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种不被看穿的神秘感,勾起了白亦洲的兴趣。
他就这么定定的看着绿知,眼神灼热。
许久都没有离开过。
绿知被看得不适,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东西么?”
白亦洲被撞见,很是尴尬的笑了,“没有,就是觉得知姐很不一样。”
“哦?”
绿知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哪里不一样?”
她虽然在聊天,目光却始终在手上的工作上,动作娴熟的缝针,而白亦洲被话题转移了注意力,出奇的安分。
“知姐是个有故事的女生,让人有种想要翻阅细读的欲望。”白亦洲直白道。
绿知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小孩子懂什么。”
被称呼为小孩子,白亦洲不高兴了,板着脸纠正,“我已经二十二岁了。”
“在我眼底,你就是个小孩子,长不大的孩子。”绿知淡淡一笑。
她二十五岁了,远比白亦洲大了三岁,白亦洲又失去记忆,虽然是成熟男人的身体,性情却有些幼稚。
虽然做的事情让人觉得暖心,绿知总觉得像是小孩子似的。
“知姐。”白亦洲很认真的看着她,“我是个真正的男人,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会努力向你证明……嘶!”
疼痛袭来,白亦洲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缝针是真的好疼啊,简直跟割肉没有区别。
“很疼?”绿知动作放缓了些。
白亦洲为了证明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硬着忍住这股痛意,哑声道:“不,不疼。”
绿知看他这样子,好笑道:“疼就叫出来,不用忍。”
白亦洲却咬牙不叫,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给绿知幼稚的感觉,明明他所做的一切都很正常啊。
绿知针法很娴熟,快又麻利,白亦洲前面能忍住,后面实在难捱,疼得脸色苍白,直倒吸气。
担心他忍得狠了,绿知拿来了毛巾让他咬着,免得他伤到了自己。
半个小时之后,缝针结束。
白亦洲就像是捡回了一条命似的,狠狠松了一口气,俊脸苍白一片,热汗淋漓。
绿知下意识抬手为他擦汗,白亦洲刚好抬头,两人的脸碰到了一起,鼻尖相抵。
那瞬间,空气凝结了般,就连时间都静止了。
四周全都是两人相互交杂的呼吸声,以及狂乱跳动的心率。
白亦洲的耳根子红了,而绿知的脸同样如同胭脂。
绿知慌乱的撇开脸站起,强作冷静道:“雨已经小了,我先回去实验室了,你休息会缓缓再过来。”
“知姐,等等。”白亦洲强迫自己站起,像是局促的大男孩似的,“我走路不便,你能不能扶我一把?”
虽然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但阵阵刺骨的疼,让他有些神经麻痹。
绿知看了他一眼,一瘸一拐的,外面的雨虽然没那么大,还依然还下个不停,加上地面都是水,白亦洲这情况过去不方便。
“那行,我架着你走吧。”
“谢谢知姐。”
白亦洲取来雨衣穿好,身上的好办,但是裤子却麻烦,他腿脚不方便,套不进去。
绿知看他尝试几次没成功,上前过来帮忙。
白亦洲身高腿长,绿知也是费了好大劲儿才帮忙穿上去,只是经过腰部的位置上,她有些尴尬不敢看,下意识撇开了视线。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雨鞋是不能穿了,绿知一手撑着伞,另一只手架着他朝着外面走。
外面积水很深,白亦洲单只脚走着,几乎全部重量全都压在了绿知身上,绿知虽然是个练家子,但终究是个女人,每一步都走得有些费劲。
还是曼书醒来在实验室没看到两人,出来看了眼,远远就撞见两人走在雨海之中,这就过来帮忙。
“这是怎么回事呢?”
绿知淡淡道:“刚雨水有点飘进来了,我们去抢救了下,亦洲不小心被弄伤了。”
曼书自责的打了自己一下,“知姐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没事,一点小事,我们已经处理好了。”
两人扛着白亦洲进了实验室,送他回房之后,绿知叮嘱了几句,“最近伤口都不要碰到水,好好休息。”
白亦洲点点头,“听知姐的。”
绿知莞尔一笑。
为什么会觉得白亦洲幼稚,主要是他知姐前知姐后的,让绿知总觉得他像个小孩子。
绿知和曼书一走,白亦然稍微收拾了下,这就躺在了床上盯着天花板看。
知姐觉得他幼稚?
那证明他还不够man。
看来找个机会,他得向知姐证明下自己男人的实力,免得知姐总认为他是小孩子。
也不知道是受伤身体有些虚弱,还是着了凉难受,白亦洲觉得鼻子有些塞,喉咙也是干哑得难受。
脑袋也是有些发沉,看着天花板的视线开始有些眩晕,白亦洲所幸闭上眼睛睡觉。
他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身体素质好,刚淋了雨没及时更换衣服就去煮生姜水,洗澡的时候也是随便冲了下,然后就过来做饭了。
现在一看,他这情况估计是感冒了。
受了伤还感冒,知姐要知道,肯定觉得他弱不禁风。
白亦洲心里懊恼极了,抵挡不住困意袭来,很快睡沉了过去。
睡梦中哪里都不舒服,除了鼻子喉咙干涩得要冒烟之外,时不时的还想咳嗽,脑袋愈发昏沉,身上烫得像是要着火似的。
迷迷糊糊之中,好像听到有人在喊他,他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重得睁不开,有一只细腻的手落在他的额头上,随后他便感觉到皮肤有刺痛感袭来。
下意识想要挣扎,耳边传来温柔的声音,“别动,我帮你针灸退烧。”
是知姐的声音。
白亦洲立马不动了,乖乖的躺着,身体太过疲惫,他很快又睡沉了过去。
曼书看着体温计上的温度,吓了一大跳,“高烧四十度,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他绝对要烧成脑残。”
绿知正在帮白亦洲针灸退烧,他这情况是属于风寒感冒,淋了雨着了凉,加上伤口还有些发炎引起的。
这一波高烧来势汹汹,连她都被吓到了。
“我先试着给他降温,你去打一盆温开水过来。”绿知吩咐道。
白亦洲回来之后就躺着了,看这情况,是不舒服到了极点。
也是她的错,刚才缝针的时候就该打麻药的,他本来就不舒服,还硬着扛下缝针的痛,这才会体力透支生病。
曼书很快就去打水了,绿知针灸完之后,拧干了毛巾帮白亦洲擦着脸上的汗珠,他发了烧又受凉,冒了一身的冷汗,要是不及时擦干净换掉湿衣服,病情会更加严重。
可,她们都是女人,这换衣服的工作谁来?
绿知偏头看向了曼书,“你?”
曼书摇摇头,“知姐,我还小,不敢。”
绿知无奈的捏了捏眉心,都二十三岁了,哪里还小?
“还是知姐来吧,白亦洲中毒这几个月,一直都是知姐照顾他,这种事情知姐早就做得顺手了,不差这一次了。”曼书说了这一句,立马跑得无影无踪。
绿知捏了捏眉心,她哪里做得顺手了?
虽然她负责照看白亦洲,平日里也就帮他擦擦脸,针针灸压制毒性,擦澡这种事,全都是白亦然派人过来负责的。
她压根就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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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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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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