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往往很快。
这时，一个19岁的男孩就在边上播放音乐直播。
他播的是什么？
就是跟着音乐跳那些流行的舞蹈。
登录上平台，看了看他身后的自媒体号，进去之后，发现，这孩子不停地跳同一支舞，叫什么大貔貅，在A学校门口跳；在B学校门口跳；还是C学校门口跳；又去F学校门口跳，跳完还不忘加一句，恰同学少年，谁人不来XXX学校读书？
据说，这种视频，是学校定制的招生宣传视频，有薪水，还有流量支持。
你想啊，一个学校的在读生，都给你转发评论点赞，流量能少吗？
此刻，他这有点怪怪的，主打是就是个擦边啊。
秀肌肉，秀细腰，顶胯，秀背部，这都是什么？
卫骏青表示看不懂。
“这是男生吧？你看，人家喊着谢谢小哥哥，谢谢大姐姐。我们女人都喜欢男生喊大姐姐，或是妈咪。因为我们喜欢将小鲜肉养成系，就像某某天团的一样，都是我们用时间和金钱陪伴起来的；你们男人喜欢别人喊小哥哥，要的就是显出你们帅，还花钱大方。”
“走，快点，这个看不懂。我怕小董沉迷。”
“爷们，等下，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你不看帅哥你看美女啊。”
“我怕你嫂子啊。”
“嫂子，他暗示你是母老虎，你这后宫善嫉，你可要好好管管他。”
这时，就小男孩勾勾手，另有一个同样帅气的男孩子入镜，两个人一起跳某些人看不懂的舞蹈。
“来，下来是我们拍卖中心主跳舞位的时间了。明晚，或是以后的某天，只要拍的人有家，我们都安排。来，起拍价8888元。”
听到这价格，卫骏青吓坏了：“这一个跳舞的位子能这么值钱？快进他直播间，看看哪个傻子会拍。”
几人涌进这小帅哥直播间，我去，一下子有人起拍到了18万8，我去，一个是外跳不到半个小时的舞蹈位，会值18万8吗？
“老婆，我是不是很久没出来，这个空间的人们已经疯了？还是我们一不小心逛到别的国度了？怎么一个跳舞的位子这么贵？”
“你没看错，人家就是价值18万，还有个8千。且是可以多次拍的。难不成这个小帅哥是顶流网红？不应该啊。要是那样的话，他也不可能在这桥下直播。”
或许是因为男孩给学校代言的缘故吧，跳的舞还不算出格。两个男人给人的的只是成团的那种感觉，没有很下流很XX的那种感觉。
再往边上走，就见一个老太太，一头花白的头发，穿着农村干活的衣裳在那里扭。
怎么说呢？
就是农村六一儿童节学的那几个步子，就是后退多少步，又前进多少步，一直和机器人一样。更像是踩到了电线上。
再看，人家一手拿着铁锹，一手拿着耧地的耙子，腰里还插把芭蕉扇，脖子上挂着两个塑料奶瓶，耳朵上挂着玉米棒子，还有小麦穗子。鸡毛弹子在脑后。主要的就是个性。
不知道她是从哪里获得了这些东西，在那蹦蹦翘头上两朵，大红花就像风中的两朵毒罂粟一样，在那里凌空起舞。
“老婆，大妈不会疯了吧，怎么不去跳广场舞在这里混？你老了也不会变成这样吧？”
“大妈去跳广场舞的话，这视频直播有可能出彩的不是她。她一个人在这里跳，账号做起的话是自己的。主打的就是自己，自己当网红了，钱不用给任何人分。你看，这手里拿的，脖子上挂的，是不是都是农村的小物件？你刚说我会变成这样？那我也搂着帅哥跳，专气你。”
卫军青奇怪道：“这大妈不用种地吗？怎么在这里打扮成这样，和种地的农民一样，这个形象，不服不行啊。”
“你傻啊。要是大妈种地的话，在他们村里会流行这个吗？支持吗？那里网线或者光照能达到吗？有灯光吗？
村里你起来早点，都会钻了别人的被窝。你看这里，人家在地下室，有免费的WiFi登录，有几个点。这都是当地为了经济特地提供的。
再说，大妈要是安安分分的在家里种地的话，她也就不会想到直播啊。所以嘛，你不要老把种地种地的挂在嘴上，大妈这种人是不甘心一辈子种地的。
再说，你还是农民的思想啊。不能要求人人都种地啊。种地收益是多少？就像有些小村子据我所知，他们把地自己种，不承包，也不流转。不承包给村里的大户，自己苦哈哈的种。一年种地能有什么收入，能有几个钱？
别的不说，就是家里的水电费和手机话费都交不上。”
卫骏青继续实话实说：“但是大妈，她这个让人看不懂啊，是好丑的，丑吧，是真的丑。”
“你就不懂了，网络上现在主打的就是帅，就是美，就是漂亮，还有一个就是丑。你看看这个大妈还算好，你看隔壁那个是谁？”
“这不是猴哥吗？这是六啥小童啊？他怎么也会来这里直播啊？老艺术家太掉价了。”
“小狼狗，你是不是眼花了？他虽然长得像猴，但绝对不是你说的那个大明星啊。人家拍电影，拍电视剧赶通告，没有时间来这里。”
卫骏青再细看，果然，这人颧骨突出，长着一张倒三角脸，活像一只猴。
再看这人身后，跟着十几个，二十几个人，在边上扭来扭去。这舞蹈不统一，也没有什么步子，也没有身法，随便拿那种打击乐，配着感觉有种稀奇古怪的味道。
这是什么舞蹈？难不成是老年人流行的老年迪斯科？
错了错了，这是最近流行大火的尴尬的尬舞，你不知道吧，眼前的就是尬舞，猴王人称王叔还是李叔啊，反正他在直播间很火的，后面那些老太太都是蹭他流量的，都是嗯自费的演员，你想一想他流量是不是很高？
自费不发工资的那种吗？那我还跟着他跳啥？
不跟着他跳没人看啊，只有跟着他跳才有流量，这年头流量为王，要不然，和你直播一样，那不是为赚钱那是为了情怀。”
看着这猴王蹦来舞去，比耍社火的还跳得丑，这简直就是主打的一个脸皮厚啊。再看看他身后那一帮男女老少，个个要身材没颜值，要颜值没身材的，这也叫舞蹈？亮瞎双眼。
卫骏青嘀咕道：“这种人跳的这舞不会长久的。这么下去，只要脸皮厚，都能会。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啊。”
“有可能吧。你再看看，这一帮尬舞边上的，人家是4个小伙子，一会儿像蜈蚣一样连成串，一会儿搂搂又抱抱，这是主打的卖腐的情节，我们女人最喜欢看了。”
听到自家老婆的介绍，卫骏青细看去，我的个天呀，这哪是帅哥，这简直是女人中的男人，男人中的女人啊，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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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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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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