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渊眉头微挑:“方才不是刚用过早膳,又饿了?”
阮星一副委屈模样,微微点头:“嗯,师父,我没吃饱。”
君墨渊接收到小丫头可怜巴巴的眼神,顿了顿,伸手朝她脑袋抚去。
阮星本能反应躲闪避开。君墨渊表情僵住眼神有些失落,“丫头,你在害怕我?”
阮星抬头,急忙摇头:“没有,师父,我就是在寒王府被那个公主欺负,别人对我抬手,我就以为要挨打了。”
君墨渊听了阮星的话,一阵心疼,他柔声安慰:“别怕,以后有为师在,为师不会给任何人欺负你的机会。”
阮星抿唇点了点头,“好。师父。”
两人一起回到寝殿,君墨渊一想到阮星在寒王府的遭遇,心里边难受的厉害。他命膳房做了一大桌阮星爱吃的饭菜。
阮星看着满桌美食,眸光顿时亮了。
“多谢师父!”
君墨渊:“快趁热吃。”
说着,顺势在桌前坐下。阮星愣住,呆呆地看着君墨渊,他这么坐在她面前,寒哥哥怎么能出现在这里?
不行,她得想办法支走君墨渊才是。
回过神,阮星对君墨渊道:“师父,你饿不饿?”
君墨渊:“为师不饿,你吃。”
阮星抿唇一笑,“嘻嘻,师父既然不饿,那我就一个人吃了。”
君墨渊抿唇应声,“嗯。”
阮星在君墨渊对面坐下,看着桌上的食物,却没有要动筷子的意思。
君墨渊好奇的问,“丫头,怎么了?为何不吃,这么看着为师?”
阮星道:“师父,你坐在我对面,我放不开。”
君墨渊:“以前也是为师陪着你用膳……”
见阮星委屈又惹人心疼的眼神,想到她定是在寒王府遭过罪,心中堵得慌,起身对阮星道:“那你乖乖用膳,一会为师再来看你。”
阮星急声道:“师父,那个,我用完膳想休息一会儿。”
君墨渊会意,看了一眼阮星,“为师知道了。”
话音落,离开了寝室。
阮星顺势坐在椅子上,长舒了口气。
反应过来,她疾步来到窗前,掩嘴小声喊道:“寒哥哥……”
喊了好几声,却不见郁寒夜身影。
阮星心中失落努了努嘴,转身来到桌前坐下,她看着满桌丰盛的食物,忍不住小声嘀咕:“这么多菜,寒哥哥却走了……”
话音刚落,身后,熟悉的气息袭来,男人低沉的声音道:“谁告诉你本王走了?”
阮星听到男人磁性的声音,猛地回头,一脸惊喜,“寒哥哥!”
她扑进男人宽阔的胸膛,紧紧的抱住他的腰。
头顶传来男人闷哼声。
阮星这才反应过来,郁寒夜胸口还受着伤!
她急忙将他松开,退后两步,小心脏怦怦直跳。
郁寒夜一只手捂着胸口在桌前坐下。
阮星很殷勤的拿起筷子给郁寒夜夹菜,“寒哥哥,你受着伤,别动,我帮你夹。”
郁寒夜深邃的凤眸看着在他面前忙活的丫头,薄唇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为何与她相处的时间越久,他便会越安心,甚至有一种归隐山林的错觉。
甚至总感觉这一幕就像是发生过无数次一般,既真切,又舒心。
正在愣神,阮星已经将郁寒夜的餐盘垒成了一座小山,她将餐盘放在郁寒夜面前,“寒哥哥,请慢用。”
郁寒夜微微抬眼:“本王吃什么不吃什么,你都知道?”
阮星笑道:“那是自然。”
郁寒夜想起阮星以前跟在郁允凛身后追郁允凛的场景,忍不住多看了阮星一眼,见她看他时的目光里充满了爱慕之意,郁寒夜眸底一抹柔光闪过,低着头,慢条斯理的吃着盘中菜。
阮星则坐在郁寒夜身旁,赏心悦目地观赏着他。片刻后,郁寒夜填饱肚子,阮星将秦大夫给她的伤药拿出来对郁寒夜道:
“寒哥哥,把衣服脱了。”
郁寒夜拧眉,“脱衣服?”
阮星,“我帮你换药。”
郁寒夜会意,将衣襟拉下来,结实的胸膛暴露在阮星面前。
阮星紧盯着郁寒夜的胸膛,最后视线落在他的伤口上。
许是因为郁寒夜没有静养的缘故,他的伤口又裂开了。
阮星眉头紧皱在一起,一颗心揪紧。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阮星小心翼翼的将原来裹着的纱布一点一点的揭开。
郁寒夜咬牙切齿的隐忍着,薄唇紧闭,没有发出一声。
阮星见状,紧张的道:“寒哥哥,是不是很疼?”
郁寒夜:“无碍,你尽管动手便是。”
郁寒夜双手扣在膝盖,咬着牙隐忍着,阮星心疼的眼眶泪水打转。
好在她动作娴熟的将原本的纱布拿下来。
阮星将秦大夫给的药抹在郁寒夜伤口上,她轻轻吹了吹,郁寒夜抬眼,看着阮星浓密卷翘的睫毛,身子微怔,性感的喉结滚动。
阮星并未察觉,处理好伤口,她双臂绕到郁寒夜后背为他缠绷带。
娇小的身体紧贴着男人宽阔的胸膛,气氛浓密变得暧昧起来。
阮星心跳狂乱,好不容易拉住绷带的另一端,结果那端又松开。阮星脸蛋贴在郁寒夜胸前,努力去抓。
温热的口气喷洒在男人胸前,郁寒夜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看着面前小丫头盈盈一握的细腰,忍不住抬起手一把将她的腰部勾住。阮星一个不稳直接摔进郁寒夜怀中。
幸好她反应快,在撞到郁寒夜伤口的那一瞬,眼疾手快避开,一屁股坐到郁寒夜大腿上。
男人的伤口撕扯,疼的到吸了口凉气,却没有要放开阮星的意思。
阮星眉头紧皱,声音急切,“寒哥哥,你这是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方才我差点就撞到你的伤口了。”
郁寒夜薄唇微抿,轻笑一声:“知道。”
“知道你还……”
郁寒夜打断阮星的话:“无碍,本王不疼。”
阮星拿郁寒夜没辙,只好做罢。
许是药效的作用,阮星为郁寒夜包扎好后,郁寒夜便感觉到一阵困意袭来。他走到床前躺下,闭上双眼,很快便睡了过去。
阮星怕君墨渊找来影响到郁寒夜休息,干脆趁郁寒夜沉睡过去,轻手轻脚出了寝室。
离开时,提醒门口的守卫不准任何人进去。
阮星一路找来君墨渊书房,守卫拦住了她的,“站住!没有公子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阮星愣住,君墨渊这么宠原主,竟然不让她进他书房?
愣神间,男人清朗的声音传来:“都退下!”
守卫应声离开,君墨渊打开书房门看向阮星,“丫头,你来了?”
阮星抿唇点头:“嗯,师父,我吃饱啦,所以出来消食。你很忙吗?若是忙的话,我自己在宫殿里走走。”
君墨渊:“不忙。”
阮星见君墨渊站在书房门口没有要让她进去的意思,她像个好奇宝宝,歪着脑袋朝里面扫了一眼,微笑:“师父,你书房里是不是藏了什么奇珍异宝,这么拦着我不让我进去。”
君墨渊:“没什么,都是一些藏书。”
阮星狐疑的目光盯着君墨渊:“我不信,我要进去看看。”
说着,就要往里面闯。
君墨渊怕阻拦伤到阮星,无奈只好让开地方让阮星进去。
阮星进了书房,站在书架前看着满屋的书籍,心中惊叹不已。蜀南文学
君墨渊的视线落在墙上挂着的那副山水图上,心中轻舒了口气。
方才还好他及时将画下面那副画遮住。否则,这丫头看了,定会与他之间心生嫌隙。
阮星转头看向君墨渊,正欲开口,发现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墙上那副画看,阮星眸底一抹狐疑之色闪过。
顺着君墨渊的视线望去,明明只是一副普通的山水画,为何君墨渊却一直盯着它看?还是说,此画其中另有玄机?
阮星一脸疑惑的看着那副山水画,犹豫了片刻,上前指着那副画好奇的问:“师父,这副画有什么不一样的吗?你盯着它已经看了很久了。”
君墨渊急声道:“星儿别动。”
阮星并未理会君墨渊,而是将画掀开。
揭开后,阮星就后悔了。
风景画后,是另一副美人图。
那画上的两个人她都认识。
一个是她,另一人则是君墨渊!
全新满眼震惊,她震惊的是画中的她竟然窝在君墨渊怀中,抬头仰望着他,那眼神,充满了爱慕之意。而君墨渊则低头看着她,眼神宠溺至极。
阮星脑子里瞬间乱作一团。小声嘀咕,“不,不可能,他是师父,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为什么我没有一点记忆……”
君墨渊见阮星失身,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跟阮星解释。
阮星红着眼眶转眼看向君墨渊:“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画里的人,真的是我们吗?为什么我记不起来?”
原主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一幕画面!还是说,画上的人,根本就不是她,既然不是她,又会是谁?是谁跟她长得如此之像?
君墨渊见阮星情绪有些失控,急忙对她道:“星儿,你听为师跟你解释。”
阮星定定地看着君墨渊,等着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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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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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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