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东西!”
周行知一眼看出这种甲胄的好处。
虽然甲叶多而密,但司湉湉只选用了前后两片,又将甲叶做到极为轻薄。
中间用丝织编制,这样一来既轻便,防御力却不低,完全可以护住身体的重要位置。
她如果看过金缕玉衣,就知晓司湉湉的创意是从何而来了。
“艾玛给我揉揉,疼死了。”虽然有甲胄保护,但好歹也是被箭扎了一下,司湉湉敢保证,后心那里一定又青又紫。
周行知忙着研究改造版鱼鳞甲,魏远卿默默抬手帮她轻轻揉着。
手掌下,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司湉湉的心跳。
她还活着,真好。
“报王爷,我方大胜!”一名传信的士兵,从狮鹫上跳下来,满脸喜庆。
林俊作为主将阵亡,敌方溃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不过没想到会是这么快罢了。
“打扫战场,原地扎营修整。”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的魏远卿,收敛了一下心神开口下令。
其实,所谓的修整,并不是要大家休息几日,而是要接收那些曾经叛出过黑骑的士兵。
这些人是曾经的手足兄弟,自然没办法全都杀掉。
可是不杀掉,又无法带着他们继续远征。
司湉湉站起身活动了一下,仍旧是疼得龇牙咧嘴,她不管军营里的事情,瞧着几个副将凑过来,一脸便秘的表情,明显是有事情要谈。
她也正好想和周行知找地方看看后背,到底伤成什么样子,索性先离开了,留出空间给他们谈事情。
找了一个沟壑我,狮鹫们围成一个圈,打开翅膀给她创造了一个临时的帐篷,周行知帮司湉湉脱掉外衣。蜀南文学
果然是又青又紫。
“看样子是伤到肌里了,得休息一阵。”周行知打开一个小盒子,从里面取了药膏,为她揉着。
“你看魏远卿那火烧屁股的样子,哪有时间休息?”司湉湉咬牙忍着。
“你没看见刚才魏远卿的模样,他差点就抹脖子了。”周行知露出感叹的神情。
她是亲眼看到司湉湉为了魏远卿的事情东奔西走,多少次涉险,可魏远卿还总是冷冰冰的模样,周行知多少对他有些偏见。
以为他是对司湉湉只不过是报恩的心态,实则对于她的出身心有不满,不过今天看到他那样决绝的神情,她心里为好姐妹感到高兴。
“哦。”司湉湉淡淡的哦了一声。
周行知掰过她的脸,惊奇的问道:“你们中原女子,不会为此感动吗?”
一个人为了心爱的人能活,毫不犹豫的抹脖子,就连她都有点感动了。
“感动,感动到想抽他大嘴巴子。”司湉湉磨牙。
“他那个脑袋,说里面是屎都是在夸他,外面数十万的军队,说扔下就扔下?”
“再说,小皇帝可是找你爹去了,搞不好你爹跟小皇帝一起杀过来,就算邵乐安三头六臂,也保不住这么多人。”
“他倒好,想抹脖子就抹,一点都不想后果,以后要真当了皇帝,天下万民都得遭殃。”
一番话,周行知听得都愣住了。
以前她总觉得自己为了百姓,不顾名声安危跑到西北,已经算得上是胸怀宽广了,原来司湉湉的境界竟然在她之上?
这才是为国为民的真正境界呀!
不过,假如她有听见心声的能力,一定可以听,司湉湉正在心里捶胸顿足的惋惜。
最有可能穿越回家的一次机会啊呜呜呜。
啪的一下,没了!!
“我爹好久没来信了,我感觉我爹在密谋某些事情。”
“你爹就是个没有毛的猴,搞不好魏宏烨现在都在你爹的地牢里,玩耗子呢。”
“好歹是我爹,别当着我的面骂行不?”周行知伸出一根手指,在司湉湉青紫的地方按了一下。
“哎,谋杀媒人啊!”司湉湉疼的一躲,“新人抱上床,媒人扔过墙吗?”
“啥时候抱上床了?”周行知躲过司湉湉掐自己的手指,满脸怒意。
“我堵了邵乐安好几次,都被他给跑了。”想想有几次,她都把洗澡的邵乐安堵在澡盆里,仍旧被他跑了,周行知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不把身上的小伙伴放下去,永远都不可能把邵乐安放倒成功。”
司湉湉指了指探头看俩人打闹的小花,还有哈瓦和格普,啥好男人能对着这些小东西有想法?
“可是,你跟魏远卿睡觉的时候,大黑大白也在啊?”周行知不服气,她的小朋友们长得也很可爱呀。
“啥玩意就我俩睡觉啊?”司湉湉差点跳起来,这咋还扯到她身上了?
“我听十七说过,你曾经为了保护魏远卿躲避追杀,搬到山洞居住,特别艰苦的时候,俩人就共同睡在门板上。”
司湉湉扶额,果然粉丝行为,正主买单。
十七真的是不够忙啊,还有时间宣扬她当初如何为魏远卿‘掏心掏肺’。
“我和魏远卿的睡觉,与你和邵乐安的睡觉不是一回事。”
周行知摇头,这话听着咋像绕口令呢?
果然,圣女都是单纯的孩纸。
魏远卿最终决定,将曾经反叛过的黑骑士兵押送回西北,让他们继续驻守边疆。
毕竟当初的决定是林俊所为,连林俊都说不清对错,何况是听主将命令的他们呢?
但若说再继续毫无隔阂的相处也不可能了,终究刚刚进行了一场你死我活的厮杀。
所以,最合适的处理也就如此了。
另外,还有一些在此战中负伤的士兵,也需要休养,索性就让他们一起回西北。
剩下的人,在原地修整两天,继续出发。
接下来的路,司湉湉坚决不再乘坐战车了,而是每天骑着狮鹫先飞出去几十里地,然后在原地等着大部队跟上。
她现在可是伤员,不适合在车上颠簸。
再有,就是她懒。
再再有,就是她想跑到南疆去看看。
只不过周行知不同意,她拍着胸口表示,她老爹这辈子就她一个孩子,到了关键时刻,她可以主动被挟持。
司湉湉无语,这孩子思想境界又升华了,坑爹越来越不手软。
既然她这样说了,司湉湉也就不再坚持,继续朝前赶路。
魏云霄现在是司湉湉的头号跟班,连上厕所都跟着。
这小丫头认定了,如果不是自己争功心切,跑去和敌人厮杀,司湉湉就不会受伤。
所以,她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贴身保护司湉湉。
这样一来,直接导致大兰子吃醋了。
本来司湉湉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动手,不太需要她伺候,她这个头号心腹丫鬟已经很闲了。
现在又来了个小屁孩,抢了她的位置,她就变得更闲了。
周行知乐得看热闹,有事没事还挑唆俩人吵架。
不得不说,大兰子还是很勇的,到底她的身份是奴仆,而魏云霄是实打实的公主,俩人身份悬殊。
但大兰子毫不在意,俩人仍旧吵得脸红脖子粗。
司湉湉被吵得头疼,干脆不理俩人,专心教其他索伦姑娘,如何驾驭狮鹫。
“越过遂河,我们就要进入到坨川了。”沈海难得的长舒了一口气。
坨川是地区的名称,这个地区距离京城只有百里之遥。
离他们的目标,也只剩下几百里之遥了。
“这地方,没有城镇啊。”司湉湉刚刚在天空巡视了一圈,刚下来歇一会儿。
“坨川也被称之为魔鬼之地,属于京城的天然屏障。”周行知解释。
“嗯,别人进不去,自己也出不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给自己画地为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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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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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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