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自己坐到她身旁,握住她的手道:“奶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奶娘并没有马上开口说话,在客厅里面巡视了一圈,看到有陌生人在,就不愿意多说什么。
苏兆轩是奶娘带大的,奶娘的小心思小动作,他都清楚得很。
奶娘能装疯卖傻隐忍二十年,便能够看出,她是个很谨慎的人。
这会儿不愿意开口,估计是看到顾家人在。
苏兆轩让苏一飞带着几个小辈去检查了一圈屋子四周,看看有没有什么漏网之鱼。
苏一飞和几个堂表兄检查了一圈,发现没有任何的异常,去把主院的大门关上,进到客厅顺手又将客厅的门给关上。
然后回去去坐好。
苏兆轩看到苏一飞他们回来坐下了,对着奶娘道:“奶娘,现在这屋子里面的都是自己人,可以告诉我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奶娘想了想,叹了口气,开始将事情的原委说出来。
苏家乃是皇族后裔,苏老爷子的父亲就是清末时期的贝勒爷,也就是个世袭的王爷。ΗtτPS://Www.sndswx.com/
晚清的时候,老祖宗看着形势不是太好,便约着当时身为吏部尚书的兰家老祖宗,在苏市深山老林修建了一处大宅。
原计划想的是,要是打仗了,他们就举家往鱼米之乡的苏市跑。
两家人年年都在往苏市送粮,也在当地采购,百亩地下粮仓被装得满满当当的。
为了给自家留后路,他们还将自家的财富,分散到各个地方藏起来,并设置了机关。
如果不是自家人,根本就进不去。
老祖宗虽然怕事,但还是怀揣着一颗爱国心,他将家里的孩子都送到军校去读书,然后去参了军。
苏家老祖宗一共五个儿子,战死了四个,最后就还剩下一个嫡子,就是顾老爷子。
老祖宗这一看只剩一个了,其他的四个儿子没有娶妻,连子嗣都没有,就为国捐躯了。
死活都不让顾老爷子待在部队,上吊自杀的,非要让苏老爷子回家生孩子。
苏老爷子没办法了,只有将自己那青梅竹马的小媳妇带在身边一起搞革命,顺便生孩子。
那小媳妇娇滴滴的一个大小姐,跟着苏老爷子在外面搞革命,吃了很多的苦,好多年都没能怀上孩子。
后来好不容易怀上了,又因为生活条件太差了,给流掉了。
这事,两人都不敢给老祖宗说,要是给老祖宗说了,他们担心老祖宗会被当场气死。
但是后来也不知道谁给老祖宗说了,他还是知道了,把他给气得直跳脚。
隔了一年的时间,终于又怀上了,这次不用老祖宗说,苏老爷子很自觉的,就将小媳妇送回了苏市家里去养胎。
那真是全家小心到不行,这才顺利的将苏兆轩给生了下来。
后面才陆陆续续的有了老二,老三。
家中有了子嗣,老祖宗是说啥都不让三个孩子去参军。
后来苏老爷子回家好说歹说的,老祖宗才同意,让苏兆轩结了婚生了孩子,才能去参军。
其他人都去从政。
苏老爷子心想,有一个能去参军也好,总比一个都不让去的好。
所以,苏兆轩和兰亭结婚生子特别的早。
苏兆轩十八,兰亭才十七,两人便结婚了。
兰亭结婚没多久,就怀了苏一飞,因为怀的时候年纪太小了,子宫还没有发育好。
苏一飞又特别大,生出来八九斤,那一下就把兰亭的子宫给伤着了。
生了孩子,苏兆轩便去参军,兰亭出了月子三个月,身体恢复之后,便出国留学去了。
三年后兰亭求学回来,带着苏一飞,直接去了苏兆轩所在的南城部队,由苏老爷子做担保,进了南城军区医院当军医。
夫妻两人在一起一年后,又意外怀孕了。
本来兰亭生苏一飞的时候,伤了子宫,她想着自己这辈子估计不会再有生育了。
谁知道,老天眷顾,让她又怀上了。
老祖宗那个时候早就已经儿孙满堂了,也不是那么在乎兰亭怀不怀了,家里一抓就是一大堆调皮捣蛋的小子。
今天打碎一个古董花瓶,明天又打破一个百年的骨瓷茶杯,整得老祖宗已经半崩溃了。
他想着,生吧,生吧,无非又是一个来讨债的。
但没想到兰亭这一胎生下来是个女孩。
等着老祖宗收到信的时候,孩子都满月了。
这可把老祖宗激动坏了,八十来岁了非要杵着拐杖,车马劳顿的,亲自跑到南城去接小丫头回家。
兰亭起先是不愿意将孩子送回老家去的,但是他和苏兆轩的确是太忙了,根本没有时间好好照顾孩子。
也就同意了让家里将孩子送回老家去带。
苏一飞因为都五岁了,快要上小学了,就没有让他跟着回去,由苏兆轩的妈妈在带。
苏兆轩的妈妈是部队的文职,所以相对轻松,就可以给他们把孩子带着。
老祖宗将小丫头带回家,那全家上下,是宝贝得不行。
不仅苏家宝贝,兰家也是宝贝得很。
兰家那边也是一抓一大把的小子,所以对这小丫头,也是只差把孩子给宠上天了。
兰老爷子拿出自家藏的金银,跑回京都,悄悄的找到以前皇家工匠的后人,打了一对龙凤小金碗和银汤匙。
一个给苏一飞,一个给小丫头。
寓意两个孩子含着金汤匙长大,金枝玉叶。
孩子也就这么健康快乐的在老宅慢慢长大。
直到自然灾害最严重的那一年开始,因为孙玉琼的到来,改变了小丫头的命运轨迹。
二十年前,正是自然灾害最厉害的那一年,被饿死的人不计其数,那山上的树皮都快要被拔干净了。
即使没有被人扒的深山,也因为旱涝,山上寸草不生,光秃秃的。
有些地方,甚至都开始吃观音土了。
也只有苏家,兰家这种年年储存粮食的大富户,没有怎么受到波及。
虽不说让家里每个人都吃撑,至少温饱是没有问题。
但是老祖宗总是担心苏乐安饿着,一天要喂个好几顿,家里啥好的都仅她先吃。
就这么,终于将苏乐安给喂到隔食了。
这外面正在闹饥荒,苏乐安圆得跟个球似的,还吃撑了,这家里都不好意思带出去看医生。
也就让家里养的郎中给看看。
奶娘和她的儿子苏英杰,就是家中的郎中之一,专门给家里人看些小毛病,给扎扎针灸,开点草药吃。
这苏乐安吃多了,按说给扎几针,拉出来就好了。
但是这丫头一看到针,就哭得要死不活的,死活不让给扎。
就是扎进去了,也不停的动。
奶娘担心她把银针给弄断在身体里面,就不敢给她扎了。
想着给她揉肚子吧,但那个揉起来有些痛,奶娘也下不了手。
想着还是给她弄些药吃算了。
但是家中好几年都没有进过药了,国家都不够用,哪里还有流通到市场给你百姓的?
家里现在有的一些草药,都是奶娘和苏英杰前些年没事就到山上去挖的。
但是要配一副消食药给苏乐安喝的话,已经凑不齐了。
后来母子两人一合计,干脆到深山里面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挖到点草药回来。
虽然现在山上已经光秃秃的了,但是指不定运气好呢?
两人这才背着背篼进山去。
两人进山之后,多多少少还是弄到一丢丢草药,但就是没有找到要给苏乐安用的药。
两人看看天色,时间还早,便背着背篓继续往深山里面走。
废了好大的劲,在快要天黑之前,才找到了一两根,但是聊胜于无。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不能再往深山里面走了,再走下去就该有危险。
两人便趁着天色彻底暗下来之前,往回走。
但是紧赶慢赶的,还是没能在天黑以前赶回苏家宅子。
这黑灯瞎火的,母子两人也没带什么照明的东西,只能摸黑,小心翼翼的往回赶。
两人站在半山腰上,看到山脚下面燃着两个火把,恍惚还有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
但离得有些远,看不清楚下面的情况。
奶娘母子心下还觉得奇怪,这深山中早就旱得光秃秃的了,啥都没有,这两人在这深山中做什么?
打猎?
不可能,这山上自从自然灾害开始的那一两年,动物早就灭绝的了,哪里还有啥猎物给他们打的?
采药?
也觉得可能性不大,这山上早就旱秃得比那水泥地还要干净了。
连他们都是往深山里面走了好几十公里地,才摸到这几根草药。
而且这深山里面,方圆十来里的范围内,也只有苏家和兰家两户人家。
母子两都觉得,这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这里,事出有因必有妖。
两人轻手轻脚的靠近那两个火把的方向。
靠近之后,看到一个身形瘦弱的女人,拿着火把背对他们,对面站着个拿着火把的陌生男人。
就这么也看不出个啥。
但背对他们的这女人一出声,他们就听出来这人是谁了,正是一个月前,抱着孩子上门来求助的孙玉琼。
躲在大石头背后的奶娘母子,听了孙玉琼和那陌生男子的对话,心惊得大气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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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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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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