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锐很喜欢收集银器,柜台后的橱柜里摆满了整整一柜子的精致银器,他几乎每天都要挨个仔仔细细的擦拭它们,像对待自己的孩子那样。
“我对你还是很感兴趣的,介意和我讲讲你是怎么做到今天的位置的吗?”
cathyann坐在柜台前,这次她只点了一杯清水。
“开家咖啡店好像并不是什么难事。”
祁锐轻轻一笑,宝贝地将手里的银质餐刀放回原位。
cathyann耸了耸肩。
“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咖啡店开在交通枢纽附近,还是因为方便你的货物转手吧。”
货物两个字咬的重了些。
祁锐刻意顿了顿,随即恢复了轻松的笑容,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一切信息都逃不过那位女士的眼睛,于是就不再掩饰。
“没错,在brilliance所有的'货'都要经由我出售,从marvelous倒来的钱也得从我手上洗。”
cathyann抿了口水,这些事情她都清楚,也明白祁锐话中代指的“货”是什么意思。
brilliance最大的毒枭“r.x”就是面前这位风轻云淡看似与世无争的咖啡店老板。
如果以walklyn一族在m的地位相比,这位祁老板在b的暗圈中的地位几乎可以与walklyn非凡的影响力比肩。
在brilliance这片环海的土地上生长着一株极稀有又奇异的花朵,正是瘾君子们趋之若鹜的“货物”中最重要的成分。
对于唯一原产地的brilliance来说,这是一个莫大的市场。
可是在b国的法律条约中,走私这些“货物”是被明令禁止的。
而且这种花朵对生长环境极其挑剔,不仅很难成活,还被明确列为了brilliance的一等违禁品,一旦被发现私自种植,都要被严令铲除。
种种苛刻条件下,“货物”供不应求,价格更是高的离谱,一克之价远超黄金。
祁锐正是掌控了这种花在b国全境内所有的私人养殖基地,私自提炼生产大批的“货物”秘密向各国走私。
而且在他的非法走私渠道中,最大的客户就是来自marvelous的上流商圈。
而这个圈子恰恰又是以那位超凡的管理者,绝对至高地位的王子殿下为中心存在的。
也就是说,在某种意义上,祁锐的生意其实是得到了eason的默许才得以持续运行。
“你还不到30岁吧。”
cathyann两手搭在柜台上,看着他。
“今年二十九岁。”
cathyann不禁倒吸了口冷气。
这是怎样的能力,足以构建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帝国,而面前这位年轻人的威望和财产,应该也是她不敢轻易揣测的。
更何况是孤寒的出身,拥有现在的成就全仰赖于他自己的头脑。
如果只比较个人实力的话,江央尚且远远不能与他相提并论,可能就连rosalynn都要退让半步。
“但是你真的忍心对你的母亲下手?”
cathyann的语气里满含质疑。
“母亲?”
祁锐不由得发笑,随后摇了摇头,“她没为我付出什么,我也不欠她不是吗?陌生人罢了。”
cathyann不知道该如何理解祁锐的话,她了解祁锐母亲的故事,也和rosalynn一样不认为那个可怜的女人究竟有多么对不起自己的第一个儿子,她也知道前几天祁锐去见了那个女人。
为了避免祁锐的心意会被改变,从而影响了全部的计划,所以这就是她今天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她要确保祁锐的决心,不能轻易被左右,毕竟祁锐在rosalynn的计划中,同样扮演着相当重要的角色。
“可她的人生好像很可怜,似乎还是无辜的。”
cathyann牢牢盯着他的眼睛,继续追问。
祁锐捏着银质高脚杯的手背上冒出了青筋,似乎还有些微微的颤抖。
“无辜?那我算什么?”
“我试图理解过她的,可我发现我做不到,可能我理解她不得已的自保,但是我永远不会原谅,她的冷漠。”
他的目光黯淡下去,杂糅着阴鸷的愤恨。落在cathyann眼里,正是她想要看见的,她只觉得好极了。
“这对她不公平,祁先生,您应该也明白,您的愤怒是平白无故的。”
cathyann拎起银质咖啡棒,在搅动着面前这杯清水。
“那她对我就公平吗?!”
祁锐厉声打断她,仿佛面对着的就是自己的母亲。
很好,这就是她要的愤怒。
“我知道她做的最错误的事就是生下了我!可我是个错误吗?不可能!只有她做错了,是她的错,她该承担的!如果从一开始就根本不想留在那个家里,为什么要让我活下来呢?!”
祁锐的气息紊乱了,好像思路也混乱了。cathyann镇定自若地看着杯中被自己搅动出来的小小漩涡,在心底默默笑了。
“不是我的错,我不是个错误...”
“只有她!她还在冷眼旁观...奶奶她要死了,没有钱!cathyann小姐,她不就是害死奶奶的人吗?那和害死我有什么区别呢?!”
“一报还一报,一命偿一命而已!”
祁锐的眼角亮晶晶的,似乎流泪了。
cathyann冷冷地看着她,在她心里,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经不足以对她们的计划产生威胁。
一个歇斯底里的失败者,即使拥有多么卓越的能力,也不过是个被人利用的工具罢了。
“walklyn夫人期待您的成果。”hΤTpS://WWω.sndswx.com/
cathyann朝他微微躬身,拿起放在一边桌上的墨镜,缓缓走出了门。
祁锐死死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在视线范围内,他才重重的舒了口气,瘫坐在柜台里的靠椅上额角有汗滴滑下,他讪讪抹去。
看来自己的表演还没有被看出破绽。
作为祁锐,他怎么可能不清楚这个女人的目的。不过那个女人说的话,确实也令他极微小的动容了一瞬间。
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活了这么些年,似乎越活越不明白了,这么多年来一直激荡在他心里的浓浓的恨意,到底因何而生呢?
他其实真的理解他的母亲,同情她所遭遇的一切。
他只是真的无法面对,无法接受那个世界第一好的奶奶,居然只是只对他自己好的普通人,居然还是害了自己母亲一生的对母亲来说十恶不赦的人。
可是他没办法回头,奶奶去世时浓浓恨意包裹的滋味他再熟悉不过了,这种感觉太痛苦,太沉重了。
而当自己被反复摔打,一次次地被杀死又被麻木地拼接好时,他的母亲在他从未见过的豪华房子里享受着只有在他梦里才出现的生活...凭什么呢?
他没错,从头到尾,所有的选择都不可能错的,他祁锐就该活成这样。
如果他真的做错了任何一次选择,他的人生早就该一盘散沙了,怎么还会如此体面如此阔绰。
不可能...
他没做错...只要坚持走下去...
总有一天会证明自己是对的...
他还要完成对奶奶的承诺,他不能食言,他是奶奶最骄傲的孩子,他应该证明自己...他不可能有错...绝对!
那个女人应该受到惩罚...
这个惩罚,就由他亲手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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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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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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