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夜看着婴儿床里的小家伙,听着她稚嫩的声音,烦躁的心平和了许多。犹豫了片刻,扯过龙袍扔在阮星身上,裹着她把她抱起放在干净的龙榻。
阮夫人跟着安公公进来,看到自己的女儿躺在龙床上,而皇帝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坐在床边,再联想到方才入宫时一路上听到的闲言碎语,气的浑身哆嗦。
她的女儿还不足月,皇帝怎么能对她女儿下得去手!不,她不能让她女儿再遭受这样的痛苦!
心被愤怒痛恨填满,阮夫人突然像是发了疯似的往阮星的方向扑了过去。
“我要杀了你,你还我女儿!畜生!”
还未到床前,就被强大的力量逼得连连后退,最后踉跄摔倒在地。
安公公没想到阮夫人会突然发疯,还触怒皇上,人是他带进来的,皇上会不会一气之下连他也?
一想到此,安公公头皮发麻,急忙跪地求饶。
阮星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又转头看向趴在地上站不起身的母亲,心急如焚。
娘亲方才的举动,定是来宫里的时候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才会如此激动。可是面前的人不是别人,他是郁寒夜,是从不讲道理杀人不眨眼的暴君。
该怎么办才能不让郁寒夜杀了娘亲?
正在愣神,郁寒夜低沉冰冷的声音响起,“找死!”
阮星听到突然传来的声音,一把抓住了郁寒夜的里衣,使劲扯,声音很软,发出“hanhan”的音。
郁寒夜低头看着她,脊背僵住。
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对阮夫人道:“为何要杀孤?”
阮夫人理智拉回,被郁寒夜吓得心中紧张,战战兢兢开口:“他们都说,都说皇上,对孩子......臣妇求皇上放过星儿,她还小,臣妇求皇上......”
阮夫人不停地磕头,额头都见了血。
郁寒夜冷眸瞥了一眼安公公:“安德盛,怎么回事?”
安公公:“奴才也不知,许是有人谣言。”
郁寒夜:“阮夫人所经之处,给孤查,若是查不到散播谣言的人,所有跟阮夫人有过接触的,全都给孤把舌头拔了!”
话音落,看向阮夫人,“你,过来,给她处理身上的污秽。”
阮夫人一听污秽,又想多了。
郁寒夜咬着牙压低声音道:“她尿床了!”
阮夫人猛地回神,急忙应声上前为阮星擦洗身子换衣裳。
郁寒夜拳头紧紧地攥在一起,怕自己忍不住杀人,转瞬消失在原地。
阮夫人抱着心心念念的女儿,看着她漂亮的眉眼,清澈乌黑的眼睛,忍不住落泪。
阮星见娘亲伤心的哭了,她便很卖力的对娘亲“咯咯咯”的笑,小手在半空中挥舞着。
阮夫人的心被女儿的笑声融化,她破涕为笑,道:
“我们的星儿这么小就懂得哄娘亲开心了。”
想到方才为阮星收拾脏衣服换尿布时,阮星拉的矢像是消化不好,她抱着阮星出了寝殿,找人问了一圈,才知道女儿这几日都喝的是羊奶。
阮夫人心疼女儿,陪她玩了一会儿,对她道:“星儿饿不饿,娘亲喂星儿吃点好不好?”
阮星很配合的往阮夫人怀里蹭,像是小鸟觅食一般,微微张开嘴。
阮夫人今日来宫里,就是想给女儿喝一口自己的母乳,为了不回奶,她每日都逼自己多喝些汤水,每日挤。终于,她的女儿喝上了。
看着女儿满足的吸着,阮夫人嘴角扬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若是老爷还是以前的老爷,若是星儿能一直在她身边,该多好。蜀南文学
阮星很想跟娘亲再玩会儿,可是吃着吃着,一阵困意袭来,很快便睡了过去。
阮夫人将阮星放回婴儿床,坐在床前轻轻摇着,哼着动听轻柔的曲调。
想起出门前,阮尚书对她说的话,阮夫人紧咬着下唇,眼泪夺眶而出,吧嗒吧嗒的落在地上。
她以为阮尚书求皇上是为了让她入宫见见女儿,原来,他安排她入宫是为了让她拿着玉牌和皇上交换那个条件,多可笑。
阮夫人小心翼翼的拿出那块玉牌放在阮星身旁,轻抚她柔软的脸蛋,很想带孩子回去阮府,回到自己身边,可是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如何能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方才听那些人说,皇上对星儿很好,不论皇上有何目的,至少,星儿在皇宫,在皇上身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至少,比在阮府活的更久。
阮星一觉睡醒,眼前除了那张冷俊妖孽的脸,再没有任何人。
她目光扫视四周,咿咿呀呀哼唧着,娘亲呢?娘亲去哪儿了?
阮星嘴巴紧抿,随时要哭。
郁寒夜见状,将她抱起,“你娘回去了。”
阮星将眼泪逼回去,没有哭闹。
娘亲是阮府的人,她不可能一直都待在宫里,本还想着缠着娘不让娘走,原来,她是个什么都帮不上的孩子,眼睛一闭,娘亲就回家了。
郁寒夜见阮星醒了,想到阮夫人离开时留下的字条,他命安公公叫太医过来为阮星检查身体。
太医检查完后说是阮星吃的羊奶导致她经常腹痛哭闹,建议让阮星吃母乳。
郁寒夜听了太医的话,又多看了一眼自顾自玩着毛球球的小家伙,原来她经常哭闹是因为身体不舒服,他还吼她不准她哭......
回神,问太医:“她若不吃母乳呢?”
太医跪地,一脸为难,“皇上,小公主身体弱,胃也没有发育好,母乳是最好的选择。这还足月,等到了两个月大,小公主还会闹得更厉害。”
“滚!”
太医离开,郁寒夜命安公公又去找了十几个奶娘,阮星心想,只要她不吃奶娘的,郁寒夜就会查到她今日吃了娘亲的,如此,娘亲应该就又能来皇宫了。
以后娘亲一直在宫里,便不会再受那老东西欺负了。
阮星向往着以后有娘亲的美好生活,却不知,这一切,转眼间便化为乌有。
日落,阮府门口,马车缓缓停下。
阮夫人提着一大堆补品下了马车,刚到府门口,就被下人请去了阮尚书院里。
阮夫人想起阮尚书交代她的话,站在门口深深地呼了口气,拿着补品进了屋。
二姨娘正坐在床边喂阮尚书喝粥。看到阮夫人,缓缓起身,一脸得意的道:“呦,姐姐回来了。既然姐姐来了,那妹妹就让地方给姐姐坐。”
阮尚书抓住二姨娘的手腕,“欢欢,你就坐我这里。”
话音落,冷声问:“让你办的事情办好了?”
阮夫人:“对不起,老爷,星儿是我们的女儿,我不想利用她。玉牌,我已经还给皇上了。”
阮尚书夺走二姨娘手里的碗猛地砸向阮夫人:“贱人!老子费尽千辛万苦,一朝被你给毁了,老子要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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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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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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