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夜及时出手挡住,核桃壳碎屑落在奏折上。
安公公为阮星捏了一把冷汗,怯怯地瞄了一眼郁寒夜,见他神色冷漠。安公公急忙上前小声对阮星道:“公主殿下,奴才给您剥核桃吧,这玉玺贵重,若是砸坏了……”
话还未说完,就被郁寒夜冰冷的眼神打断。
安公公瞬间闭口,恭敬站在一旁。
郁寒夜对阮星道:“小心点,别砸到手。”
阮星:“哦。”
想到什么,她将其他的核桃递给郁寒夜:“算了哥哥,还是你帮我吧,不过,你得轻轻的,不要像方才那般,太用力,核桃全都碎了。”
郁寒夜接过阮星递过来的核桃,动作比方才轻了一些,核桃皮裂开,他将它们递给阮星。
阮星吃着郁寒夜剥好的核桃,不忘拍马屁:“哥哥真厉害。”
安公公看着如此和谐美好的画面,不忍心打搅,便自觉退下。
与此同时,魔域,魔尊度过了每个月最难熬的一天。
他回到魔宫,进了寝殿,发现暗格被人动过手脚,幽暗的眸底一抹冷笑闪过。
将锦盒放回原位,命人烧了热水,沐浴完便去了魔宫后林。
一个人在墓碑前站了许久,长袖一挥,墓碑缓缓移动。
魔尊刚上前两步,整个人愣在原地。
他幽暗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面前的场景,周身瞬间腾起浓浓的杀气。双拳紧握,浑身发抖,“谁干的!谁干的!”
魔尊像是疯了一般,将里面堆积的冰块炸开,进了密道。
到了冰棺前,看着空空荡荡的被破坏的仅剩下一半的冰棺,魔尊胸口憋闷,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溅的冰棺上到处都是。
他双手拨开周围的冰块,嘴里不停嘀咕着:“不,不可能,这里除了本尊无人知晓,不可能有人能找到的。”
翻找了许久,除了冰块便是冰块,魔尊满心怒火,将密道炸了个干净!
失魂落魄的出来,天已经黑了。
魔尊看着面前的墓碑,一掌将其震的七零八碎。
君墨渊因为身上的伤未痊愈就去给魔尊护法旧伤复发在床上躺了一整日。
刚起床准备去用膳,鬼现身:“少主,魔尊魔尊来了。”
鬼话音刚落,便被魔尊扔了出去。
君墨渊轻咳一声,开口:“义父这是何意?”
魔尊冷眼瞥向君墨渊,转瞬来到他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你干了什么要本尊说出来么?”
君墨渊眉头紧皱,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
魔尊压低声音道:“星儿原身在哪!”
君墨渊听了魔尊的话,脸色大变,“星儿的原身不见了?”
他找了这么多年,魔尊以此要挟他这么多年,却突然告诉他,星儿的原身不见了!
君墨渊死死的盯着魔尊,那眼神,恨不得将魔尊吃了。
魔尊看到君墨渊的眼神似乎并不知晓,他的手缓缓将人松开,走到桌前坐下。
君墨渊扑上前,双眼猩红,跪在魔尊面前,急声问:“义父,到底是怎么回事,星儿的原身当真不见了?”
说什么他都不会信,或许,这是义父有意试探他。
魔尊拳头落在桌上,桌子四分五裂,他恼火至极,“既然你不清楚,那唯一可能带走星儿原身的便只剩下郁寒夜了!”
君墨渊听了魔尊的话,心里竟多了一丝喜悦。若是星儿的原身真的被郁寒夜带走了,至少,星儿复活的机会就很大。
而他,以后也不用再受魔尊摆布和威胁了!
回过神,君墨渊道:“义父,要不要儿臣去圣域……”
魔尊:“不必,近日,你就安分待在魔宫。本尊另有打算。”
君墨渊愣了片刻,恭敬应道:“是!义父。”
转眼半个月过去,郁寒夜的身体越来越差,一开始一天吐一次血,最近几日,一天吐好几次。
阮星蹦蹦跳跳进了绛云殿,见郁寒夜嘴角有血,她急忙拿起手帕上前,“哥哥,你又吐血了,你会不会死?”
郁寒夜:“别担心孤无碍。”
话音刚落,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郁寒夜找了个借口支走阮星。
天海现身,“皇上,地狱之花的毒有办法了!”
郁寒夜俊眉微拧,示意天海直说。
天海将自己这些天出门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郁寒夜。
话里话外无不在说自己有多辛苦。
郁寒夜懒得理会他,想到他说的话,冷冷地道:“说了这么多,你的意思是魔域和神域交界处有一道裂缝,这道裂缝是另一个世界,而这个世界里,有星儿的元神碎片。”
天海点头笑道:“皇上圣明。”
郁寒夜脸色沉了下来,“所以,你说的这些,与解地狱之花的毒有什么关系?”
天海见郁寒夜恼了,急忙道:“地狱之花乃魔尊夫人的血滋养而生,所以,想要解地狱之花之毒,只需拿到魔尊夫人的一滴血滴入您的愈灵戒中,便可通过愈灵戒,将毒化解。”
郁寒夜小声嘀咕:“魔尊夫人……”
天海:“魔尊夫人的血,老夫想办法去取。明日,明日辰时,老夫来找您。”
天海说完,便消失不见。
郁寒夜深不见底的凤眸看着前方,心中冷哼一声。
那日他在魔宫后林看到的那座墓碑就是魔尊夫人的,既然魔尊夫人已经死了,天海那老东西能去哪里取血?取谁的血?
唯一的可能便是,刺杀星儿的那个女人那日说的话都是真的。
星儿是魔尊的女儿,魔尊夫人与她血脉相承……所以,天海要取的血,是星儿的!
这个老东西到底是什么人,他要做什么?
翌日一早,天海便跑来找郁寒夜,他将一个小瓷瓶递给郁寒夜,“皇上,血拿到了。”
郁寒夜心中好奇不已,难道是他猜错了?天海取的血并不是星儿的?
可是昨夜他一直和星儿在一起,天海根本没有机会对星儿下手。
回神,郁寒夜抬起手,天海将瓷瓶打开,血珠像是与愈灵戒遥相呼应一般,被愈灵戒吸走。
愈灵戒闪着七彩光芒,片刻后消散。
天海提醒:“皇上,您现在可以试着利用愈灵戒调息,逼出您体内的毒。”
郁寒夜会意,双目紧闭,感觉到身体的痛感逐渐消失,他凤眸“咻”地睁开,深深地舒了口气。
天海见状,瞬间松了口气,也不枉他拿了一颗蛇蛋骗了小星星一滴血。
“皇上觉得现在如何?”
郁寒夜:“毒已经解了。”
天海:“解了便好,既然皇上已经无碍,小星星就拜托给您了,老夫去那撕裂的世界找小星星的元神碎片时,灵力几乎耗尽,这次恐怕得长眠一段时日。”
郁寒夜沉默不语,天海转瞬消失不见。
天海刚走,阮星就一脸开心的进来。
“哥哥!”
郁寒夜抬头,正好看到阮星手里捧着个什么东西进来。
阮星来到郁寒夜面前,抬起手,笑道:“哥哥,看这是什么。”
郁寒夜低头看着阮星手心里的那颗小小的蛇蛋,皱眉,“星儿拿着这个做什么?”
阮星一脸天真地道:“哥哥,昨晚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个糟老头子说我只要给他一滴血,他就把这个蛇蛋给我。他还说,孵出来的蛇不是普通的蛇,是灵蛇,所以我就答应他了。还以为只是个梦,没想到,醒来后真的有一颗蛇蛋。”
郁寒夜听了阮星的话,瞬间了然。
他对阮星道:“星儿过来。”
阮星小心翼翼地护着她的蛇蛋来到郁寒夜面前。
郁寒夜示意阮星:“手过来。”
阮星心中不解皱眉,哥哥不会是想要她的蛇蛋吧?这可是海老头送给她的。
将自己的蛇蛋小心翼翼护好,手躲在背后,警惕的盯着郁寒夜。
郁寒夜看出了阮星的心思,道:“空着的那只手过来。”
阮星伸出手,郁寒夜将其抓住,催动愈灵戒,愈灵戒中的力量源源不断通过阮星的手往她体内游走。
郁寒夜道:“若是身体哪里不适告诉孤。”
阮星微微点头,心里虽然害怕。但想着有郁寒夜在,便没有那么恐惧了。
片刻后,脑子里,无数片段涌入,阮星头疼的厉害,她艰难开口:“哥哥,星儿的头好疼。”
郁寒夜见阮星痛苦的模样,欲收手,却发现根本无用。
阮星越来越疼,脸色惨白如纸。脑袋像是要炸裂一般,疼的无法忍受。
郁寒夜心一沉,试图摘掉愈灵戒,可是手指已经出血,愈灵戒也拿不下来。
就在此时,阮星撕心裂肺惨叫一声,转眼昏睡了过去。
郁寒夜一直守在床前,三天三夜未合眼。
床上,阮星安静的像一只慵懒的猫,一直昏睡。
突然,她修长浓密的睫毛闪了闪,缓缓睁开双眼。
入眼的便是郁寒夜有些憔悴的面孔。
她好像都想起来了……
朱子潇死了,是被郁寒夜推倒在地的。
正在愣神,郁寒夜低哑的声音传来:“星儿醒了。”
阮星猛地回神,眼里多了几分恐惧,她绝望的眼神望着郁寒夜,“你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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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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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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