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殊飞快的爬上床,打着哈欠,拍了拍被子,“陛下,快来啊。”

  赵淮同手同脚的走过去,这个时候的他觉得他完了,两辈子都没春心萌动过,现在的他有点荡漾了,晚上喝的酒有点醉人。

  一张小脸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问,“陛下,我可不可以要一只抱在怀里?”

  眼看着人迷迷糊糊要睡着了,赵淮轻声问,“要哪一个?”

  “脑……脑斧,小脑虎。”

  已经开始口齿不清了,赵淮伸出手在他单薄的后背轻轻拍了拍,“睡吧,一只也不给。”

  然后哼哼唧唧的却没有再说一句话,显然他更喜欢拍拍。

  宽大的手掌带着温度,在后背一下又一下的拍抚,带来的安全感是是玩偶不能比的。

  贪恋温度的段容殊忍不住往身前靠去,他身体不好,从不熏香,身上只有清浅的药香。

  而今夜醉了的人,最后终于忍不住,放肆地把人拥入怀里。

  香香软软的抱在怀里,赵淮感觉内心多年的空洞被填补,无论是登基前的赵淮,还是登基后的赵淮,都可耻的忍不住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一夜无梦,床上的人还在蛄蛹的时候,赵淮已经在穿衣服了,确实,抱着什么睡觉,会睡的更香,一夜都没有惊醒,现在起来精气十足。

  段容殊蛄蛹蛄蛹之后,后知后觉赵淮已经起床了,然后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像猫一样伸展,腰下塌着,臀部翘的高高的,现出圆润的曲线。

  就当赵淮以为这人趴在床上又要睡着时,终于眨着惺忪的睡眼,软乎乎的叫了一声,“陛下。”

  赵淮收回视线,像是在躲闪什么,清晨的声线低沉,“醒了?”

  点了点头,赵淮这才叫人进来服侍洗漱。

  赵淮手里拿着新织的棉帕,还没感受吸水能力,就见旁边的人把手伸进水里,然后蹭了蹭脸。

  赵淮,“……”

  然后实在忍不住攥湿了帕子,按着他后脑勺,给他擦了擦脸。

  今天进来服侍的都是皇宫的人,看着尊贵的皇帝给他的臣子洗脸,面上不显,心里都是一惊。

  特别是元贵,都要忍不住欸嘿嘿起来了,他伺候赵淮多年,没见身边有个贴心的人,除了离奇出意外的数位未婚妻,赵淮似乎再没什么桃花。

  段容殊眯着眼顺从的随着帕子擦,就是感觉比往日的力道重一些,白嫩的小脸擦的微微泛红。

  他转身去拿小桃放在桌子上的擦脸油,挖了一点,然后自己点在额头和两颊,然后像水獭那样搓了搓。

  赵淮看着他的脸后知后觉自己的劲有点大,转过身时都要以为这小东西生气了,结果是抹擦脸油,想想自己是有点糙,然后用刚刚给他擦脸的帕子接着洗脸。

  段容殊一回头就看见赵淮盯着自己看,哦,对了,好兄弟,又挖了一块擦脸油,朝着他走去,在他脸上划了几道,边涂边说,“陛下,给你擦香香。”

  涂了咯咯笑了几声,看他不生气,就伸出双手在他脸上肆意妄为,涂完还轻轻拍了两下。

  然后凑向前认真的盯着,浅浅的桂花混着檀木香,萦绕在两人之间,赵淮感觉呼吸不顺,就要在下一秒和他保持距离时。

  “陛下,你的嘴干的起皮了。”

  然后又去翻出一盒小的,用手指轻轻打圈磨了几下,仔细的在赵淮的唇上轻蹭,

  声线温柔,带着几分糯意,“要多多喝水,要不然会裂开的。”

  涂完,就着刚才的手指,又往自己嘴唇上擦了薄薄一层。

  屋内的侍从都垂着头,但就他一个瞎子,看不见赵淮红了的脖颈。

  系统也缩着不说话,“看给这小子迷的。”

  段容殊觉得今天早上的赵淮有点不一样,要说哪点不一样,他还真说不出来。

  可能更放纵他了,语气不凶了,也不讽刺了,但是他听多了荣毅的夹子音,也不觉得变了多少,可能是对自己下属的包容。

  赵淮相处一段了时间,知道段容殊为什么会给荣家求旨,实在是太宠了,面对着荣毅,段容殊也会无意识的撒娇,特别是在听到荣毅的夹子音,他大为震撼,

  “老老实实的给我把药吃了。”

  顿时老实起来,乖乖的吃药,但还是垮起了小脸。

  还是得温柔,回去得找皇兄问问。

  段容殊不知道他想了什么,刚刚只是觉得丢人,但荣毅不觉得,得多多宠着,以后才不会被小小的甜言蜜语骗走,他姐就是没有宠上天,才会被拱走。蜀南文学

  颜济进来禀报,“大人,您前两日让卑职找的东西已经运来了。”

  段容殊嘴含着蜜饯,含糊不清,“走,去孬钱去。”

  赵淮看着一大堆沙子,还有一堆堆黑黑白白的东西,“这能捞什么钱?”

  穿越有三宝,水泥,玻璃,和肥皂,虽然土,但他赚钱呐。

  做肥皂的材料也解决了,可以用豆油,要是用猪油的话,成本太高了,现在的猪根本不是像现代的白白胖胖,要算的话,五十年代,才从苏联引进“白猪”,就算大量养殖猪来取油,销售瘦肉都是个问题。

  现在可以先做玻璃,做一套蒸馏仪器,提取精油什么的,只有肥皂的成本下来了,才可以更好的普及,寻常人家也可以承担得起,但是总得搞些花样让贵族掏出钱来。

  皇庄有榨油坊,但还没有烧制玻璃的地,为此,颜济还去搭了个窑。

  段容殊让人把沙子清洗干净,去除杂质,然后给窑加热升温。

  沙子主要成分是二氧化硅,熔点为1700摄氏度左右,但在古代的窑达不到那么高的温度,段容殊想起实验室里的掺杂改性,在烧制玻璃时加入碳酸钠,使其熔点降低,这样损耗也会更小;而碳酸钙可以使玻璃强度增大,但加入过多会使玻璃容易碎。

  现在这几样准备已经不容易了,更别说氧化锑,白砒,硝酸盐什么的了,以后想制更优良的玻璃还得在搞个实验室制备化学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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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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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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