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通道是有可能被打破的。就像你体内的那股力量,冲破通道带来压制的同时,也就是这个通道崩塌的时刻。那个时候,一切恢复到通道建立之前,或者说比之前的情况要更加糟糕。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给你下危机,是让你做好心理准备。”
王屿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事情已经这样了,就算不明白也不行。
陈七看了看韩清,最后目光落在王屿身上,开口道:“跟我们去帝都也好。那边还有我几个老伙计……没准谁还真有这个本事,能解了你身上的危局……”
这话刚起了个头,韩清就像还阳了一般脸色都跟着红润起来。
他拍了下巴掌,“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
“你要知道,身体的疲惫是最低级的劳累。劳心劳神才是最痛苦的。”黑猫马上解答了季棹的问题。
“无耻。”
季棹跟柳南浔异口同声。
对一件事物,抱有相同的看法,往往是快速拉近人与人之间距离的一种方式。
季棹一下就对柳南浔有了极度的好感。
这姑娘,对他胃口得很。
“嘁!”黑猫嘴里发出一声不屑的低哼,脚步轻快的从柳南浔怀里跳下来,踱着步子走到排水渠上方,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
“看样子,今晚很热闹啊。”黑猫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的说了一句。
季棹的眼皮微微跳了一下,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你若再不回来,就再也见不到我了。被你成天这样压榨,我还不如回地府去推磨。”
“那磨也不是那么好推的。”黑猫伸出爪子,蘸了一点排水渠中的水,凑近自己鼻端嗅了嗅,漫不经心的敷衍着季棹。
“我是死了吗?”柳南浔听着面前一人一猫的对话,忍不住开口问道。蜀南文学
这就是地府?还是地府的办事处?别说,还挺时髦,紧跟时代的潮流,竟还有洗车的地方。
黑猫抖干净爪子上的水渍,扭头看着她,“嗯……算是,可也不全是。”
嗯,好像说了,又好像没说……
柳南浔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件事,说来话长……”黑猫歪着脑袋,柳南浔不知道它又在琢磨什么坏心思。
“那就长话短说。”柳南浔可不想给它充足的时间,来给自己挖坑。
“你确实是死了。可在你再次睁开眼那会,我已经让你重获新生了。”黑猫听话的收起了自己准备长篇大论的打算。
倒不是因为它乖巧,这会它只是没工夫跟柳南浔墨迹。
“重获新生?我特么……”哔哔哔哔十分钟国粹时间,“我好不容易解脱了,你又给我弄回来?”
有了上一次见识柳南浔骂人的经验,黑猫知道她这会已经算是嘴下留情了。
“你先听我解释。”曾几何时,它也有这么卑微的时候。
谁让它有求于人呢。这就是命。
柳南浔交叉着双臂环抱在胸前,面色不善的看着黑猫。
“我是让你重生了。但是这也不能说又把你弄回来。你现在所处的时间是,公元2022年。”黑猫提示道。
2022年?柳南浔脸上闪过一丝不可思议,“2022年,是我外婆去世的那一年。可是……”
“准确的说,今天是你外婆去世的第八天。昨天晚上你醒来的时候,是你外婆头七那天的夜里。”黑猫瓮声瓮气的归纳了一下时间点。
柳南浔一下不知道自己应该哭还是笑。
她知道自己的表情肯定很难看,不然季棹不会走过来安慰她,“之前发生的那些事,你可以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因为从现在开始,那些你记忆里的过去,所有的一切全都清零了。”
清零了……
所有的爱与恨、恩于怨,从此都是梦中荒唐一场?
“准备好,重新开始新的人生吧。”季棹脸上荡起笑意。
迎来送往了那么多的魂与车,此刻有点与众不同的花样,也算是他们千百年枯燥的生活中,一点特别的存在。
重新开始新的人生?听起来是多么具有诱惑力的一个提议。
如果不考虑那些现实中的鸡毛蒜皮,狼藉满地。
“季棹,交代你的事情,办妥了吗?”黑猫偏头看了眼季棹。
说到正事上,季棹收起刚才跟黑猫的那副不正经模样,认真的回答,“已经办妥了。接下来随你折腾。”
黑猫眨了眨眼睛,季棹这次的办事效率高得很嘛。
多年的相处成就了两个生物之间的默契,“主要是原房东着急出手,见我去购买他的铺面,就差给我磕头了。”
这倒是件稀罕事。
原来,这商铺往外出租的好好的。不曾想到,有一天灾祸自己找上了门。
上一任租客死在了这间店铺里。
先不说别人心里是不是介意这种事,开门做生意,本身忌讳就比单纯住家要多得多。
发生了这样的事,谁还敢去租?更别提买下来了。
时日愈久,这房租跟售价一降再降,却一直无人问津。
房东买这个商铺也是贷了款的,这每个月只出不进,眼看着店铺一天天的闲置在那,房东的心都要碎了。
如今有人上门,他怎么可能不积极主动呢?
他只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到对方面前。
季棹正说着,黑猫满足好奇心以后,也就表现的兴趣缺缺了起来,“你叫什么来着?”
它转头看着柳南浔问道。
“柳南浔。”她闷声回了一句。
说话间,一辆车子缓缓向着洗车店驶来。
洗车店的工作间部分,是四个并列的排水渠。
在明晃晃的顶棚灯照射下,车子稳稳的停在其中一个水渠的正上方。
柳南浔对车子并没有什么了解,但是看车上走下来那两人的穿着打扮,也知道不是什么便宜货。
靠在那肥腻男人身上的女人,长得很美。
弯弯曲曲的长发垂在腰际,每走一步,那腰肢扭曲的就跟快要断成两截一般。不算饱满的屁股左摇右摆。
在这寒风料峭的二月时节,那裙子短的也就刚刚勉强在大腿根处晃荡。不过倒也衬得她一双美腿,白长直。
柳南浔看到季棹甚至还偷瞄了几眼女人的腿。
这让她忍不住撇了撇嘴:好色果然不分年龄大小。
男人的手此刻已经覆在了女人的大腿上,来回的摩梭着。女人像一条没了骨头的鱼,软绵绵的倚在男人的身上,任由男人对自己上下其手。
柳南浔正欲别开视线,毕竟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眼前这一幕,让她觉得很是尴尬。
但也就是这个时候,她忽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女人的身体似乎在微微抖动着,随着男人的手一下一下抚过她的身体,她身上属于活人的那种鲜活气,仿佛就被一点一点的带离了她的躯壳。
这让柳南浔重新关注起那个其貌不扬的男人。
“哼。”一声夹杂着不屑的闷哼,从杠她身后的位置传来。
柳南浔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黑猫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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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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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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