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个动作,她身体微微往后,胸腔也只能往前挺。
而靳闻深坐在轮椅上,比她矮了一点,视线正好对上她的胸口。
虞初音轰的一下红了脸,那里也被男人的目光灼烧着,前一秒还觉凉嗖嗖,现在又火辣辣起来。
简直折磨!
“靳闻深,你放开我!你到底要做什么?!”
虞初音扭动着,男人的眸光却更沉了几分,声音沙哑。
“不是说被热水泼了,我检查下,看看受伤没有。”
他靠过来,说话的气息都拂上了她敏感裸露的肌肤。
虞初音一阵颤栗,一动不敢动了。
那杯水确实不算滚烫,但她的胸前也被烫红了一片,她不愿意用钟意送的药膏,就一直没管。
本来已经不觉得疼了,可此刻被靳闻深刺激提醒,好像又泛起了痛意。
“怎么这么娇?”
靳闻深当时在她们出去后,用手背触了触那杯底的水,感觉温度不至于弄伤人。
此刻看到她胸口的一片红,不觉蹙眉。
想到她皮肤白,那天醒来,他都没觉自己用力,结果她也满身痕迹,他眸中有些无奈,又问道。
“还疼吗?”
虞初音又羞又委屈,扭着头不敢看他,半响才点了下头。
可谁知紧接着,就有轻轻的气息吹拂了过来。
虞初音猛地扭头低眸,当看到果然是靳闻深正往她的伤处吹气时,她耳朵红的要滴血。
“你在干嘛,你放开我。”
被反剪着手这样坐在桌子上,她就够难为情了,他还……
而且现在外面天还亮着,夕光照进来,一切都纤毫毕现,那天晚上他都没这样认真专注的看过她。
虞初音声音都带上了哭音,娇滴滴的。
靳闻深扬了下眉,有些心驰神荡,他非但没停下来,还冲她勾唇。
“这样吹吹好的快些。”
他又卑劣的往那里吹了两下,薄唇靠的那么近,好似要亲上去。
更要命的是他的语气,让虞初音恍惚觉得是带着几分宠溺温柔的。
她脑子一团浆糊,靳闻深瞧着她羞红脸,低着头不敢看他的模样,心头火气渐渐消散。
他松开她的手,虞初音忙单手捂着胸口,低着头想要跳下去。
靳闻深却抬手揉了下她的头发,“坐着,我拿药过来。”
虞初音浑身一僵,不敢相信。
靳闻深刚刚是对她摸头杀了吗?
她看着他的背影,男人操控轮椅,很快从柜子里取了医药箱。
虞初音忙又扭过头,不想被他发现自己偷看,却不知她的小动作,靳闻深早敏锐的觉察了。
他唇角略扬,回到书桌边儿,打开烫伤药膏。
“我自己来就行。”
虞初音很不好意思,想去接药膏,靳闻深却避开。
“你自己不方便,想帮忙就乖乖把后面的暗扣打开,方便涂药。”
见虞初音低着脑袋,一动不动,靳闻深轻笑了声。
“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还是想我亲自动手?”
他尾音微扬,带着点亲昵意味。
虞初音怕他再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红着脸背过手,解开了束缚。
男人挤了药膏,却没直接涂抹到她身上,而是在他的指腹上,揉开才往她肌肤上涂抹。
药膏凉丝丝的,涂上很舒服,虞初音却从头煎熬到了尾。
等他拧上药膏盖子,虞初音浑身都粉嫩嫩的,像经受了雨打的娇花。
她也不敢看他,趁着他将药箱放回去,匆匆整理好自己,就跳下桌面,溜了出去。
靳闻深余光看她跑走,也只挑唇笑了笑。
虞初音跑出书房,才想起来,自己进去还想问问靳闻深要不要上药处理伤口呢。
结果却是他帮她仔细涂了药,而她却没管他。
只是让她此刻再回去帮他,她是没勇气的,胸前好像还残余着他的体温和灼热视线带来的酥麻。
虞初音揉了揉脸,便冲回了自己房间。
看到两个女佣正在自己房间里整理东西,她惊讶问道:“这是做什么?”
她看她的衣服还有昨天谱曲用的草稿纸都被收了起来,女佣笑着道。
“少奶奶,我们当然是要将少奶奶的东西都移到主卧去啊!”
虞初音整个人都傻了,为什么移到主卧?
这层主卧不是靳闻深的房间吗,他之前醒来就将她赶了出来啊。
今天要不是他出事受伤,他们现在都已经离婚了,靳闻深怎么会又和她同住一屋?
“是奶奶的意思吗?”
这是虞初音唯一能想到的了,她有些头疼。
若是让靳闻深知道,怕是又得误解是她背后使手段,撺掇奶奶的。
“是大少爷亲口吩咐的啊,大少爷是不是想通了,以后都要和少奶奶恩恩爱爱了?”
“对啊,我们是不是要迎接大波狗粮了,来吧,杀了我给大少爷和少奶奶助兴吧!”
两个女佣兴奋的冲虞初音眨眼睛,虞初音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忙摆手,“你们别收拾了,肯定是哪里弄错了!”
女佣们却根本不听她的,好似还怕她会拒绝她们家少爷,收拾的更利索了。
虞初音忙跑出去,想要去确定下这件事。
不然若是女佣们弄错了,就靳闻深那个脾气肯定要大发雷霆。
只是她去了书房,靳闻深竟然已经不在,虞初音找到楼下,才看到在和靳老夫人聊天的男人。
“音音,东西都搬好了吗?”
靳老夫人冲她招手问道。
“佣人们还在收拾……”
虞初音回答着,目光偷偷瞥向靳闻深,男人面无表情,倒像是默认了这件事。
虞初音走过去便被靳老夫人安排坐到了靳闻深身边,老夫人满脸欣慰。
“这就对了,哪儿有新婚夫妻就分房睡的,就该亲亲热热的,我还等着抱孙子孙女呢。”
周菁菁立刻讨喜的接话,“大少爷和少奶奶都长这么好看,未来的小主人得长什么样啊!”
佣人们都笑,虞初音如坐针毡,脸都红了。蜀南文学
她扭头看向身旁靳闻深,小声疑惑道:“你怎么会同意……”
靳闻深偏头,微微凑近她,贴着她柔软的耳朵,声音低哑磁性道。
“你不乐意?”
晕红顿时蔓延全身,虞初音只觉身体过电一样。
他的语气,让她想起他刚刚给她涂药时说她看着瘦,却发育的好,抹药都废药膏了……
她不敢看他,忙正襟危坐。
男人看着坐的像小学生,一阵好笑,又凑近了些,漫不经心的道。
“我受伤的事儿,要瞒着奶奶并不容易,你搬进来负责我房间的清洁整理,这段时间都不要让佣人进出主卧。”
原来是为了这个啊……
虞初音强忍着心头失落,低低应了声,“我知道了。”
靳老夫人看着他们凑在一起咬耳朵,乐的笑弯眉眼。
这时,却又一个佣人拿着一封信过来。
“少奶奶,这是在您床头抽屉里发现的,好像是写给……”
虞初音扭头看过去,瞧清楚佣人手中的信封,差点魂飞魄散。
那是她留给靳老夫人的信,信里表示的孺慕和歉意,还将自己行骗的缘由和经过写的一清二楚。
她本是想着办了离婚证,不会再回来。
她怎么那么笨,竟把这信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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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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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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