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炎宇发现他现在仅有的词汇根本不足以形容自己此时的无语,于是他看向比他博学、谋略的柳遇白道:“老柳,我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倒是说两句啊。”
柳遇白心中的无语不比凌炎宇少。
他刚会冲动是因为生气。
但现在,他已经冷静、理智下来。
且从殷天爵所说知今天这事他和姜北荞之间没个解决办法,他是不会罢休。
他们若强行管,那他真会崩了自己。
柳遇白看了看用枪指着自己太阳穴的殷天爵,又看了看用刀子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姜北荞突然笑了。
等着柳遇白开口说些什么的凌炎宇,见他突然笑了,纳闷道:“老柳,什么时候了,你还笑?你笑什么?”
“一对煞笔!”
“……”
是一对煞笔!
也是一对狠人啊!
凌炎宇一脸懵时,柳遇白冲殷天爵道:“你们这对煞笔之间解决事情,我么不参合,我们怕参合不好,引火上身,你们就牟足劲的朝自己身上抡锤子、打枪子、捅刀子吧,死一个是一个,死两个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儿!”
殷天爵+凌炎宇:“……”
柳遇白说完,将凌炎宇扯到一边。
凌炎宇见柳遇白一副真不打算插手的样子道:“老柳,你真不管?”
“管?这形势tm怎么管?你能管,你上啊,上不了,少瞎哔哔!”
“……”
凌炎宇沉默了。
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凌炎宇、柳遇白退出后,当事人殷天爵朝姜北荞看去。
然后发现姜北荞正用一双近乎染着病态笑意的眸在看他。
那病态的笑让他感到惶恐。
就在他蠕动嘴唇准备说些什么时,姜北荞抢先。
她不光双眸染着病态的笑、声音也夹杂着病态的笑。
她说——
“殷天爵,我没想到你做起恶心事来,真是没有最恶心,只有更恶心的。
你以为你用锤子当着我的面把自己胳膊砸碎、砸的跟我一样截肢就不欠我的了吗?
还是你觉得把自己高成这副惨兮兮的样子,就可以引起我的怜悯心,让我原谅你?
卖惨呢?
但可惜!
我不吃你这一套啊!
今天,别说,你把自己胳膊砸了,就算你把你的脸毁成我这样,把自己的命撂倒这,我已经不会眨一下不说,还会觉得你——
自作自受!
活该!”
殷天爵知道姜北荞恨他,但他没想到她那么恨他。
难道她曾经没爱过他吗?
一点都没吗?
他这么想,也是这么问。
“爱你?
我当然爱过你!”
殷天爵听姜北荞这么说,露出一抹慰藉。
但他接下来的话直接把他的慰藉碾碎成粉末。
“我这辈子做的最煞笔的事就是爱过你!
我如果能够重活一次,我一定会离你远远的。”
姜北荞所说这番话的每一个字都不亚于用刀子在血肉模糊的心脏上又一阵狠捅。
‘痛’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了,更不足以形容姜北荞的心情。
刚刚,殷天爵用锤子朝自己胳膊抡下去那一刻,姜北荞近乎窒息过去。
尤其在看到他因剧烈的疼痛倒地,整张脸都在抽搐、抖动那刻。
她心痛的要死,就好似刚刚那一锤子砸的不是他胳膊而是她心脏上一般。
剧烈颤抖和难以置信的瞳被殷红和泪弥漫。
一股子崩溃的冲动在身体里蔓延。
她想尖叫、想跑过去紧紧的抱着他。
但她不能啊!
戏已经演到了这。
她若是那么做了,一切就功亏一篑了。
所以她表面看似淡定,但其实内心早已崩的是七零八碎。
若不是柳遇白、凌炎宇的冲出给了她迂回余地,她怕是早在他面前暴露原形了,拿还能继续装腔作势的着这番话。
这番话,耗尽了她最后的心劲。
是一把利刃。
也是一把双刃剑。
一边捅进他的心脏、一边捅进她的心脏啊。
殷天爵对不起。
对不起啊~
我也不想伤害你。
但是不能。
我宁可你现在痛。
我也不愿日后我们俩在一起,你日日夜夜看着我这张脸。
所以。
原谅我吧。
如果能够重活一次,我们在魅色正式相遇那一次,我就会告诉你——
我是姜北荞!
我是你四个孩子的妈啊!
但事至此一切都晚了。
因为当时的形势、因为我的胆怯懦弱,我没敢把真相告诉你。
一步错。
步步错。
直至如今,一切都挽回不了了。
既然我们今生无缘。
那就下辈子吧。
下辈子,我希望我们的关系能正常点。
像正常人一样谈恋爱、结婚、生子、茶米油盐、生老病死、陪伴到老。
姜北荞这么想时,耳边传来殷天爵无尽绝望的声音——
“我已经不奢望你原谅我了,我只希望能够弥补我对你犯下的错,所以,告诉我,我做什么能让你好受点?如果是让我死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去死!”
姜北荞怎么可能让他死。
怎么舍得让他死。
但她不能那么说。
戏都演到这一步了,她没有退路。
只能狠。
她说:“既然你想赎罪的话,那就活着吧!
好好活着!
活在愧疚之中!
一辈子都活在愧疚之中!”
殷天爵没有丝毫犹豫道:“好!
如果这样能让你舒服,我答应你!
但是……
我还是希望你在身体康复前,先留下来。
等你恢复的差不多了,你想去哪里我都不会阻拦。”
留下来?
我也想。
但是。
殷天爵,我若是今日留下来,他日我还有勇气从你身边离开吗?
没有。
就如我跟向林所说的那样。
在塞班通知你我要截肢这个时候离开,是最好的契机。
姜北荞没说话,眼神已经给出了回答。
她看向张敏、林梅,示意他们离开。
二人早已哭成泪人。
接收到姜北荞眼神后,推着她离开。
轮椅与殷天爵擦肩而过时,殷天爵紧抓她的轮椅道:“我爱你,求你,别走……”
姜北荞一直隐忍的泪水在这一刻,不受控制的流淌而出。
她内心固若金汤的防线在这一刻动摇。
她想让他把手放开,但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大脑变得浑噩、整个人变得无措时,一男人的暴怒声传来——
“殷天爵,你tm给我松手!”
突如其来的声音叫在场所有人为之一怔。
寻声看去,看到来人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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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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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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