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赵淮偷偷伸出的手指久久没有被按回去。

  一来一回的半天,段容殊不知道是累了,还是烦了,趴在床边,低着头一动不动。

  赵淮把伸出的中指递到他面前逗他,戳了戳他的脸颊。

  段容殊不想起来把那个手指再按回去,他亲够了,赵淮多大的脸啊,能亲那么多口。

  但是赵淮的手指一直在他面前挑衅,对,是挑衅,竖个中指,赤裸裸的挑衅!

  赵淮看人一副没精打采的样,本想再戳两下就收手,但是一不留神,就被咬住了。

  段容殊嘴里叼着他的手指,犬牙还磨了磨指甲盖,接着一声“呸”,嫌弃地吐出来。

  赵淮,“……”

  他掏出手帕擦了下手指,“脾气还挺大。”

  段容殊还是趴在那,像是蔫了的小青菜。

  但赵淮就想上去惹惹他,最好把他惹的爬起来捶人。

  手上一痒,又上去捏了捏他的脸。

  元贵:当初那一巴掌挨的不亏,这是又想挨巴掌?

  他此时已经严重怀疑皇上是不是有什么受虐倾向,非得让人打他踹他,才能心里舒坦。

  料想的巴掌没有到脸上,段容殊耷拉着眼皮,眼尾烧红,和赵淮玩闹的时候没觉得难受,现在仅是衣服蹭几下,都让他感觉皮肤生疼。

  他想往后躲,但是在床上这点地,怕是逃不开赵淮的魔掌。

  眼底飞快氤氲出雾气,豆大的泪珠顺着垂下的眼睫啪嗒往下掉。

  不是因为发烧难受,是因为想打人,却没劲,而且打也打不过,硬是被气哭了。

  系统:对不能给你提供猛1的力量这件事,我深感歉疚!

  元贵看着床单都被泪打湿了,连忙阻拦玩兴头上的赵淮,“陛下啊,别玩了,人都被您惹哭了!”

  赵淮低下头一看:!!!

  段容殊趴在那歪着脑袋,不声不响地掉眼泪,像是忍不住哽咽了,才“哼哼”出两声。

  赵淮给人擦着泪,却又被躲开,哽咽声还越来越大。

  他哄道,“朕错了,不逗你了。”

  元贵也问了声,“是不是饿了?”

  段容殊一哽,这脸是丢习惯了,但他还是想要的。

  总不能跟赵淮说:是想打你,自己气的吧?

  赵淮对元贵吩咐道,“去叫人煮碗粥来。”

  元贵应了声出去了。

  赵淮说过又想上去抱着人哄,但段容殊像是未消气,不愿老实待在怀里。

  “朕真的错了,你打几下消消气?”

  然后左手打右手,啪啪几下,“消气了没?”

  段容殊:消气了,但是他不能说他生气了。

  他微微摇着头,嗫嚅道,“疼。”

  赵淮温声问,“是身上疼,才不想让朕碰?”

  段容殊吸了吸鼻子,然后点了下头。

  系统,“不能说你没心眼,只能说为0,有时候缺心眼,有时候这心眼子就出来了。”

  就像他的脑子一样,时隐时现的。

  段容殊:想骂脏话****。

  赵淮一看他这副样子,恋爱脑上头,心疼得不行。

  本以为他娇气又爱哭,结果发了烧,半天也没吭声,只会偷偷流泪。

  又去攥湿帕子,轻轻地给他擦着泪,“这样疼吗?”

  段容殊一顿,摇了摇头,赵淮才继续给他擦身。

  擦过后,赵淮熟练地翻出段容殊留在这的几套睡袍,比对了一番,最后选择了自己的寝衣。

  段容殊抬起眼:他是什么时候放在这的?还和自己的衣服放在一起。

  赵淮神色自若地拿着寝衣给人换上,被段容殊盯着是一点也不心虚。

  “朕的衣服更软更宽松。”

  段容殊,“……”

  他也只好任由赵淮夹杂私货,乖顺地穿上寝衣。

  可能是药起作用了,段容殊脑袋清醒了许多,老老实实地靠在枕头上,一口一口地吃着赵淮喂的粥。

  赵淮一边喂着,一边说教,“以后让墨六传话要说清楚,也不准身边没个人照顾,今天这样怕不是要烧傻你……”

  段容殊满脑子都是:师父,师父,别念了!

  “还有,系统是谁?”

  段容殊一愣,“系统是谁?”

  应该是烧迷糊时说漏嘴了。

  赵淮放下碗,给他擦了擦嘴,“是朕问你,系统是谁?”

  是谁?能分走他的宝石。

  段容殊抿了下嘴,“是……好朋友。”

  赵淮微蹙着眉,好朋友?他不知道的好朋友。

  “那什么时候介绍给朕认识认识。”

  段容殊摇了摇头,“见不到。”

  “他是不在人世了?”

  ……好像可以这么说,他都不是个人,段容殊点了下头。

  赵淮感觉自己没必要在意一个死人,“那下次祭拜的时候,朕跟你多给他烧点纸,那什么帅男靓女也可以安排上。”

  系统,“你做个人吧,造谣我死了,还要给我烧纸,是给我烧赛博纸钱吗?”

  段容殊,“给你烧代码?”

  系统,“你别给我烧出个病毒出来。”

  段容殊嘿嘿笑了起来,吓得赵淮贴着他的额头试温,怕不是人给烧傻了。

  被赵淮的动作搞得一愣,“怎么了?”

  赵淮神色凝重地对他说,“你放心,朕会永远爱你。”

  段容殊:怎么还表白了?

  接着赵淮又说,“就算你傻了,生活不能自理了,朕也会照顾好你,不会让你受一点伤。”

  “……”段容殊觉得很感动,但不多,更多是手痒。

  他捏了捏手,感觉刚刚吃饱了,手上也有劲了。

  不一会儿,赵淮推开门出来。

  元贵看着他脸上新添的印子,不得不说,是带点新仇旧恨的。

  “陛下,您还好吧?”

  赵淮,“什么还好?朕好得很。”

  甚至还露出一抹笑来。

  元贵:确诊了,是个受虐狂无疑了。

  荣坚两兄弟,带着赵潜,还有新的狗孙子在庄子里逛着。

  忽然,一只大鹅窜出来,冲着玉田就要咬。

  玉田不甘示弱,“汪汪”两声,吓到大鹅后就追起来。

  赵潜一看他二弟跑了,他也跟着追了出去。

  荣坚看着这鹅就感觉怨气不小,问道,“这是有什么仇?”

  荣毅回想起他带段容殊在皇庄的日子里。

  “这事说来话长啊。”

  荣坚瞅了他一眼,“那就长话短说。”

  “……长话短说,说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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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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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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