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书高抬的脚被闻承廉阻止了。

  云锦书不明所以斜着闻承廉,乌黑的眼珠子转动着,大哥,闹那样?

  闻承廉轻笑,难得看见这样呆呆傻傻的云锦书,要不是时机不合适,他定是要打趣一番的。

  笑?这个时候笑?拜托,能不能靠谱点?

  云锦书随即黑脸,转动着的眼珠子,已然感觉到酸涩和疲倦了。

  就在云锦书不管不顾准备破门之时,闻承廉抢先一步推门而入,并将她护在身后。

  一瞬间,一股暖流再次充斥在心间,暖暖的,很舒服,令人沉醉其中,使她欲罢不能。

  云锦书被闻承廉护在身后,由于身高差,云锦书踮起脚尖也没看个全。

  只见一个全身是血的瘦弱男子蜷缩在地上,“景廷?”

  云锦书推开闻承廉,也没有多想,就要上前去查看,“是景廷。”

  但被闻承廉伸手阻止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只不过是一个背影而已,不能确定就是景廷,你站着别动,我去看看。”

  “可是……”她就觉得是景廷。

  闻承廉抿着唇,脸色沉下脸异常难看。

  云锦书突然有点怵这样的闻承廉,但她才不会承认呢。

  “你快过去看看。”再磨叽下去人都要流血而亡了。

  闻承廉抿唇,脸色比刚刚还臭,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靠近。

  云锦书看见转过来的脸,飞快地跑过去,语气略显责备,“我就说是景廷吧!”

  “你给他点穴止血,将他弄到床上去,我去准备点药材。”也不管闻承廉是否应承,云锦书说完,转身提着裙子离开。

  云锦书所说的准备药材,不过是寻个借口,将空间里的药替换出来,毕竟空间里面的包装不适合出现。

  不然,解释起来又是麻烦。

  待云锦书回来的时候,景廷已经将人弄到床上去了。

  云锦书查看伤势,“不错,血已经止住了。”

  云锦书说完,就要剪开景廷的衣裳,对他的伤势进行消毒。

  云锦书的手被闻承廉挡在半空中。

  对于闻承廉一再的阻扰,她不知为何非要在此时挑事,但云锦书不悦了,“景廷再不妥善处理,恐有生命之忧。”

  对于云锦书臭脸,闻承廉依旧不为所动,紧抿的唇终于开启。

  “男女授受不亲,你说,我来。”

  云锦书很想反驳他,这个时候讲什么男女有别?而且,在医者眼中,没有男女之分。

  但是吧!闻承廉的性子,很固执,他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为了景廷的好,眼下就妥协吧!

  如此,云锦书背过身,通过闻承廉的描述,再口述步骤。

  有三处需要缝合的伤口,也是闻承廉缝的。

  两个时辰之后,景廷的伤口才处理好。

  云锦书转过身,只见闻承廉白衣已然沾染了血迹,头发也凌乱了,眼睛因为过于专注,而显得充血通红。

  此时的闻承廉看上去狼狈不说,与床上焕然一新的景廷对比,闻承廉看上去更像身受重伤之人。

  再配比他弱不禁风的身子,看上去要多惨有多惨。

  云锦书突兀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小家子气了,毕竟闻承廉也是好意嘛。

  云锦书踱步来到他跟前,搭上他的右手,脉搏弱得不像个男人。

  云锦书语气不自觉放柔了起来,“他今夜可能会高热,我守着就行,你回去休息吧!”

  “不行。”闻承廉扬声否决。

  云锦书大写的无奈,这人一再否决反对,是几个意思。

  但,想着闻承廉的身子骨也不太好,将不耐强压了下去柔声宽慰。

  “我是医者,景廷若是突发状况,我在才能及时救治。”

  闻承廉也毫不退让,眼眸里的坚定深刻地让云锦书知晓,“男女授受不亲,与你名声不利。”

  “但是……”也不给云锦书再说话的机会,一锤定音,“我与你一起,他应该下半夜会高热,那边有个躺椅,你去休息会。”

  见闻承廉如此霸道的决定了,云锦书也只能作罢。

  夜很静,静到能听见景廷低沉粗重的起伏声。

  躺在椅子上,竖耳听了听,似乎没有闻承廉的声音。

  云锦书很疲惫,眼睛打架打得不可开交,但就是闭不起来,刚刚的一幕在脑中反复播放。

  云锦书轻轻叹了声气,她以为真的很轻很轻了,不幸还是被闻承廉听见了。

  “睡不着?”闻承廉的声音穿透寂静,撞入云锦书耳中。

  云锦书有种不听话被抓包的感觉,脸颊不自觉发烫了,她轻咳了一声,以掩尴尬。

  “也不知道景廷发生什么事了,全身是伤,心口的箭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拔的。”

  “那箭再往左一点点,景廷就没命了。也不知道他得罪了谁,致使对方招招杀招,明显对方想致他于死地。”

  “他看起来也不过是农家小子而已,应是没如此狠辣的仇家,也就小布村……但他们应该不是。”

  一个想法一闪而过,“难道他藏了不得惊天大秘密?被人忌惮,斩草除根?”

  闻承廉挑眉,虽然天马行空了点,但……比较贴合。

  闻承廉沉默不语,既不解惑亦不加入,他……喜欢听云锦书说话。

  这边云锦书等了一会,确定闻承廉是不会与她聊了,略显失望。

  ……

  云锦书很无语,这人什么时候是个闷葫芦了?

  还是不想与她聊天?

  就在云锦书以为闻承廉不会说什么的时候,闻承廉说了句完全不搭的话。

  “景廷的事情,无需好奇,景廷清醒,我们会知道的,我们来说说我们。”

  云锦书大惊,他们?他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们怎么了?”云锦书不懂就问,她不喜欢藏着掖着。

  “你真的不明白?”闻承廉的声音突然近在耳边。

  云锦书被突兀靠近的人吓到了,眼见着就从躺椅上摔落了。

  闻承廉双手精准地扶在她双肩将她禁锢,透着夜光,凝视慌乱的云锦书。

  闻承廉的双手越来越用力,终于,终于说出来了,他很忐忑,很紧张。

  闻承廉摒住呼吸,甚至连呼气都不敢,他甚至厌烦细小的风声,他直直地盯着云锦书,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任何细微变化。

  等待是磨人的,等待同样是令人期待的,闻承廉又近了近,轻声细语继续蛊惑。

  “真的不明白吗?嗯?”

  闻承廉越靠越近,近到云锦书的心脏漏了好几拍,云锦书不争气地险些栽倒。

  尤其是那个‘嗯’字,很柔很欲很撩很诱人,云锦书不知不觉坠入他织的温柔中。

  云锦书要是再不懂,那她就是傻缺猫?

  她虽然没吃过猪肉,但猪跑还是看过很多的。

  闻承廉这是喜欢上她了?他喜欢她?他的意思是她以为的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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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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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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