转过身面对他,低头含住她微张的软唇,一并吞掉她难耐的呻吟。
渐渐地,身体的疼痛逐渐被一种熟悉的欢愉替代,她也不像之前那样紧绷。
她不遗余力地抓着他的背,指甲陷入他坚硬的肉里,抠得她指甲泛白,隐隐作痛。
男人深凹的背沟蠕动着,很快留下一道道交错的鲜红抓痕,更添了几分情.色的糜艳。
她呜咽着骂他浑蛋,用腿踢他,后来又求他放过她,可他完全置若罔闻,心里只有她不在乎他,想要离开他这件事。
不知道多久后,快意达到顶峰,他感觉头皮发麻,脊柱上像是无数蚂蚁在啃咬,酥酥麻麻的电流一股股地往上窜,最后抵住她,猛地释放了自己。
余笙像是死过一遭,发丝黏在脸上,红唇翕合大口喘着气,明眸里的水汽未散,雾蒙蒙的,带着几分朦胧的风情,雪亮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玫瑰色。
她连起身去浴室的力气都没了。
可还没等她缓过来,身后男人的手又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游走。
他冰冷的唇瓣贴着她线条优美的锁骨,一寸寸地往下吻。
她意识到他还没结束,惊恐的抱住他的头,“不要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这次弄得太狠,她感觉下面有点疼。
他已经几天没碰她了,现在又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听她的,单手轻松的钳住她的手腕,扣在她的发顶,又低头舔吻。
不过这次,他不像刚刚那次那样残暴,而是很有耐心地等她适应。
浴室里,余笙靠坐在偌大的浴缸里泡澡。
酸胀紧绷的肌肉终于松懈下来。
她的眼圈和眼尾甚至高挺的鼻尖儿都是红的。
他的未婚妻就在这个房子里,昨晚他们还共同过夜,今早他就像发了疯似的折腾她。
她的心里除了屈辱,更多的是委屈。
浴室单薄的门板上传来两声响。
“我有事要回公司一趟。”
池言西的清冷磁性的嗓音从外面传来。
她当作没听到,也不说话。
下一秒,门就被大喇喇的推开。
余笙双手迅速抱在胸前,眼神警戒的看着他,“出去。”
他无视她的警告,直接来到浴缸面前蹲下。
高大的身材尽管放低,也能完全将她娇小的身型罩住。
他刚伸出手,她就往里面躲。
池言西也没再逼她,他也知道自己今早有些冲动了。
他的声音难得流出几分温柔,“我已经让宋雯替你请假了,今天你在家好好休息,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给我打电话,我带你去医院。”
她偏过头,“你不碰我,我就不会不舒服。”
“你......”
池言西黑着脸起身,正要嘲讽她几句,但在瞥到她苍白虚弱的脸色时,又将那股火压了回去。
他扯了扯领带,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转身离开了浴室。
余笙听到外面的关门声,鼻尖儿顿时一酸。
她撑在浴缸边缘,缓缓起身,之前那针扎的痛感再度袭来,接着有什么东西流出来。
迈出浴缸后,她拿出一张纸巾擦拭下身,在看到上面的血迹时,她不禁愣住了。
她没有记月经时间的习惯,不过算算日子,好像确实也该来了。
余笙收拾好从浴室里出来,腹部的疼痛感越来越强。
这次的疼跟每次不太一样。
反正也请了假,她索性又回到床上补眠。蜀南文学
可这一觉睡醒了就已经下午一点。
她觉得身上好多了,打算还是去公司把工作做完。
毕竟要走了,总要所有的工作都弄妥善。
可她刚要出门,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胡意霜要见她。
余笙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故意冷落起到了作用。
她改主意不去公司了,先去医院见那个女人。
到了医院,她没有第一时间去见她,而是先去妇科做了一个检查。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里面应该破了,不然不会走路都疼得难受。
她原本想开点药就走,可医生却建议她验血查一下。
反正下午也没事,她就去抽了个血。
结果要两个小时后出来,她趁着这个时间去了住院部。
胡意霜见到她的那刻眼睛一亮,她不像之前那样叫嚣着要杀她,而是讨好的看着她笑。
“笙笙,我毕竟生了你,也养了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之前通过医院联系过她,想要出院。
余笙拒绝了。
她还让池言西交代了医院的人,不允许她跟任何人联系。
现在所有照顾胡意霜的人都是特殊安排进来的,不会多跟她说一句话,也不会理会她说的话。
胡意霜虽然清醒了,但是目前还不能走路,只能被困在病房里,又没人理她,这种精神折磨一个普通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一个已经昏迷多年的人。
所以她现在只能求余笙,没有别的选择。
余笙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目光冷静的看着她,“我对你不好吗?”
“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无论是用的药,还是主治医师,都是这个医院最好的,我也没有因为你薄待我,就撒手不管,甚至还常常来看望你,我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好了,你也不能太贪心啊。”
“你对我好?”胡意霜的脸色顿时一变,“你不过是想要知道你父亲出事的真相罢了。”
余笙明澈的眼睛一眯,冷声问道,“所以,真相是什么?”
“真相......”
胡意霜止住即将脱口而出的话,突然疯癫的一笑,“真相就是你父亲自己不小心,还连累了我。”
“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我管你信不信,你赶紧放了我,不然我要报警了,就说你丧心病狂,连自己的母亲都敢囚禁。”
余笙表情依旧一派淡然,完全没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你现在清醒后神志不清,我作为你唯一的监护人自然要保护好你,你就是去跟警察说,也会是这么一个处理结果。”
“你才神志不清!”
“我可以随时出具你神志不清的诊断证明,你能吗?”
胡意霜的表情顿时出现一丝裂痕,她挣扎着要起来,大喊道,“我要杀了你,你这个不孝顺的畜生。”
她辱骂的话还没说完,一群护士就已经冲了进来。
她们直接把她按在床上,打了一支镇定。
胡意霜渐渐安静下来,只是目光还恶狠狠的盯着她。
护士长紧张地看着余笙,“余小姐,您没事吧?”
余笙摇摇头。
“你们......”
“我们是受了池先生的嘱托,他说你要是来这里,一定要有人守在外面,避免您受伤。”
余笙的心里微动,对她们轻声说了谢谢,然后转身走了。
她回到妇科拿到了化验结果,上面一堆她看不懂的高高低低的数值。
来到医生办公室,她将结果交给了医生。
医生看到化验单的那刻,眼神中划过一丝惊讶,再度昂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余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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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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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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