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从调查小组走出来,看着外面一碧如洗的天空,不禁感叹着权利和后台的重要性,如果他依然是那个小人物,如果没有王家在后面替他撑腰,恐怕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势必要被邹松华给冤死了。
“别磨蹭,赶紧上车。”因为这次调查小组的办公室就设在市纪委,陆恒刚从大门口走出来没多久,就看到黄春生在两名办案人员的羁押下走了出来。
如果那天黄春生去南江抓捕陆恒的姿态有多嚣张多跋扈,那现在他的表情就有多颓丧多萎靡。
突然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陆恒,黄春生像是打了鸡血般,整个人都亢奋起来,红着眼睛喊道:“陆恒,你告诉我,那不是真的,你的新娘子不可能是王家的公主!”
陆恒愕然半晌,随即呵呵笑着,“是不是王家的公主这我不知道,不过我爱人确实是王书记的侄女,那天那位刘公子不是告诉过你吗,哦对了,那位刘公子你还不认识吧,他叫刘泽轩,是刘副省长的公子。”
说着,陆恒竖起了大拇指,“刘哥这个人我佩服得很,从来不敢在他面前不给他面子,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不得不佩服。”
黄春生听着这话,脸一下子憋成了绛紫色,大吼大叫道:“你害我,杂种,你他妈的会不得好死的!你只是一个泥腿子出身的穷小子,给王家小姐提鞋都不配,她现在只是喜欢你这副皮肉而已,等玩腻了就会把你一脚踹开,你别得意得太早,到了那个时候会有人收你的!”
陆恒非但没生气,反而露着满脸的笑意,“这你放心吧,我和娴姐现在很恩爱,我相信我们会白头到老的。倒是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的未来吧,好好的一个监委主任,马上就要锒铛入狱,真是可怜啊。”
说完这话,他转身就离开了,远远听到黄春生一声声绝望的诅咒声传过来。
回到招待所,陆恒第一时间给王艺娴打电话报了平安,随即又给那天来参加婚宴的朋友挨个打去了电话,告知他们自己已经没事了,接着他洗了个澡,就准备早点休息。
可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了。
陆恒皱了皱眉头,凑到猫眼一看,看到外面站着的是邹松华的爱人徐芳,猜到她过来是干什么的,索性没有去搭理她。
然而徐芳的态度很坚决,一直在外面敲着门,同时带着点哀求的声音传了进来,“陆恒,我知道你在里面,今天我一大早就在外面等着,亲眼看到你进来的,我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决定来找你,请你让我进去说几句话好不好?”
陆恒踟蹰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犹豫了很长时间才上前打开了房门,这倒不是他这个人心软,邹松华是邹松华,以前他每次去邹松华家里,至少徐芳每一次都是客客气气招待他的,从来没有冷待过。
“徐阿姨,请进来吧。”
“谢谢。”徐芳双眼有点红肿,手里提了几瓶高档烟酒走进了房间。
“徐阿姨,我知道你的来意,如果是来给邹市长求情的,我想咱们就没有聊下去的必要了。”还没等徐芳开口,陆恒就直截了当地堵死她的话。
“陆恒,阿姨给你跪下了。你也知道你邹叔这个人官瘾很大,他出身卑微,一直想在退休之前爬个大官光宗耀祖,自从当了常务副市长之后,绞尽脑汁想要更进一步,我是劝也劝了,说也说了,但我一个妇道人家他也不愿意听我的。”
“你邹叔是有这个那个毛病,但阿姨可以向你保证,他真的不是一个坏人,做事勤勤恳恳,每次没做完的工作都要带回家里来做,一做就做到深更半夜,天天如此,如果市里有劳模的话那一定是他。而且这么多年来,他只收一点烟酒茶叶和购物卡之类的小礼品,从来没有收过钱,家里的存款至今也没到一百万,都是我们两口子的合法收入,这点你们完全可以查到。不是阿姨替他吹牛,在他这个位置上能做到这样,真的非常难得了。”
“我知道他这次害了你,阿姨也不说什么矫情的话,他做错了就是做错了,阿姨这次过来也不是想让你放过他,只是想让你跟上面求求情,让他去养老吧。他这样的性子,如果一撸到底,我真怕他会受不了做出什么傻事。”徐芳跪在陆恒面前哀求着。
“徐阿姨,您先起来。”陆恒将她扶起,直视着她的眼睛说道:“我陆恒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我永远记得邹市长曾经帮过我,教导过我,关心过我,还有每次我去您家,您都客客气气地招待我,这些我都记得。”
“我不知道邹市长有没有跟您说过,我曾经两次给过他机会,告知他只要放弃陷害我,之前他对我做的所有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他依然可以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常务副市长,可是,他拒绝了,不但拒绝,还亲自去公安局告我威胁恐吓,你知道吗,那天我正在举行婚礼啊,请了很多宾客,可是,纪委和公安强行把我给带走了,导致这场婚礼成了闹剧,损失了金钱这且不说,还让不少人看了笑话。”
“我陆恒只是个小人物,我的面子不算什么,但王书记呢,王家呢,他们是南江的大人物,大家族,他们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你告诉告诉我,我能替我自己做主饶了邹市长一回,我能替王书记,替王家做主吗?”
徐芳呆呆地流着眼泪。
“徐阿姨,请回去吧,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邹市长是干净的,上面也不会重罚的。”陆恒下了逐客令。
“陆恒,就真的不能……”
“徐阿姨,请免开尊口,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这件事我真的帮不到你,很抱歉。”陆恒摆手打断了她的话,他有他的原则,可一可二不可三,他已经给过了邹松华两次机会,之前的那些恩情就算彻底还清楚了,这一次他绝不会再有任何仁慈之心。
徐芳痛哭了一会,但陆恒没再理睬她,徐芳站在那整理了一下情绪,才弯腰对着陆恒鞠了一躬,说了声对不起,提着东西离开了房间。
陆恒摇了摇头,也没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玩了会手机便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陆恒就坐着高铁来到了南江,王艺娴正在出口处等着,见他出来,高兴地上来给了他一个拥抱,“没受什么委屈吧?”
“委屈倒是没有,只是感觉有点对不起你。”陆恒说着。
“傻不傻呀,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不就是一场婚礼吗,咱们已经领证了,有没有这场婚礼其实都无所谓。”王艺娴捏了捏他的脸。
“说的也是,有没有婚礼都不妨碍我们是法定夫妻,不过婚礼还是有必要的,否则太委屈你了,待会咱们跟爸妈商量一下,重新选个好日子。”陆恒笑着,他知道王艺娴对这场婚礼其实是很看重的,这段时间她忙里忙外地做了很多准备工作,对这一天也相当期待,这么说只是不想让自己有心理负担。
“见爸妈不急,大伯知道你今天来,特地打电话嘱咐我,你一来就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走吧,我现在送你过去。”王艺娴挽着陆恒的胳膊,将他拉到了路边的一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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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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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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