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闻深极度不爽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他好像现在已经毫不掩饰他的醋意和嫉意了。
虞初音不觉好笑,忙道:“不是的,我和他其实也就是在他母亲的那个心理诊所有过一些交集,那时候,我在心理诊所隔壁的艺术中心学大提琴。
我被欺负了就爱自己跑到艺术中心和心理诊所相邻的那面墙角偷偷掉眼泪,傅大哥在墙那边,有时候会听我哭开导我几句,还会听我拉琴鼓励我。
那时我们也没见过面的,后来,傅大哥离开还送了我一把大提琴,也是那把琴,一直鼓励着我,让我坚持自己的梦想。
说起来,傅大哥的性格也是变了挺多的,小时候他说话可不怎么好听……"
虞初音记得那时候傅淮远的性格挺别扭的,总是将一些关心的话,说的跟训斥人一样。
“光哭鼻子有什么用,活该被欺负,握拳打人那么难,拿琴砸人总简单了吧?”
“可是……可琴好贵的啊……”
“啧,你是笨蛋吗?砸别人的不会啊!”
"可……可是砸坏了也要赔钱的,呜呜……”
墙那边,少年好像被她的懦弱给气的不轻,咒骂了一声,没了动静。
她还以为他已经被她给气跑了,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那边却响起少年烦躁的声音,“别哭了!砸坏了,你来找我给你赔,行了吧?小哭包!”
……
想到这些往事,虞初音的心中依旧是感激和温暖的。
只是这时候,她才发现。ΗtτPS://Www.sndswx.com/
自己解释了半天,身后的男人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她越解释,他还越生气越吃醋了不成?
虞初音正奇怪,想要转头看一看,不想靳闻深却突然收紧了手臂,哑声问道。
“他送给你的那把大提琴的琴頭上是不是还雕了一只奶黄包的图案?”
虞初音点点头,“对啊,你还看过我的琴呀,就是我现在还在用的那一把。”
虞初音以为靳闻深是看到了她的琴,才会如此问,不想,靳闻深接着又道。
“你那时候是不是很爱吃奶黄包?”
虞初音又点头,以为是靳闻深猜出来的。
可接下来靳闻深的问话,总算是让她感觉到了不对。
“你们是不是偶尔还会传递信,写在纸飞机上,让纸飞机飞到墙的那一边?”
“对啊,你怎么连这个也……啊?!”
这个除了她和当年的大哥哥,并没有任何人知道。
显然,傅淮远也不可能告诉靳闻深这个,那靳闻深又是任何知道的?
除非他……
想到傅淮远的妈妈也是靳闻深的心理医生,虞初音被心里的念头惊的猛然翻身,盯着靳闻深看。
她唇瓣微动,有些不可置信。
“靳闻深你……”
他才是当年安慰她,陪伴鼓励她的那个毒舌的大哥哥吗?
黑暗中,女人的眼眸闪着晶莹的光。
靳闻深屈指在女人的额头上轻轻敲打了下,“你怎么还是那么笨!连人都能认错!”
虞初音顿时瞪大了眼睛,心中被巨大的惊喜和不可置信给占据。
她紧紧抱住眼前的男人,“真的是你?对,就是你!呜呜,我怎么那么笨!我应该早发现不对,早认出你才是那个大哥哥的!”
明明大哥哥的性格,和傅淮远相差的挺大的。
可她竟然以为那是男孩子长大成熟后,自然而然的性格变化。
明明靳闻深就在她的眼前,她甚至也知道傅淮远的妈妈是靳闻深的心理医生。
可是她竟然也都没有多想过,真的是太笨了。
靳闻深也拥着虞初音,男人低头,轻轻的亲吻虞初音的额头和发顶,柔声道。
“看来我们真的是注定的缘分。”
虞初音将小脸埋在靳闻深的怀中,眼泪禁不住又一点点的氤氲了男人的睡衣。
靳闻深心里一片潮热,抚摸着女人的长发,他有些无奈,逗她道。
“小奶黄包,来,再叫声哥哥来听听。”
虞初音微微顿了下,抿了抿唇,哪儿好意思叫啊。
靳闻深等了片刻,没听到动静,不觉挑眉,“我可记得当年有人叫哥哥,叫的可甜了,怎么长大了,嘴还变笨了?”
虞初音被他打趣,不觉伸出手,摸到男人的腰间,隔着衣料便轻轻捏了他一下。
“嘶,小爪子倒是变利了。”
靳闻深说着一个翻身,便将虞初音压在了身下。
他的双臂牢牢的撑在她的身侧,并不会压到她的腹部,但是却沉沉的带来压迫感。
虞初音看着黑暗中,男人近在咫尺俊美绝伦的面庞,心跳很快,脸颊发烫。
“快点叫!不叫亲你了?”
虞初音舔了舔唇,这才开口,羞窘的叫了一声。
“哥哥……”
女人声音因为不好意思,娇娇软软的,像一根羽毛在心尖上反复的撩了两下。
从内到外的酥麻感。
靳闻深的眸光微黯,低头便狠狠吻住了那张要命的嫣红小嘴。
吸吮吞噬,长驱直入,火热缠绵。
等他抬起头,终于肯放过她时。
即便他撑着身子,没紧紧贴靠在她的身上,虞初音也能感觉的到他起伏不定的胸腔,火热的肌肤。
还有身下的蓄势待发,顶到了她。
虞初音双颊绯红,羞怯的偏开了头,闭着眼眸有些不敢看他。
靳闻深却深深凝视着眼前秀色可餐的女人,感觉快要疯了。
他怕自己的克制力马上要溃不成军,没敢再碰触她,急喘了下,便一个翻身从虞初音的身上翻了下去,哑声道。
“我去下洗手间。”
男人说着起身,快步往浴室去了。
很快,虞初音便听到了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
他在淋浴。
八成还是冷水浴。
虞初音脸上的红晕没能消散,一时反倒烧的更旺了,她抬手捂住了脸,唇角却是弯起的。
只是偷笑着偷笑着,眼泪却从指缝中流了下来。
靳闻深从浴室里出来时,本以为虞初音可能已经休息了。
却没想到,虞初音非但没休息,竟然还下了床。
她坐在了窗边的凳子上,身前还放着一把大提琴。
这把大提琴自然不是靳闻深当年送给她的那一把,那把琴在虞家。
这把,是靳老夫人给虞初音准备的。
虞初音抱着琴,看向从浴室里出来的高大身影,弯起眉眼冲他笑。
“哥哥,我再拉首曲子给你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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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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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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