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君泽这个人很孤傲,也很迂腐,但与云阔相比,不是同日而语的存在,不能相提并论。

  云君泽虽然迂腐,但他能虚心听取别人的建议和忠告啊,当大多数人觉得持否定意见的时候,他就会反思。

  不会像云阔那样一条道走到黑,固执得要死。

  因此,云锦书对云君泽虽然不似云君凯云君浩那般亲近,但也不讨厌。

  比云阔夫妻俩和云老头云老太要好点,能与他和平相处,也能和颜悦色。

  “泽哥,今儿怎地有空?”云锦书观他神色,应该特意在路上等她。

  云君泽一闭眼一咬牙,开门见山地说,“我听说村里准备建作坊,需要账房先生,我觉得我可以胜任。”

  云君泽此举颇有点英雄就义之势,云锦书嘴角微微地勾起来,“和家里商量好了?”

  云君泽沉默不语,云锦书就知道,这是云君泽自己的想法,“泽哥还是与家里商量商量吧!泽哥家里没问题,我这边也没问题。”

  她有三个名额呢,即使用掉一个,也还有两个。

  云君泽不是偷奸耍滑之辈,况且童生做账房,没谁会反对吧!

  云君泽高兴的险些失了仪态,“谢谢。”

  这是他第一次自己做主,想要去做一件事,没想到踏出的第一步,他就成功了。

  云锦书说完,离开的脚步又停住了,“泽哥,先做账房也好,历练和沉淀自己,也许能从中学到很多知识。”

  “泽哥什么时候想科考了,继续进学了,需要帮助的话,在学识上,妹妹虽然帮不上你,但书院和先生的举荐信我还是能弄到的。”

  云君泽惊讶地抬起头,他没想到云锦书居然主动提出要帮他。

  之前云老太和云老头找她牵线搭桥,她直接拒绝了,这次却主动提出要帮自己。

  是不是自己在云锦书心里算得上亲人了,虽然比不上凯弟与浩弟,但云君泽已然知足了。

  云君泽看着渐渐远去的云锦书,眼眶不自觉地热了起来,他将眼角的湿意擦去,迫不及待将好消息告诉家里人。hτTΡδ://WωW.sndswx.com/

  虽然只有举荐信,但是云君泽已经很知足了。

  毕竟,云锦书求到的举荐信,搭了人情在里面的,以后是要还的。

  当然眼下先在作坊历练,多看看多听听,如今的局势也不适合科考。

  ……

  “你就没为你父亲,要一张举荐信?”云老太脸色铁青的质问。

  “书妹妹说只能求到一封举荐信。”云君泽闷着声音回道。

  本来是件高高兴兴的事,云锦书主动提出帮忙,为什么还不满足?为什么要强迫人家做不喜欢的事?

  为什么要难为人家?

  “她说你就信呀,她弄一张与弄两张有何分别?反正一张与两张都是要求人的,直接要两张不更皆大欢喜了。”

  云老太口吐飞沫,说到激动处,瞪着凹陷的眼睛,一副想吃人的样子,看上去甚是渗人。

  对云锦书是哪儿都不满意。

  “祖母,人情不是这样算的,书妹妹主动提出帮忙,她也要求人,她欠人家人间,不要还吗?而我们欠她的人情,我们不要还吗?”

  云君泽破天荒的据理力争,之前他都是静静的听着的,但是云老太这样不好,要是让云锦书知道,会觉得自己不识好歹。

  “都是自家人,说什么人情?什么还不还的。”云老太不以为意地当即反驳。

  在她看来,她那么能,那么富有,理应帮助家里。

  云君泽:“……”

  云君泽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越说扯得越远,“书妹妹现在只提了个头,八字还没一撇呢,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弄到。”

  “眼前书是读不成了,因此我想到作坊里去做账房,我……”云君泽话都没说完,四道声音直接打断了他未完的话。

  “不行。”

  斩钉截铁的回绝,云君泽脸色涨红的站着不敢动弹。

  云老太倒是先愤懑起来,“我就说那个臭丫头,怎么可能那么好心,帮你弄举荐信,感情在这等着你呢?你好好个童生,作何要自贱。”

  “为了一张举荐信,你读书人的气节都不要了,任个丫头片子折辱你。”

  云老太越说越过分,说完就要离开去找云锦书算账,“我倒要去问问那个臭丫头,为何要这样作践你。”

  云君泽顿感大事不妙,连忙拉住云老太,“祖母,你误会了,书妹妹没有作践我,是我自己要去作坊历练的,书妹妹答应之后,她都离开了,又折返回来。”

  “主动提出要帮我弄举荐信的,不是祖母以为的那样。”好好的一件喜事,怎么就上纲上线到折辱上了。

  “你想糊弄我?我告诉你,你有几根肠子我都知道。”云老太一个字也不信。

  “起开,我要去找臭丫头问问清楚,是不是想报复大房,拿我们没办法,就拿你开刀。”

  无论云君泽怎么解释,云老太就是不听。

  云君泽闹得实在无法了,于是威胁道:“祖父祖母,爹,娘,作坊我去定了,祖母要去闹就去闹吧!”

  “闹得书妹妹烦了,索性不给举荐信了,我看你们后不后悔。”

  “她敢。”说话的是云老头。

  “她不敢吗?她之前没有不敢吗?书妹妹其实很好相处,只要真诚地对她,不算计她,对她好一分,她是回馈十分的人。”

  “书妹妹如此能干,如今云家村的变得如此之好,可以说书妹妹居功巨伟,更何况她人脉又广。”

  “认识的人多,而如此了不得人,是我们老云家的,你们不想着将人笼络回来,反倒时不时找人家麻烦,令她不痛快。”

  “为何我们家,她对凯弟和浩弟诸多照顾,反观对我们却不如陌生人,一个家两种区别对待,这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你们还处处压制她,以孝道绑架她?她要是乖乖就范的话,你们就不会吃了那么多的闭门羹了。”

  “我言之以此,至于你们听进去多少,随你们吧!”

  云君泽说完,冷着脸失望的离开了。

  留下四人面面相觑。

  云老太感觉被最疼爱的大孙子弄了个没脸,当即又鬼哭狼嚎了起来,“那个臭丫头,挑拨君泽与我们对抗,她……”

  “住口。”

  云老头脸色铁青,怒目瞪着云老太,大有她再说一句就收拾她的可能。

  云老太从没见过云老头发如此大的脾气,缩起了脖子害怕的不敢再说了。

  “我警告你,还有你们,今后不许到书丫头跟前蹦跶,谁要是仗着长辈的身份,去无理取闹,别怪我翻脸无情,将人驱逐出去。”

  “另外,泽儿的事情由他自己决定,你们不得强加干涉,他想去就让他去。”

  云君泽这件事,云老头一锤定音,不容人反驳。

  云君泽的话,犹如当头棒喝,他需要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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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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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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