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夜冷嗤:“你自己这把老骨头重伤未愈,还跑来想要医治孤的伤,呵!趁孤现在没心情杀你,赶紧滚!”
天海拿出一枚碧绿色玉戒递给郁寒夜,
“皇上,这是愈灵戒,里面蕴藏着无尽的灵力,只要您戴上它,身上所受之伤便会不治而愈。”
见郁寒夜没有要接的意思,天海道:
“这枚愈灵戒认主,您可以试戴,说不定,它还不认您。”
郁寒夜瞪了天海一眼,这世上,还没有他控制不了的!
视线落在那枚戒指上,为何这枚戒指看起来有些眼熟,就像是在哪里见过。
收回视线,郁寒夜接过愈灵戒,拿着它仔细打量着。
天海道:“皇上,您可以在上面滴上一滴血试试。”ΗtτPS://Www.sndswx.com/
郁寒夜没有理会天海,天海又道:“皇上,您的安危关乎十二州百姓的性命,若是有人知道您受了重伤,自然会趁机出兵引起战争,您不能受伤。”
天海话音刚落,郁寒夜指尖鲜血滴在愈灵戒上。
愈灵戒散发着冰蓝色的光,转眼套在了郁寒夜右手食指上。
天海笑了笑:“看来这愈灵戒愿意认您当主人。”
郁寒夜感受到一股奇怪的力量在体内游走,一丝微凉,又一丝暖意,浑身的那种痛感逐渐消失,他的神力也在逐渐恢复。
这个老头确实没有骗他。
郁寒夜抬眼看着天海,沉声道:
“你献给孤如此贵重之物,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天海:
“赏赐谈不上,就是老夫发现了另一块灵魂碎片。只是老夫被皇上那一掌打的至今未恢复,需要静养。所以,那块灵魂碎片还得......”
话还未说完,就被郁寒夜打断,
“想让孤去帮那小东西拿回来?”
天海连连点头,主人就是聪明。
郁寒夜低头看着手指上的愈灵戒,欲摘下,却发现摘不了了。
该死,竟然又着了这老东西的道了!
天海低下头不敢看郁寒夜,这愈灵戒认主后就会一直戴在主人身上保护主人,自然不会轻易被摘下。
郁寒夜上了天海的当,气的拳头微微攥紧,天海浑身一震,将灵魂碎片遗落的地址告诉了郁寒夜后,便以最快的速度溜之大吉。
他怕自己再不跑,又会被主人一掌拍飞出去。
郁寒夜深吸了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看着手上的愈灵戒,小声嘀咕:既然是愈灵戒,是不是孤的心痛也能治愈?
想到此,郁寒夜想,要不,去试一试?
若是那诅咒能被这愈灵戒解了的话,他就不用被小东西牵制,到时候,若她与那老东西对他有威胁,他便杀了他们以绝后患!
回过神,郁寒夜起身瞬间消失在绛云殿内。
与此同时,皇帝寝宫
翠儿抱着阮星正在喂她吃米糊,郁寒夜的身影闪现,翠儿吓得险些将碗扔了。
郁寒夜垂眸扫了一眼桌上放着的半碗米糊,突然抬手,碗砸落在地,翠儿惊恐万分,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惹皇上不高兴了,她缩着脑袋跪地急声求饶。
阮星被郁寒夜突然莫名其妙的态度弄得心里恼火,但又不敢造次,毕竟,她的一举一动很可能就会决定翠儿的生死。
她只能抬头看着郁寒夜,乌黑清澈的眼睛闪着光,咧开嘴对他露出讨好的笑容,那两颗小乳牙衬得她格外的可爱。
郁寒夜拧眉,他摔了小东西的碗,她不是应该哭么?为何要对他笑?
见摔了阮星的碗,没有将阮星惹哭,郁寒夜又看向阮星的婴儿床,一掌将床劈开。
阮星呆呆的盯着满地的被褥,好奇的看向郁寒夜。
暴君生气了为何要拿她的东西撒气,这么幼稚的吗?
算了,床褥都是他命人置办的,她吃穿用度都是人家的,她不跟暴君计较。
阮星默默安慰自己不生气,不生气,气坏身子无人替。
想着想着便不生气了。
她又对郁寒夜笑,在翠儿怀里手舞足蹈的。
郁寒夜拳头微微攥紧,冷眼看着阮星,心里琢磨着如何让小东西哭。
余光瞥见地上洒落的阮夫人为阮星缝制的裙裳,郁寒夜抬手,一记掌风将阮星最喜欢的那条朱红色小裙子撕的四分五裂,碎布撒落在地。
阮星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她看着娘亲为她做的小裙子被郁寒夜糟蹋成这样,眼眶瞬间蒙上了一层雾水。
郁寒夜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到底哪里惹他了?摔了她吃饭的碗她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劈坏了她的床,她也可以不计较,可是为什么他要毁了娘亲留给她的裙子,那是娘亲还未出月子,没日没夜的特意为她缝制的。
阮星瞪着郁寒夜,小嘴巴紧抿,小拳头紧紧地攥在一起,微微发抖。她不能哭,哭了就会连累翠儿,可是,为什么鼻子这么酸,眼睛这么涩。
郁寒夜感觉到心口隐约传来的痛感,冰冷的眸子看着阮星,所以,这小东西是在难过么?
正欲出手毁掉余下的裙裳,阮星瞬间哇呜一声大哭,郁寒夜,暴君,我讨厌你!
郁寒夜的心在阮星大哭的那一瞬间,疼的窒息。
他捂着胸口微微俯身踉跄朝后退了两步,试图用愈灵戒至于心绞痛,试了几次,一点用都没有。
所以,愈灵戒无法解除这该死的咒术!
阮星还在哭,一边哭一边骂郁寒夜冷若冰霜、不近人情!
翠儿小声轻轻哄,“小姐乖,小姐不哭。”
阮星委屈抽噎,她也想在郁寒夜面前好好表现哄他高兴,她每天隐忍着不让自己哭,不惹他生气,可是为什么他一个大人要跟她一个小孩子过意不去!
海老头,你跑哪儿去了,你能不能带我离开这里,我再也不想跟郁寒夜友好相处了。
“够了,不准哭了。”
阮星听到男人恼怒的声音,脊背一僵,哭声突然停下,但控制不住的抽噎。
郁寒夜缓了一会儿,对翠儿道:“把小东西给孤抱过来。”
阮星一个激灵,本能的紧紧地环住翠儿的脖子。
这个暴君要做什么,不会想要杀人灭口吧?
翠儿也懵了,反应过来战战兢兢地道,“皇上息怒,小姐还小不懂事惹皇上不高兴,奴婢愿替小姐受罚,求皇上放过小姐。”
阮星心中感动不已,这是这个世界,除了娘亲,唯一真心待她的人了。
她不能害了翠儿。
阮星的脸在翠儿怀里蹭了蹭,将脸上的泪水蹭干净,通红的眼睛眯起一道弯弯的月牙,卖力对郁寒夜笑,身子倾向前伸出手要抱抱。
郁寒夜转瞬来到翠儿面前,微微俯身接过阮星。
翠儿冒着将死之心紧盯着郁寒夜的手,随时准备夺孩子,但不停哆嗦的身子足以说明此刻她有多害怕面前的男人。
郁寒夜冷眸瞥了一眼翠儿,沉声道:
“将这里收拾干净!小东西的那条裙子拿去找宫里最好的绣娘去修好。”
翠儿愣了片刻,急忙磕头应声:“是,皇上,奴婢这就去。”
郁寒夜的寝殿又重新添了一张婴儿床,比之前的更好看,更结实。
阮星的衣服也在绣娘精心修补下,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至于阮星,此刻她正坐在郁寒夜怀里,跟郁寒夜斗智斗勇。
郁寒夜坐在桌前喂阮星吃米糊,阮星小脸蛋写满了倔强,她别过脸嘴巴紧闭,拒绝吃他喂的。
郁寒夜没耐心了,厉声道:“孤再说一次,张嘴!”
阮星抿嘴,委屈的眉头都红了。
郁寒夜见状,无奈叹了口气,“星儿乖乖吃饭,过几日孤带你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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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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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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