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啊——”
王玉花一声尖锐的嚎叫,扑倒在赵家宝的身上,那力道看的司湉湉眼角不断地抽搐。
按王玉花的吨位来看,赵家宝不死也会被她砸死吧?
“当家的啊,你咋就扔下我说走了就走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哟呜呜呜”
“别嚎了!”司湉湉暴喝一声,“你再压一会儿就真死了。”
赵家宝刚刚经历了司湉湉致命一击,正在憋气忍痛之时,猝然又被王玉花一记不能承受之重,狠狠砸了胸口,直接五脏六腑都挪了位置,真的差点驾鹤西归了。
“啊?没,没死啊?”王玉花低下头一看,赵家宝已经被她压得双眼翻白,眼看真就断气儿了,急忙放开了双手。
“呼……”赵家宝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看向司湉湉的目光中带上了一丝感激之情。
没被人家打死,差点被自家老婆压死……
王玉花刚刚一直跟在赵家宝的身后,也没看到司湉湉是怎么出手的,自家男人便无声无息的倒在了地上。
再联想之前对司湉湉的猜测,王玉花当即觉得自家男人肯定是被打死了,一时间悲从中来,干脆来了一段哭丧绝活。
这可是她打遍周边各村,骂遍各县的不二绝招。
司湉湉搓了搓下巴,先前这两口子没少欺负司二丫,今天浅揍一顿也算是替原主稍微出了一口气了。
接下来,该结算利息了。
“赵家宝。”司湉湉一撩衣服蹲在了地上,单手薅住了他的头发,阴恻恻的问道:“服了么?”
“服了……”
“心服口服?”
“心服。”
“那就是嘴上还不服气喽?”司湉湉一抬手,啪啪!
“不是,不是,口也服气。”赵家宝呆住了,服了也要挨嘴巴子?
“哦,那看来心里还是不服气的。”挽了挽袖子,啪啪啪!
“都服都服呜呜呜。”赵家宝真哭了,为什么怎么说都是错呢?
“那我让你媳妇给我送米,咋没送过来?”司湉湉饿的快要两眼放绿光了。
“我,我错了。”赵家宝眼泪划过胡须,在黑黢黢的脸上冲出两条泥印子,司湉湉立刻放开了手。
埋汰。
“我这就回家取米送来。”司湉湉一松开手,赵家宝如获大赦,一个骨碌爬起来,拽着王玉花便跑。
司湉湉眼见二人一溜烟的钻出了小院,伸手抬起了门板,“奶奶个腿的,还没给我修门板。”
猛地,司湉湉转过头,撞上了魏远卿的视线。
“你瞅啥?!”
魏远卿:“……”
“我这还不是为了咱们两个人有饭吃,你以为我喜欢打人咋滴?”忙活了半天,司湉湉才发现门板的合页因为常年锈蚀,本就断的差不多了。
再被赵家宝这头野牛猛撞,彻底干报废了。
随手找了两根木棍将门板支好,司湉湉琢磨着要不要去赵家宝家拆几个合页回来安上。
“你搁家看家啊,虽然这家里也没什么可看着的。”司湉湉四下环视了一圈,在旮旯里发现一把铁锹,扛在了肩头。
“我得去看看那两个瘪犊子,刚才让我连打再骂的吓唬住了,保不齐回家就回过味来了,万一不给咱送米,咱俩都活不到明天早晨。”
“我既然答应了管着你,就不能眼看你饿死,别摇哪乱跑啊,我一会儿就回来。”
在东北生活了多年的经验告诉司湉湉,肚里有食,身上不冷。
推开门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阴沉沉的,估计今天晚上会有雪,一定要赶快弄到食物,否则明天早晨屋里就会多两个冰雕。
魏远卿望着勉强站好的门板,深邃的眸光中夹杂了深深的不解,他现在的身体,能跑哪里去?
而且,她这到底是哪里的口音啊?!
魏远卿当然不明白司湉湉为什么会说不让他乱跑的话,因为这完全就是司湉湉以前的生活习惯。
每次出门之前她都要对她家长海儿说的话。
长海儿是司湉湉以前养的一条狗,一条熊版阿拉斯加雪橇犬。hΤTpS://WWω.sndswx.com/
“主子。”一道黑影缓缓从房顶落下,单膝跪倒在魏远卿的床前。
“十七,你,”魏远卿对这道黑影的出现一点都没有惊讶,开口问道:“你知道那女人是哪里的口音吗?”
“属下不知。”军营中,大家都来自五湖四海,口音也是千奇百怪,唯独司湉湉这种口音,魏远卿想破脑袋,也没想起来到底是哪里的人。
“要不要我杀了她?”方才的一切十七都在房梁上看的真切。
几次想要跳下来杀了司湉湉,却都被魏远卿的眼神阻止。
终于忍到那女人出去了,他也忍不住跳出来询问。
魏远卿眼眸依旧定格在那扇破门之上,良久,他才缓缓收回了眼神,落在了面前的男子身上。
“不急,小皇帝既然派她来了,倒不如让我们利用她,为小皇帝传递一些讯息。”
“通知所有人,尽量隐藏身份,无事你也不必再出现,也许她已经发现你们的存在了。”
“可……”黑影欲言又止。
他的拳头死死抵在地上,床上盖着破碎棉被的男人,曾经是他用命去追随的荣光。
如今天神一般的男人,为了隐忍筹谋,也为了麻痹小皇帝的看守,不仅要忍饥挨饿受苦受冻。
现在还要被一个粗鄙女人欺辱了去,尤其那大嘴巴子扇的,好像不要钱似的。
主子受辱,就是他的失责!
如何能让他甘心?!
“十七,记住今天的一切,终将有一天,我们会分毫不差的回报给我的好侄子。”魏远卿的语气中没有任何情感起伏,犹如死水无波。
平静死水下,是魏远卿隐忍的滔天巨浪。
“另外,找一找二丫的尸身,毕竟她跟我从京城出来,不能让她曝尸荒野。”
“是。”十七应答一声,再次悄无声息的引入房梁之中。
魏远卿不知道司湉湉扛着铁锹去做了什么,但绝对猜不到,她正在骂人。
而且骂的还是他。
扛着铁锹走在了平溪村的小路上,天寒地冻的也没有村民出来闲逛,司湉湉凭着原主的记忆,走到了村外的一条消息边。
平溪村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村外有一条不知名的小溪,溪流常年不断,水势不深非常平稳。
来到小溪边发现溪水上已经结了薄薄的一层冰,用铁锹顺着水边的淤泥试着挖了两下,发现还没有冻到彻底。
司湉湉朝手心吐了两口唾沫,抡起铁锹猛地朝冰面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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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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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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