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点点头:“那我就先期待着你的手艺了。”
孟晚倒没跟薄渐客气,她是真的很期待薄渐的手艺。
桌上的菜品很丰盛,全是孟晚爱吃的口味,但其中最让她惊喜的,还是一道蒜香口蘑虾。
虾的鲜与口蘑的鲜完美融合,在一起能够迸发出1+1>2的口感。
薄渐一直没闲着,他在自己吃的同时还不忘观察孟晚的喜好,自然没错过她对某道菜的偏爱。
当即薄渐心里就有了盘算。
她们坐的是靠窗的位置,孟晚慢慢享受着美食的滋味,突然侧边一亮。
她不禁朝窗外看去。
窗外的半空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大群无人机占领了。
无人机散发着浅蓝色的光芒,在夜空中汇聚成一道绚丽的银河。
没一会儿,那道银河开始消散,散落的光芒逐渐又在另一个地方重新汇聚。
在孟晚视野正中的地方,那散落的光芒汇聚成了一条大鱼。
大鱼摆动着尾巴,简单的一次翻滚都十分震撼。
不多时,那条大鱼也逐渐消散,散落下的光芒就像是下坠的烟花。
但光芒仍未退去,这次,那光芒凝成了四个大字。
天天开心。
至此,这场无人机表演才算结束。
孟晚挑了一边眉,看向薄渐:“你准备的?”
她一扭头才发现薄渐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身边。
他手里捧着一个小盒子。
打开,里面是一条手链。
整个手链上都镶嵌了浅紫色的钻石,在黑色的丝绒布上,更显得其价值不菲。
薄渐将手链推到孟晚面前:“我只希望你天天开心。”
薄渐曾不止一次地跟孟晚说过,希望她天天开心,孟晚听过,当真过,但从未如今天这般。
薄渐执起孟晚的一只手,认真又仔细地将那手链戴在孟晚手上。
孟晚垂眸,也就是这一低眼,她看到了薄渐手腕上戴着一块表。
戴表在正常不过了,只是,薄渐那表上,也镶嵌着淡紫色的碎钻。
孟晚的手链与薄渐的手表单看都很正常,但若放在一起。
很容易就能让人联想到,情侣款式。
薄渐帮她戴好后,孟晚晃了晃手腕。
浅紫色的钻石很炫目。
孟晚突然握住薄渐的手腕。
在薄渐开始有些无措时,手指轻轻敲了敲薄渐的表盘:“情侣款式?”
“对,”对此,薄渐倒是十分大方地承认了:“这两款都是出自同一位设计师。”
可能有点不搭噶,但孟晚却是想起了去环球的那天,明明事先没说过,薄渐与薄星星却十分巧合地穿了同样的蓝色。
是巧合吗。
孟晚轻笑,看来薄渐很喜欢情侣款式,或者说,是能让别人一眼就看出她们关系的款式。
孟晚握住薄渐的手,正是带了手链的那只手,此时,那手链正垂落在手表上,同种质地的紫色钻石折射出同样的光芒。
让人一时有点分不清,这光到底是从哪里折射出来的。
“谢谢,”孟晚道:“我很喜欢。”
她正要把手抽回来,却不料薄渐却是反手握住了她。
孟晚没动,反而抬眼看着薄渐。
薄渐没化妆,因此,他脸上的红根本无处隐藏,从耳朵上一直蔓延上脸侧。
薄渐顶着一张通红的脸,却没有一点想要退缩的意思。
半晌,薄渐终于开口,却不是在说话,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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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的情绪不算热烈,薄渐唱来时,有种缓缓道来的感觉。
这不是一个大众熟知的语言,等薄渐哼完后,孟晚才道:“很好听,但这是什么意思。”
薄渐却只是笑:“下次再告诉你。”
既然薄渐没有说的意思,孟晚即使好奇也没有多问,心下却记住了薄渐刚才哼的旋律和部分歌词,准备回去问问其他人。
司机一直在楼下随时准备待命。
孟晚与薄渐都喝了点酒,孟晚喝得不多,只是稍微有点晕乎乎,感觉十分适合睡眠的状态。
车子一路平稳地驶回家,而孟晚也早在车上昏昏欲睡了。
她强撑着精神准备站起来,面前的车门却在下一刻被打开。
薄渐弯下腰,将还有些困倦的孟晚抱了起来。
“不用,”孟晚抬起眼皮:“我能走。”
“我知道,”薄渐拍了拍她的背,哄小孩似的:“先休息一下,我抱你进去。”
这个时间点薄星星早就睡了,薄渐推开孟晚的房门。
他将孟晚轻轻地放在床上,又帮她脱下鞋子。
却不料看似睡着了的孟晚突然睁眼,她困倦地挥了挥手:“不行。”
薄渐没听清楚,他凑到孟晚脸边:“你说什么。”
孟晚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手一伸,就搂住了薄渐的脖子。
毫无准备的薄渐被拉得一踉跄,差点压到孟晚身上。
他好不容易稳住心神,才见孟晚睁着一双困倦的眼眸,嘴巴动了动:“不行,还没卸妆还没洗澡,不能直接睡觉。”
……
薄渐轻笑,他看着说完后又睡了回去的孟晚,无奈地给她盖上被子,而后,他走近了卫生间。
片刻后,薄渐手上拿着一堆瓶瓶罐罐回到床前。
他打开手机,搜索卸妆教程。
他看得很认真,一连看了几个教学视频后这才开始动手。
他的动作很轻,可即使是这样,在睡觉的孟晚脸上仍旧露出了不耐的表情。
薄渐一顿,动作更加轻柔了,半晌,他才看着孟晚,低低笑出声。
孟晚睡了个好觉,当阳光照进卧室时,她才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不紧不慢地坐起身。
被子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孟晚很难不注意到她身上的红色。
红色丝绒裙子在阳光下更是漂亮,只是……
孟晚掀开被子,她为什么还穿着昨天的裙子啊。
既然她还穿着昨天的裙子的话,孟晚心一惊,赶忙跑下床。
她站在镜子前。
咦,孟晚摸了摸自己的脸,妆被卸掉了。
她自己绝对做不出卸了妆但是不换衣服的事的,孟晚昨天虽然困得有点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但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仔细地想了想,一些记忆顿时纷至沓来,半晌,孟晚靠着镜子缓缓滑下。
她昨天,真的那么做了吗。
随着回想,脑海里的记忆没有模糊,反而逐渐清晰。
她昨天把薄渐抡床上了?
她的妆是薄渐帮她卸的?
她还跟薄渐说要洗澡?
孟晚双手捧住脸,漏出一双通红的耳朵。
她在干嘛啊!
孟晚有些无力地跌坐在地上,这让她以后还怎么有脸面对薄渐。
蹲了好半天,孟晚才缓和了一点。
她随便拿了一身衣服,准备先去洗个澡。
她该庆幸吗,庆幸昨天薄渐没有真在她的要求下帮她洗澡。
否则孟晚真是出房间的勇气都没有了。
或许是洗了个澡让她放松了很多,孟晚下楼时也自然了不少。
下楼时,她没想到这个时间点了,薄渐竟然还会在家。
见她下来,薄渐笑道:“睡得好吗。”
孟晚心下讪讪,面上却不露痕迹,她自然地坐下:“挺好的,你呢。”
孟晚现在只想早点跳过这个话题,于是不等薄渐回答,她端起桌上的早餐,夸张地夸赞道:“哇,早餐好丰盛啊。”
好像看出了她蹩脚地转移话题,薄渐笑了笑,没有继续,反而是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尝尝味道怎么样。”
孟晚确实饿了,早上全都是很日常的包点,她尝了尝,味道确实很不错。
她看着薄渐那在等待她回答的期待表情,一个想法不由自主地浮上心头。
“这些不会是你自己包的吧。”
哪想到薄渐居然点了点头:“对。”
孟晚其实没抱多少期待,但没想到薄渐竟然就这么承认了。
这些包子点心的,哪个不是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光是和面就要很久,更别提调馅又要将其蒸熟。
而且今天的早饭,数量还尤为丰盛,孟晚不免发出一个疑问:“你几点起来做的啊。”
“不早,”薄渐摆摆手:“都是一些简单的东西,很方便。”
孟晚挑了一边眉,不知道信了几分。
薄渐端了一杯豆浆给孟晚:“尝尝这个,味道有没有不一样。”
见薄渐这般期待,孟晚便尝了一口。
确实,这豆浆不像平常的豆浆一般,口感更为醇厚细腻,夹杂着一些红枣的清甜。
薄渐的眼神,在孟晚端起杯子后变得更加亮了。
孟晚抿了抿唇,对着薄渐这双满含期待的眼眸,她特意地皱起眉,缓缓摇了摇头。
“不好喝吗,”果不其然,薄渐像孟晚想象中的那般紧张了起来。
孟晚憋笑,她轻咳一声:“没有,很好喝。”
薄渐哪还有不明白的,他眼神一凝:“好玩吗。”
他的语气听不出好坏,孟晚心下讪讪:“你生气了吗。”
薄渐这才笑了:“没有。”
孟晚便也懂了,她皱着脸:“小气。”
薄渐挑了一边眉,语气轻松:“怎么这么霸道,只容许你逗我,不容许我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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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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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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