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域时,她的灵力尚未恢复,身子也娇弱,没什么力气,打人打重了手还疼呢。
来到这个世界,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原主在将军府长大的缘故,身体素质比在魔域时好很多。
虽然没有灵力,但武力似乎还行?
见上官月儿扑过来打她,阮星动作敏捷躲开,上官月儿扑了个狗吃屎。
阮星居高临下的看着上官月儿,不悦冷哼一声:“我不想伤人,倘若你执意惹我,我不介意这里死个人。”
上官月儿回头,通红的眼睛等着阮星,咬牙切齿地道:“不过是个贱婢,敢对我动手,阮星,你给我等着!”
说完,爬起身疾步离开。
阮星看着上官月儿背影消失的地方,眉头紧皱。
她坐在床前努力回忆着有关原主的事情。
方才上官月儿说她是贱婢?
所以,她现在是什么身份?
悉数记忆涌来,阮星瞪大双眼看着前方,心中震惊不已!蜀南文学
原主竟然是寒王府的一个身份卑微的贱婢?寒王之所以带原主来到寒王府,留她一条性命,是因为原主父亲曾救过寒王一命,寒王受原主父亲临终前所托……
凌乱的脚步声传来,阮星猛地回神。
她紧盯着朝她卧房里走来的那几个身材魁梧的侍卫。
警惕的问:“你们要做什么?”
话音落,被侍卫按住。
上官月儿得意进来,“将这个贱婢给我拖出去,狠狠地打!”
侍卫应声,拖着阮星往外面走。阮星大惊,拼命挣扎,奈何寒王府的侍卫都是练家子,便是她会点武功,一人也敌不过几个壮汉的威压。
阮星急声喊道:“你们放开我!我要见寒王,我要见郁寒夜!”
上官月儿双臂环胸,不屑冷哼一声,“王爷也是你这种贱蹄想见就能见的?给我打!”
阮星被按在长椅上,两个侍卫按住她。另外两个侍卫手里的木棍往她后背打。
一下又一下。
阮星疼的咬着唇,脸色惨白,额头冒着冷汗,她目光憎恨的瞪着上官月儿。
上官月儿被阮星看的心里莫名发怵,忍不住开口道:“瞪什么瞪,再瞪我信不信我将你的眼珠子挖掉!”
上官月儿话音刚落,男人冷漠磁性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做什么!”
阮星听到熟悉的声音,眸底一抹光闪过,她抬眼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眼眶泪水溢出,忍着疼,激动的喊道:
“寒哥哥!”
郁寒夜一袭墨色蟒袍站在不远处,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眸扫了一眼阮星,眸底一抹厌恶闪过,随即收回视线,冰冷的声音道:
“怎么回事?”
上官月儿委屈撒娇:“王爷,妾身听说这贱婢掉进荷花池里,特意命人熬了姜汤来看她,结果她上来就打臣妾,您看看,她将妾身的脸都打肿了。”
郁寒夜冷眸扫向阮星,“是她说的这样?”
阮星看到郁寒夜眼里的陌生,心下一沉,暗道:“他到底是不是寒哥哥?为何他的眼神如此陌生冷冽……”
回神,抬眼,应道:“不是!她说的都是假的!我被她推下荷花池,醒来后,就看到她闯进我的卧房要打我。别人上门要打我,我自然是要打回去的。”
郁寒夜听了阮星的话,凤眸一凛,眼神微闪。
为何她看起来与以前不太一样了?
自从阮将军府被满门抄斩后,他将这个女人带回来。她从不与人说话,一副怯懦柔弱的模样,甚至连看他都不敢。
今日竟然将上官月儿打了,不仅如此,还敢如此直视本王说话。
有意思!
上官月儿见郁寒夜冷漠的表情变得柔和,看阮星的眼神也不似平日里那般厌恶,心中妒忌,不悦冷哼一声,反驳:
“王爷,不是这个贱婢说的这样!妾身说的句句属实,若有一句假话,妾身愿愿……”
阮星冷笑:“若有一句假话,你便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上官月儿瞪向阮星,“贱婢,你敢诅咒我!来人啊,还不赶紧将这个贱婢给我……”
话还未说完,男人薄凉的带着几分微怒的声音传来,“你当本王不存在了么?”
上官月儿脊背僵住,反应过来扑通跪地:“王爷恕罪,是妾身一时忘了……妾身知错了,求王爷饶命。”
阮星看着上官月儿心中冷笑。
确定郁寒夜并不记得她,心中多少有些失落。
看着他冷漠的脸,还有那双凌厉的凤眸,心想,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愣神间,男人冷漠的声音传来:“你,以后就跟在本王身边,做本王的贴身侍女!”
阮星听到郁寒夜的话,猛地抬头。
对上男人深邃的凤眸,她眸光一亮,问:“寒哥哥,你说的是真的?”
郁寒夜薄唇轻启,冷漠无情:“称呼本王王爷!”
阮星努了努嘴,:“哦。是,王爷!”
心里却不乐意。
上官月儿的手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裙摆,心里格外的窝火,眼里一抹寒光闪过,暗道:“凭什么一个贱婢就可以贴身伺候王爷,我作为皇上赏给寒王的侧妃,却被寒王如此冷落!我不甘心!阮星,你给我等着!”
侍卫被郁寒夜一记冷眼吓得退下。
阮星从长椅上爬下来,身子有些站不稳。
她一步一步来到郁寒夜面前,抬头满脸笑容看着他,脸上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正欲叫寒哥哥,想起郁寒夜提醒她的话,随即改口,
“王爷,奴婢……”
话还未说出口,娇小的身子往郁寒夜怀里倒去。
郁寒夜愣在原地,任由阮星倒在他怀里。
明明内心很嫌弃,明明自己洁癖,可莫名奇妙的却没有要推开她的意思。
阮星双眼紧闭,感受到四面八方传来的那种令人窒息的寒意,她偷偷睁开一只眼瞄了一眼上官月儿,见她脸色黑到极致阮星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继续装昏睡。
郁寒夜垂眸,正好看到阮星的小动作。
收回视线,抱起阮星转身离开,离开时不忘提醒侍卫:“将阮星的所有东西全都搬去本王别苑!”
侍卫应声:“是,王爷!”
上官月儿眼睁睁的看着阮星窝在郁寒夜怀里被抱着离开,气的跺脚,对她的丫鬟道:“那个贱蹄就是故意的,她根本就没有晕,我看到她对我做鬼脸气我了!这个贱人!”
院外,郁寒夜垂眸看着怀里双目紧闭的小女人。见她修长卷翘的睫毛颤,他冷漠的声音道:“你打算装到什么时候,想让本王就这么抱着你回去本王寝室么?”
阮星听到薄凉无情的声音,猛地睁开眼,对上郁寒夜犀利的墨眸,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僵硬的笑容。
反应过来,急忙从他怀里挣脱下来,站稳后,对他欠了欠身,“多谢王爷方才为奴婢解围,并且谢谢王爷愿意相信奴婢的话,还有,感谢王爷将奴婢调过来做您的贴身侍女。”
郁寒夜听到阮星这么多感谢,冷眸打量着她,那眼神,恨不得将她看穿一般。
阮星好奇的扫视四周,摸了摸自己的脸:“王爷,您为何如此看着奴婢,是不是奴婢脸上有什么东西?”
郁寒夜薄唇轻启,问:“你还是阮将军之女,阮星么?”
阮星心中一紧,急忙道:“奴婢当然是,王爷为何会突然这么问?”
郁寒夜冷眸收回,淡淡道:“没什么,既然以后做本王的贴身婢女,该注意的事情,本王会命扶瑶告诉你!在本王院里,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乱乱闯!更不住乱喊乱叫!”
阮星圆圆的眼珠子提溜转了转,点头应道:“是,奴婢记住了。”
郁寒夜又道:“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踏进本王寝殿半步!”
阮星一脸好奇:“可是王爷您不是说贴身婢女吗?贴身不就是跟着您的脚步,与您形影不离?”
若是不能近身接触,她怎么能知道现在的郁寒夜到底是这个世界的寒王还是她的寒哥哥?
郁寒夜听了阮星的话,表情骤然变冷,“本王怎么说,你便怎么做!若敢违抗,军法处置。”
阮星无语至极,无奈只好点头答应:“是,奴婢谨遵王爷之命。”
郁寒夜交代完阮星后,便径直去了书房。
阮星看着男人颀长高大的背影,喊道:“王爷,要不要奴婢给您磨墨?”
郁寒夜冰冷的声音传来:“不必!”
阮星收回视线,眉头紧皱,她险些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
火辣辣的疼痛感传来,阮星咬着下唇不悦嘀咕:“这个上官月儿,最好不要再招惹我,否则,我阮星发誓定要让她为此付出代价!”
转身正欲回去自己的住处,这才发现根本没有人带她……阮星看着天空忍不住轻叹了口气。
突然,身后女子清脆的声音传来,“你就是王爷新招进来的婢女?”
阮星猛地转身,对上女子清澈的眼睛。
扶瑶提醒微胖,穿着一身粉色的衣裙,将白皙的包子脸衬得有些可爱。
她盯着阮星打量着,双眼放光。
“哇,好美。”
阮星将扶瑶从上之下扫了一遍,见扶瑶看起来憨厚善良,她放下戒备,上前对扶瑶微微一笑,应道:“是,我就是王爷刚招进来的贴身婢女,阮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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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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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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