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死在了当朝丞相,武平侯张昊的手里,
被以一种杀鸡放血的方式给杀死的,所差的,就只是没有在其脖颈下放一个碗来接血了。
孟俞的话,的确让张侯爷有些心动。
绣衣使虽然倒了,但毕竟三百年的底蕴还在,若能得到绣衣使的效忠,对张侯爷来说利大于弊;
不仅如此,
孟俞还能将淳于嘉背后之人给交代出来,这样一来,他张侯爷便能将反对自己的势力连根拔起。
有绣衣使在暗,内卫府在明,
对于张侯爷来说,相当于左手东厂,右手锦衣卫。
从大局上来说,可以缩短平定天下的时间,往小了说,绣衣使对自己的助力一点都不会比内卫府小多少,甚至远高于红袖招。
但话又说回来,
你绣衣使,
不管是受谁的指使,
既然你对我动手了,还是动了杀心。
今儿个,我不杀你,
何以服众。
今儿个,我不杀你,
我心里膈应,不舒服。
你孟俞一死,绣衣使也就没了主心骨,至于剩下的余孽,就交给密侦司去清除好了,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管他天下什么时候平定!
我辛辛苦苦奋斗十年,为的就是今日能够凭自己的喜好去做决定。
你可知道,当年在然水上,老子被那些水鬼刺伤后,有多疼么?
你可知道,当年一战,密侦司有多少好手死在你绣衣使的手中,那可是密侦司培养出来的第一批密谍和游枭啊,可都是从太平道徒和黄巾军中选出的最忠义之人,他们从战场上退下来本可以享受太平日子的。
你可知道,刚才在车辇内,听到你孟俞下令要火烧老子的时候老子差点就要吓尿了,老子当时的心里有多委屈,多无助,你知道么?
不管你孟俞,是不是对我有用,
只要你对老子动手了,无论是主谋还是帮凶,
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死。
当年在莱芜城外,袁绍当着老子的面屠了城,斩了管亥,
当时老子身边的兵马带的少,只能在他袁绍面前装孙子;
现在,老子起来了,有那个能力跟天下各路诸侯叫板了,谁不听话,老子就干谁,
这天下,老子占了一半,哪怕对面是曹操、孙坚、刘备还是谁,大可以一起上,把老子惹急了,直接将大汉朝这张桌子都给你丫掀了。
若是荀彧、沮授在这里,必然会劝自己忍一忍,退一步,
抱歉,
老子忍不了,也不想退。
“孟御史啊,你给的诱惑太大了,本侯差点就被你给说动了,但本侯转念一想,绣衣使不是朝廷的绣衣使么,若是跟了本侯算怎么回事儿啊,
到时候那些个言官又该给本侯扣帽子了,本侯虽然不怕被扣帽子,头上的帽子也不少,但绣衣使这顶帽子太脏,本侯不待见,所以,实在是对不住了。”
张侯爷松开手,
孟俞的尸体摔在了地上。
“侯爷,”石白上前跪拜道:“卑职救驾来迟,请侯爷降罪。”
张侯爷瞥了一眼春兰的尸体,淡淡道:
“厚葬春兰。”
“是。”
“此事之主谋务必归案,人逃了,你死,人抓住了,你就能活!”
说完,
张侯爷一甩衣袖,朝赵云等人走去。
石白的确是一个聪明的能人,但他在洛阳待久了,难免会被一些东西给染了心智。
从春兰射出哨箭到姐妹花出现,差不多小半个时辰了,密侦司安排在周围的好手,就是用走的,也应该到了,可为什么没有及时赶到,
石白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心思在里面,张侯爷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对于上位者而言,他不需要知道真相,当直觉告诉他有问题的时候,那多半就有问题。
李卫上前道:
“侯爷,卑职已从城外调了五十名黑甲进城补员,一个时辰后就能到侯府待命。”
赵云问道:
“侯爷,城防司的兵马已经来了,是否要去知会一声?”
“这一地的死尸,血腥气太重了,让城防司的人过来打扫一下吧,明儿一早,商贩还得出来做生意;
咱们先回府,休息一下,明儿一早再进宫,
今晚死了这么多人,也该跟天子提个醒了。”
……
“结束了?”
淳于嘉呆愣在原地,眉头紧蹙。
半个时辰前,有人来禀报说绣衣死士提前动手了,
一开始淳于嘉还有些疑惑,但细细一寻思,也觉得孟俞这事儿办得还是稳妥,倒也合乎兵法中的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但仅仅半个时辰,刺杀就结束了,这就有点让人心慌了。
精心准备的刺杀,短时间内就结束了,不外乎两个结果,要么是孟俞那边得手了,要么就是被武平侯以雷霆之势镇压。
从主观上来说,淳于嘉希望是前者,但从过往经验来分析,理智告诉他,最终的真相极有可能是后者。
一旁的赵谦倒是气定神闲的问道:
“你手里不是还有一支禁军么,怎么不用?”
淳于嘉摇头道:“之前已经派人去联系了,但到现在都还没有反馈,恐怕已经……”
“既然如此,那咱们还不快走,还在这里杵着干什么。”
“老夫可是当朝司徒,他武平侯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此次刺杀的背后主使是老夫!”
“你什么时候见过武平侯杀人是凭证据的,再说了,他武平侯杀人只需要一个借口,哪里在乎对方是当朝司徒还是贩夫走卒。”
淳于嘉不由一紧,看向赵谦,问道:“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在侧门安排了一辆马车,天一亮便可出城。”
宫门处,
淳于嘉火急火燎的上了马车,正要回身去拉赵谦的时候,却发现赵谦并没有要上马车的动作。
赵谦道:
“若咱们都走了,谁能在朝堂上替咱们与丞相纠缠,替咱们拖延时间呢;
你先走,待你出城后,我再想办法。”
“司徒大人……”
“行了,快走吧,再不走,密侦司的人就要来了!”
亦就在这时,
远处的黑暗中,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淳于司空还是留下吧。”
紧接着,
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两人的视野中,
此人形貌魁梧,身材雄伟,肩扛两把短戟,背上豹皮囊中插着十二把凤翅金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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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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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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