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的承诺不管用。”
司湉湉哀伤的别开头,不看那张妖孽的脸。
坚守阵地,绝不沦陷。
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这货起兵以后,肯定是要当皇帝的人。
当皇帝,就得三宫六院。
她已经从种田文改成逃亡文了,真的不想再改成宫斗文了。
再说,这事也不是单纯的情情爱爱,还有她那么多的动物朋友的性命在内。
魏远卿真的能保证西北的每个人,都不会垂涎她的动物大军吗?
“你是担忧狮鹫和狼群,所以不敢接受我?”魏远卿似乎找到了重点。
“我可以派黑骑护送它们进山,只要进山安了家,它们便是鸟归山林,鱼沉大海,没有人能强迫它们。”
“你二臂啊!”司湉湉没好气的呼了他一巴掌。
“掌控了我,就等于掌控了它们,现在西北很多人都敌我不明,我怎么敢冒险留在这里?!”
一巴掌拍的魏远卿下意识缩脖子,但心下却是一惊。
是啊,以动物们对司湉湉的服从性,只要软禁了她,就相当于获得了动物们的指挥权。
是他没有考虑全面,但他还不愿意放弃。
“你可以留在白府,我可以保证这里不会有人伤害你,我会尽最快的时间,将整个西北清理的干干净净。”
“别费劲了。”司湉湉语气忽然伤感,“你管得住你的手下,你却无法管得住民意。”
“你难道忘了安泰清了吗?”
那个拼死,也要带着民众吃掉狮鹫的县令。
提到这个人,魏远卿顿时哑然。
黑骑士兵可以对动物们好,那是因为魏远卿,是因为动物们可以成为他们相互依靠的伙伴。
魏远卿的手下,都可以看在他的面子上,对动物们友好。
而民众呢?
在饥饿的民众面前,动物们只是一顿美餐。
来的这一路,他们不是没有看到民众见到狮鹫们的眼神,那是赤裸裸的欲望。
可是,在司湉湉眼里,那些动物是她的好朋友。
她不是圣母,她也吃肉,她是能够接受物竞天择,弱肉强食。
但是,她不愿意这些相信自己的动物们,因为自己的决策失误,而变成别人的盘中餐。
那样,对不起这些生灵对自己的信任。
魏远卿握着司湉湉的手,陷入沉默。
两个人都不说话,中间隔着桌子,就仿佛两个人中间隔着的现实。
良久之后,魏远卿抬起头。
“好,我放你离开。”
司湉湉低低嗯了一声。
起身准备叫大兰子进来收拾一下东西。
却没料到,魏远卿自顾自的站起身,走到床边坐下。
“那最后一晚,我们,能不能像在平溪村那样,再在一张床上同床共枕?”
“你脸让熊瞎子舔了?”刚刚还略感悲伤的情绪,瞬间一扫而空。
司湉湉转回身,眼睛都瞪圆了,狗东西说的什么虎狼之词?
之前那不是条件不允许吗?
为了不被冻死,为了生存的迫不得已的报团取暖。
现在有条件了,为啥还要睡一张床?
到底是这货没把自己当女人,还是说这个地方民风过于开放?
魏远卿也不管司湉湉说什么,自顾自的开始脱衣服。
外罩的袍子,司湉湉亲手缝制的棉袄,接下来眼看就要少儿不宜的时候,他终于停住了手。
然后扯过被子枕头,毫不客气的就躺下了。
而且,还贴心的给她留下半张床。
司湉湉都不知道该说点啥喷他了。
怎么好好一个腹黑王爷,突然走起不要脸的路数了。
“行,床让给你了,我走还不行吗?”白家房间这么多,就不信找不到一张能睡觉的床。
司湉湉转身就走。
“湉湉,我腿疼!”魏远卿拉起了裤子。
露出那双伤痕累累的腿。
的确,这段时间,一直忙着赶路,特别是靠着狮鹫飞行的期间,他的腿已经被冻伤了。
两条长腿,肿得像两根白萝卜。
“疼死你!”司湉湉磨牙。
“你看看,真的特别疼。”魏远卿一双丹凤眼,在烛光的映照下,波光粼粼。
没由来的,像一条大金毛。
没由来的,想起了那个吻。
心脏不由自主的,噗通噗通乱跳,司湉湉下意识的挠挠头。
这货有没有想过,他一米九十多的大体格子卖萌,真的不可爱?
“唉,我就是上辈子该你的。”
坐在了床边,伸出手指按了一下。
得,一按一个坑。
不仅是肿,而且是水肿了。
“你这腿,以后想再骑马作战是不可能了。”
“明天我给你画个战车的形状,以后你就跟诸葛孔明大爷似的,坐在战车上指挥。”
“等到邵乐安那矿开采出来,我再给你画个图纸,到时候打造点战车收割机,保证小皇帝哭着叫爸爸。”
魏远卿不言语,只是静静的感受,那双熟悉的手,在自己的腿上游走按摩。
她的手,很粗糙。
是她在平溪村辛苦劳作留下的老茧,是在山洞居住时,留下的冻疮裂口。
但她的手,很暖。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眼睛上,眼神中,有无数的回忆。
那些过往,在记忆的深处浮现,就像一把钝刀,慢慢的割裂着自己的心。
他魏远卿究竟何德何能,能让她为自己付出这么多?
“其实,还有件事得告诉你。”
“再表白,我把腿撅折,让你当烧鸡!”
听魏远卿说还有事,司湉湉的暴脾气又上来了。
“进城的时候,你是不是发现,永兴府的流民数量很少?”魏远卿被掐得龇牙咧嘴。
司湉湉用力捏着,点点头,示意他接着说。
“因为很多流民,已经跑到东岢山里去了。”
“你说啥?!!!”司湉湉猛地站起身。
“魏远卿,你要是说不清楚,我就让你的脚丫子从嘴里伸出来,彻底变成烧鸡!”
奶奶个腿滴,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呢!
怪不得先前那么大方,一座山说给她就给她了,原来山里已经进去那么多的难民了。
那她和狮鹫们,狼群去了,不就是给难民送温暖去了吗?
司湉湉气得用力扯住魏远卿两边嘴巴子,将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扯得变形。
魏远卿不敢躲。
他知道如果自己躲了,暴怒的司湉湉能把他揍到生活不能自理。
“这事是白昭刚刚告诉我的。”魏远卿被掐的嘴巴含糊不清。蜀南文学
“因为小皇帝命令,流民也要交流动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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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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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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