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呢?”闻承廉觉得至少需要三十米。

  “宽三米,高至少三十米。”云锦书说完,闻承廉顿时笑开了花,他浑身的血液都在雀跃地欢跳着,能说中她心里所想,是不是说明他们心灵相通呢。

  “我滴天爷!三十米?书丫头你莫不是异想天开,河水边如何建造三十米高的石墙?”云村长震惊到无语,小丫头的想法很好,可是不符合实际。

  “所以我需要专业的匠人,研究可行性方案,石墙是一定要建的,不建,我们五百多人的脑袋随时寄养在别人的屠刀上,所以,石墙必须建成。”

  云锦书不是危言耸听,眼下炎陵朝局势,各藩王甚至百姓揭竿而起是早晚的事,炎陵一旦生乱,像野狼一样的倭国一定会趁乱咬上一口肉,死死不松口。

  首当其冲的就是沿海的南越府,更确切地说,他们就是人为鱼肉的最佳选择,若是没有未雨绸缪的话,等待他们的就是毁灭。

  闻承廉微笑,“不一定非要沿着河边建,可以往里选择合适的旱地作为石墙的路线,沿着路线打地基,建石墙、设站岗、设掩体、设暗格。”

  云锦书赞赏地对着闻承廉竖起大拇指,“没错,遇到困难克服困难就是,若真是块朽木难道真的要雕?我们可以另辟蹊径,寻到合适的方法代替。”

  这人总能抢先一步将自己心里所想讲出来,莫不是蛔虫附体?

  云锦书掏出麻纸,放至众人都能看见的地方,“这是我这几天画的石墙和石屋的图纸,我想要的效果就如纸上这样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实现。”

  麻纸还是她向云君泽求来的,云阔说她不识好歹,奢侈浪费纸张,云老太抓着她不让她走,要不是云君浩和云君凯两兄弟出来解围,她还真的要不来纸张,即使只是麻纸。

  “妙、妙、妙啊!”葛建明拿起图纸,连说了三个妙字。

  云锦书猜测他是匠人,只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你是?”

  葛建明对着云锦书微弓着身子,抱拳感谢,“我叫葛建明,得姑娘相救,有幸跟着云家村逃荒至此,才苟活至今,我是匠人,之前在我们那小有名气。”

  云锦书客套寒暄了几句,“你觉得可行?”

  葛建明胸有成竹,但是依然不骄不躁地回道:“待我和云杰兄勘察地形之后再说,

  “理应如此。”要是葛建明直接夸下大话,说他会做,那她才要怀疑他的专业呢。

  知道先勘察地形,对照图纸,再商定施工动土方案,应该是个有本事的。

  “姑娘,我和云杰兄去绕一圈勘察勘察,能带着图纸去勘察吗?”葛建明诚恳道,眼含请求。

  云锦书失笑,“当然可以,这图纸就是为师傅准备的,但是,不可以外泄,图纸不能落在第三人之手。”

  “要知道,若是我们的石屋和石墙成功了。尤其是石墙,你觉得深受水患威胁的村镇,不会闻讯出动找我们帮忙吗?”

  “当然不是无偿帮忙,葛师傅和杰师傅可以先商量,找几个老实肯干不偷奸耍滑,本性善良的小组长,组建一支专业的施工队,等我们的石墙成功了,就是你们大展身手的时候。”

  一支专业的施工队,将闻名福田镇,甚至更远的地方。

  闻承廉再次感叹云锦书的脑袋瓜子到底是怎样长的,他们说的还处在纸上谈兵阶段,她就已经想到石墙成功之后的连锁反应以及商机了。

  葛建明和云杰对视一眼,光是想想就足以令人兴奋了,他们本以为逃到福田镇,没有他们用武之地,没想到,峰回路转。

  若是石墙成功了,那他们不但能将手艺发扬光大,还能造福周边百姓,又能使日子过得富裕起来,不用再挨饿了。

  在底层不断攀爬的普通百姓,终其一生不就是为了填饱肚子,让家人过上好日子吗?

  两人激动地拿着图纸携手离开去勘察地形去了。

  一个身形瘦弱,头发花白的老人,在一个跛脚的男人搀扶下来到云村长面前,“眼下好像没有我们用武之地呀!叫我们来作甚?”

  待老人坐下,云锦书对着老人行晚辈礼,“村长?”

  什么情况?花白的老者,难道是木匠?

  云村长为云锦书解惑,“这是云德业,做了几十年的木匠,在当时的云家村,也是叫得上号的木匠,他旁边的是老师傅的徒弟,云茂学,深得他师傅真传,已经出师了。”

  云锦书又对着云德业两人行晚辈礼,这次不再敷衍,而是真心实意,不由得地敬佩了几分,靠手艺说话的,从来都值得别人尊敬和学习。

  “虽说石屋还没有做好,但是我们这么多人,家具可以先安排上,例如床和凳子这些基本的必须品,至于如何平衡村民中间的纷争,就交给村长去调和了。”

  平衡之术应该是村长要会的,调和村民之间的矛盾也是村长的必须课。

  云锦书又跟村长建议,石屋的大小,根据家庭成员来建,人口多的大家庭,自然就大点,按户籍建石屋。

  云锦书自己想建一座两进的院子,她家这么多人,感觉两进地都住不下,屋舍是归属,好的居住环境,能使人心情愉悦,她决定在最后建,慢工出细活。

  “哈哈哈……大家都在呀!”马正青笑着走进众人之间。

  云村长迎上马正青,脸上的希冀是那样的明显,着急地问,“办好了?”

  “对,办好了,县衙府衙都办好了,这是文书和证明,河这边的山头和地都是你们云家村的,对了,林家村正式一分为二,以这条河为分界线,就像楚汉分界。”

  “有了这份文书,能制约林坤,毕竟不同乡村,若是他还将手伸得那样长,站不住脚的。你们可以大刀阔斧地开干了,想怎么规划就怎么规划。”

  马正清办了件顺心的事,心情无比舒畅,看向一旁乖巧的女儿,由衷觉得当初的选择没有错,“娟儿,看来你在这里过得很好。”

  “爹,我很好,大家都很照顾我,回去告诉娘亲和哥哥们不用担心我。”从小到大,只有在云家村过得最舒心。

  “我听说,林坤的下人被人杀了,半夜放在林府前,林明威正大放厥词要对方好看,你们听说了吗?”马正青说起他听到的传言。

  云锦书和闻承廉对视一眼,事情已经过去四五天了,林家居然没有来找麻烦,这很不同寻常,难道在酝酿什么阴谋。

  云村长也不遮掩,“是我们将人丢到林府门前的,但他们事情败露自杀身亡的。”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败露?他们又干了什么?”马正青惊惧道。

  云村长咬着牙将那晚的经过再说了一遍,“来林家村的当晚,下毒药企图团灭我云家村,又放火意图将我们烧个干净,企图来个毁尸灭迹。”

  “不好了,不好了,林明威带着几十人朝云家村而来。”

  这人是真是不能念,一念准来事,要是个好的也就罢了,来的还是个臭得要命的嗡嗡叫的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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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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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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