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人鱼十分凶残,云锦书虽然有些本事,但是,与未知风险的食人鱼相比,一点点可能存在的危险,他都不想让云锦书沾染。
云锦书好气又无奈,气闻承廉这么早就管束她了,然,他亦是好意,若对人家甩脸色,未免太不知好歹了。
这件事还真必须她去做,因此只能拂了他的好意,“我有毒杀食人鱼的药,剧毒,很危险,只有我知道如何规避。”
闻承廉拧眉,眼睛一直在云锦书身上,知晓眼下情况,她确实再最合适不过,“我陪你过去。”
“不……”云锦书未拒绝的话被闻承廉不容拒绝的话给截住了。
“要么我陪你过去,要么就不要过去了。”只要找到毒源,解了毒,这些食人鱼就会恢复正常的。
此时毒杀不毒杀都可以,只不过是不想有人被食人鱼所害。
因此,在闻承廉看来,去或者不去都无关紧要,他只要云锦书平安,顺遂,至于其他,不在他考虑范围。
闻承廉不容拒绝的样子,云锦书懒得再与他争辩了,不是很情愿答应了,“行吧!”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们过去处理下。”闻承廉冲着江海峰等人交代。
闻承廉在前面探路,云锦书紧跟在身后,为了避嫌,闻承廉用棍子连着彼此。
云锦书抓着手里的木棍,感觉闻承廉有点多此一举了。
“小心脚下,这里有个坑。”闻承廉关心的话让正在吐槽的云锦书脸上一阵燥热。
女子名声大如天,闻承廉护她周全,不给人攻讦她的机会,她应该感到欣慰才是。
久久没有听见应答,闻承廉转过头询问,正好看到满脸通红的云锦书,“你怎么了?好好的脸怎么就红了。”
亦顾不上什么男女之别了,当即就抚上她的额头,“不热呀!”
冰凉的触感令云锦书不自然地躲开,脸上的红晕不增反减,心脏亦在扑通扑通狂跳着,喉咙干涩,她不自觉的舔着干裂的嘴唇。
这让一直注视着她的闻承廉,只见他眼眸幽深犹如浩瀚大海,晦涩难懂。
他的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几下,小腹不由得一紧,一股蚊虫叮咬的痒意在全身游移,燥热之感险些让他失控,险些不管不顾将佳人拥在怀里,以解燥热之感。
闻承廉紧握木棍的双手青筋泛起,艰难地将自己的视线从云锦书身上抽离出来。
对于闻承廉的异常,云锦书不曾发觉,脸上的燥热渐渐消失,心跳渐渐平静了下来,才扬声道:“我去撒药,我……”
她的话未完,她手里的药包被闻承廉给抢走了,“全部撒下去是不是?”
亦不等云锦书应答,闻承廉将石子与药包往食人鱼丢去,正好药包被一条跳起的食人鱼咬住,只见他来回甩动着,药粉完美地撒在河里。
云锦书将水囊里的灵泉水倒在他的手上,仔细给他擦拭,那是剧毒唉!但凡沾上一点,就可能驾鹤归去。
这人怎么可以如此不敬畏生命,都说了是剧毒了,真是会被他气死。
云锦书还是不放心,从衣袖里拿出一颗百药灵,臭着脸趁他不注意丢进他嘴里。
鬼使神差的她的手一直捂着他的嘴,对上闻承廉带笑如墨的眸子,云锦书被他深邃的眼睛深深吸引了。
他的眼睛在笑,笑得肆意,笑的张狂,笑得顾盼生情,云锦书不由得感叹,这人生的俊美就够天妒人怨了。
没想到他的眼睛笑起来,仿佛有一股魔力,深深吸引着她,让她不可自拔深陷其中。
云锦书在他眼睛里看到自己的身影,一个粉面娇羞,一双大眼睛含笑含俏、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她甚至怀疑他眼睛里的女子是她吗?
云锦书眼睫一眨一眨,才从迷情中清醒过来,惊觉他们之间有些过于亲密了,本能的反应,促使她双手推开近在眼前的人。
猝不及防的冲击力,致使站在河床边缘的闻承廉直直往河里坠去,闻承廉借着河床的石块翻滚着。
与此同时,闻承廉已经滚至河中间。
待闻承廉站定的时候,脚下的冰面已然开裂。
闻承廉深感不妙,开裂的冰块将他的双腿叉开,双腿越叉越开,他想使力,摆脱眼下的困境,可双腿没有着力点,无济于事。
河鱼跳出水面,有的还咬在他裤管上,但他的注意力依然在云锦书身上。
即使如此恶劣的情形下,云锦书为他着急的样子,抚慰了他焦虑的心,他不再焦躁,不再忧心,此时心态反而淡然极了。
但是……他嘴角的笑意,在看见云锦书小心向他走进时,彻底消失了,他挥舞着双手,试图将她赶回去。
闻承廉双手驱赶云锦书,嘴巴亦没有停下,斯歇底里地劝她回去。
“小书,你不要过来,冰面已经分成许多块了,承受不住你的重量,小书,你给我回去,回去,危险,食人鱼很危险,回去呀!”
云锦书充耳不闻地朝闻承廉划去,没错她站在一块冰块上,借助木棍的力量,让冰块移动,毒药亦撒向河里。
几乎是药刚撒,河面上就有数不清的食人鱼翻了肚子。
毒药,她空间里多的是,她提前吃了解毒丸,毒药对她造成不了任何的伤害,因此她毫不吝啬地将毒药撒入河里。
用撒的还是太慢了,最后她索性整包丢入河里,将碍事的食人鱼毒死扫除,她才能快速到闻承廉身边去。
腰间缠着绳子,绳子的尽头是江海峰几十个人在掌舵。
因此只要她划到闻承廉身边,她就可以拉着他,让岸上的几十人拉他们回去。
看着云锦书拼命往自己靠拢,闻承廉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轻轻地呢喃地叫着云锦书的名字,“小书……”
他的双腿在两块冰的拉扯下,大腿根部的疼痛已经疼到极限了,裤子已经接近河面了,河鱼尖利的牙齿刺进了他的肉里。
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住了,他微笑看着正奋力向他靠近的姑娘,他要记住不顾一切冲向他的傻姑娘,记住在他黑暗人生中照亮光明的白月光。
似是感觉的闻承廉诀别的眼神,云锦书怒喊,“闻承廉,你给坚持住,这点毅力都没有,你还算是男人吗?”
“还有,你要是真的葬身鱼腹,指望我给你守寡吗?我告诉你,我们之间只算得上共过患难的朋友。”
“你要是死了,我顶多难过一两日,然后找个比你俊美百倍,权势滔天的男人嫁了,我告诉你,你死了,没谁会真的记得你。”
闻承廉气得在挣扎着,与食人鱼殊死搏斗。
云锦书见状,继续故意拿话刺激他,“你死了,你的继母和同父异母的弟弟,可不就称他们心,如他们意了。”
“他们就可以正大光明地霸占你母亲的嫁妆了,这些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
“如果不想,就给我撑着,树靠一张皮,人争一口气,怎么能让恶人逍遥法外,称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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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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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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