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魏远卿微微侧过了头,他的脸距离司湉湉的脸只隔着小黑尾巴的距离。
这么近的距离,他甚至可以看到她的睫毛忽闪。
“我的事,不好说。”司湉湉犹豫了,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吧。
那样的话魏远卿就不是怀疑她是小皇帝的人了,直接得怀疑她是个疯子。
但是这事不说清楚,已经成为了魏远卿的心魔,司湉湉狠了很心,准备开始忽悠。
“我知道你一直怀疑我不是司二丫,严格来说捏我确实不是司二丫。”
难为魏远卿能听懂绕口令般的话,他眼中立刻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也不开口,等着司湉湉继续往下说。
“你听说过人有三魂七魄吗?”多不容易,她都开始从玄学角度忽悠了。
魏远卿点点头,他身为军人虽不信这些,却也听江湖术士讲过这些。
司湉湉狡黠一笑,听过就好忽悠了。
清了清嗓子,开始娓娓道来:“二丫之前那样不是痴傻,实际上是因为她缺了一魂一魄,而我就是她神游天外的魂魄。”
“你看我归来之后,不痴也不傻了,就是这个原因。”
解释完,司湉湉瞪着一双大眼睛不灵不灵,信了吧信了吧。
“所以,你才会对我时好时坏?”魏远卿迟疑着开口,若说是原本的二丫,因着过去的情谊,对他忠心耿耿。
而新来的司湉湉则不然,不是饿他就是揍他,何来半分情谊。
可是这样一来,他之前所有怀疑,以及深夜辗转反侧的猜测分析全都是多余的无用之功了?
这让魏远卿感到一丝挫败感。
“啥叫时好时坏?”司湉湉抬手朝着魏远卿的额头就呼了一巴掌,“别丧良心奥,哪顿饭我不都是先端给你sei?”
辛辛苦苦伺候了这么久,落得个时好时坏的评价,司湉湉真想整死他算了。
“那你如何能证明呢?”所谓的三魂七魄的说法,魏远卿实在是难以接受,这套说辞都是江湖术士骗人的话语,让他怎么相信。
“你记不记得有一年,咱还在王府的时候,中秋之夜我想家,对着花园的水井咧个大嘴哭,正赶上那功夫你出来溜达,看见我哭成那熊样,就问我为啥哭。”
“知道我是因为想家,所以你给我放了三天的假,全府上下都不明白你为什么只给我放假,这事只有你知我知,再无第三个人知道。”
搜罗了一下原主越来越模糊的记忆,司湉湉将这件事讲出来,以此证明她既是二丫,又不是二丫绕口令般的事实。
这事的确没第三个人知道,当时魏远卿给管家说给二丫放假,还把管家吓了一跳,以为是二丫犯了什么过错,要被赶出府去,为她说了许多好话。
不过魏远卿当时忙着处理朝务,也没对管家说清楚为什么放假,只让他按自己的命令执行。
一头雾水的管家只好照办,将哭得撕心裂肺的二丫扔出了门外,三天后又把她从家里揪出来,带回了府里。
“此事的确外人不得知。”魏远卿眼底的迟疑有所松动,“但若是有心,也可调查出来,毕竟我的王府里,各方探子都在其中。”
摔!
这就是皇族遗传性多疑吗?
看来不给他下猛药是不行了。
司湉湉嘴角挂上了一丝坏笑,看的魏远卿心里没底,她又想什么坏主意了?
“小皇帝十岁生辰的那天晚上,你在宫里喝醉了酒,晚上回府之后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比如……”
说到一半的时候,司湉湉故意停住了,满脸兴奋的看着魏远卿的表情。
被她盯得心慌的魏远卿一本正经摇头,“你照实说,我的确忘记了。”
今年小皇帝都十六岁了,他哪里记得好几年前的事情,心中疑惑的他只觉得司湉湉是在故意卖关子,再不然就是在试探,想要他自己主动说出来,以蒙混过关。
“成,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司湉湉促狭的眨了眨眼睛,“那天晚上月色朦胧,有人在王府后花园脱光了裤子遛鸟,那场面,真是月朦胧鸟朦胧呜呜……”
魏远卿猛地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她竟然知道这件事情!
一张脸瞬间红成了熟透的虾子,什么叫做遛鸟?
那是他喝多酒失脚踩进了花肥里,不小心弄脏了裤子,身边又没有下人跟随,不得已他脱下了裤子,只穿着外衫回房。
谁知道那么巧,就和半夜偷吃的司二丫撞上了,一股风吹来,愣神的他没拽住轻柔的外衫,被二丫看了个精光。
当时为了不让心思单纯的二丫出去胡说,魏远卿说了许多吓唬她的话,要她起誓发愿不准将这件事说出去。
今天话赶话唠到这里,又被司湉湉旧事重提,死去的记忆突然给了魏远卿当头暴击,砸得他头晕目眩。
“无需再说了。”魏远卿有气无力,她既然能知道这件事情,必然是二丫无疑了。
只不过她说的所谓三魂七魄的说法,太过匪夷所思了,若被有心人得知,恐怕又是一件麻烦。
“此事不得再对第三人提起。”
司湉湉扒开了捂住嘴的手掌,挑衅般的挑了挑眉,“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件事不能对外人道呢?”
她故意的!
魏远卿磨牙,既然确定了她是自己的丫鬟无疑,天生的上位者心态又冒出来了。
“本王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此事,懂么?”
哟呵,都敢跟她自称本王了?
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几天的饱饭把他香迷糊了!蜀南文学
冰凉的手顺着被窝伸过去,小心的避开伤口,一把掐住魏远卿腰间的软肉,“跟谁俩自称本王呢?”
她的力气比一般男子还要大上几分,掐住肉的同时还扭了一个圆圈,疼得魏远卿眼角直跳。
“我说不可说出去,便不可说出去。”他绝对不是暴力屈服,只不过是考虑身份不适合而已。
“哼!”见好就收是司湉湉的优点,慢慢收回了手,“明天我下山一趟,先探探十七他们回来没有。”
“再者就是去县城买点吃的和药品回来,家里粮食见底了,药也吃光了。”说着话,司湉湉打了个哈欠。
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以后你东山再起发达之时,别忘了我对你的大恩大德。”
“到时候随便回报我一点夜明珠啦,翡翠白菜啦,珍珠玛瑙,玉石黄金就可以了。”
呼噜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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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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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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