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巢本就是一忍再忍,此时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借着酒劲,黄巢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随后当着他们的面缓缓地将身上的青衫解开。
别看此时黄巢只有一人,但是散发出来的那股杀意却面前这十几个人都不敢上前。
只见黄巢缓缓褪去身上的衣服,漏出穿在胸前的鳞甲。
作为一个黑二代,黄巢从小就是生活在腥风血雨之中,所以黄巢从小到大除了洗澡的时候之外,身上都会穿着一身鳞甲以备不测。
月光下,黄巢身上的鳞甲泛起一丝的寒芒。
黄巢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虽是赤手空拳但却丝毫不惧。んτΤΡS://Www.sndswx.com/
这些打手不过是帝都之中的混混罢了,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加之黄巢气势凌人,这些打手更是不敢上前。
为首的公子哥见状,不由得大怒。
“怕什么!我们这么多人还能怕他一个不成!只要今晚给我打残他,本公子重重有赏!要是谁敢畏战,本公子也保证他以后在这建武帝都之内混不下去!”
这几个打手闻言也是无奈,事到如今也是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只听一个打手大呵道。
“兄弟们咱们一起上,双拳难敌四手,还能怕了他不成!”
一语落罢,几个打手如狼似虎一般向着黄巢冲了过去。
黄巢狂笑一声。
“来得好!”
随后挥动双拳径直杀了过去。
事实证明,在强大的武力面前,数量只不过是一个计数词罢了。
黄巢的拳头如同钢铁一般坚硬,一拳轰出便有一人倒下。
这些混混岂能是黄巢的对手,三拳两脚之下,全部都躺在了地上。
然而黄巢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只见黄巢伸手捏住一名打手的手臂,随后用力一拧。
众人耳中只听咯嘣一声,这名打手的手腕瞬间被拧成了麻花状。
一声惨叫划破长空,其余人见状心中骇然,当即跪地求饶。
“爷爷!对不起是我们有眼无珠,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吧!”
“对对对!都是这些公子哥指使的啊!”
听闻这话,黄巢却是丝毫没有理会,一脚踏出又是咔吧一声。
面前一人的大腿瞬间被黄巢一脚踩断,其余人见状吓得都要尿裤子了,纷纷起身逃跑,然而黄巢岂给他们机会,一个箭步追上去,双手拉住逃跑之人的手腕,用力一扯,霎时间血花四溅。
这打手的双手竟然硬生生被黄巢给扯断了。
原本在一旁优哉游哉看戏的公子哥们,见状吓得是灵魂出窍。
黄巢的凶残远远地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然而他们根本不知道这才是黄巢的本来面目,一个狰狞残暴的野兽。
“快跑啊!疯子他是疯子!”
黄巢伸手又将一人的手臂拧断,刚想去找那些公子哥们的麻烦,然而道路尽头却是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黄巢见状不得不放弃了追击,将手中已经昏死过去地打手扔在地上,随后身影没入了黑暗之中。
片刻后,巡管赶到,看着眼前一幕,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在检查了几个打手的伤势之后,巡管士卒判断,这些人都已经被废了,而且下手的人用的方法十分残暴。
“好狠毒的手段!”
正当这些巡管还在感叹的时候,黄巢早已洗去身上的衣服,换上青衫返回了自己住的酒楼之内。
做完这一切之后,黄巢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浑然不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黄巢觉得自己不杀他们已经是对他们最大的恩赐了。
翌日清晨,阳光微微落下。
昨夜的寒风卷来了第一场薄雪,建武帝都之内,瞬间被裹上一层银装。
原本的秋高气爽的天气也是瞬间下降,凤鸣宫内也是连夜架起了好几个火炉子。
毕竟现在的裴宁可是身怀龙胎的,半点马虎不得。
凤鸣宫的房间内暖意洋洋。
一旁的宫女时不时地往火炉里丢进去几块木炭。
裴宁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雪,不禁开口道。
“今年的寒气比往年来得早了不少,不知这天下的百姓可都做好的御寒的准备?”
一旁的宫女闻言,不由感叹道。
“这世道夏天的时候便是大灾之年,而今寒冬来临,有几家能挨得过这该死的冬天?”
诚如宫女所言,古代的冬天对绝大多数的老百姓而言都是一道坎。
往日没灾没病的时候冻死的人都不在少数,更何况今年夏日还遭受了一场旱灾农田颗粒无收,黄巾之乱此时还尚未停息。
裴宁闻言不由悲悯地说道。
“诶,陛下常言,天下兴亡皆苦百姓诚不欺我,等过些日子本宫再去城门外布施些热粥吧。”
说到帝都一旁的宫女开口道。
“娘娘可是听说了,昨夜帝都得一处青楼内传出来两首诗词甚是轰动。”
裴宁闻言不由好奇道。
“什么诗句竟然能传到宫中来?”
宫女闻言小跑到裴宁面前,似乎是邀功般的从怀中掏出抄写好的诗词递到了裴宁手上。
裴宁久居宫中养胎也是无聊,好奇什么诗词能引起这般轰动,不由地将宣纸打开,口中轻声念道。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读完词句,裴宁眼神之中竟然含上一丝泪水。
从诗词之中,她仿佛看到一位少年郎独依高楼望尽天涯路。
尤其是这最后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更是直抒胸臆,表达了强烈的爱慕思念之情。
这第二首诗虽不如第一首这般优雅华丽,但是却能从中让人感受到那一股爱而不得的遗憾。
裴宁读完心中也是久久难以平静,于是开口问道。
“不知这诗词是帝都之中哪位才子所做?”
宫女闻言沉思一番,随后道。
“听说这位公子名声不显,就好像凭空出现一般。”
裴宁不由好奇道。
“竟有这般神异之事?”
宫女道。
“我记得落款地方写了名字的。”
裴宁闻言向着角落地方仔细看去,果然在角落的地方写着两个小字。
“禄尧?”
裴宁轻声念叨了两句,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瞪大了眼睛,口中惊呼道。
“禄尧?陆瑶!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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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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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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