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儿子?”
霍时宴单手插口袋中,一副高高在上睥睨着她,眼神中充斥着无情的嘲讽。
“只准你出轨跟其他男人生孩子,就不能允许我有孩子,宁小姐,你真的很双标啊!”
霍时宴犀利的话语让她相当的难堪。
她知道,霍时宴是故意那么说的,在他眼中,她就是一个背夫偷汉的垃圾女人,他在报复,他在羞辱。
她极力的稳住心神,她早就料到如果她真的跟霍时宴再次相遇,那么霍时宴心头的恨意就会狠狠的发泄在她身上。
对于这一切宁思甜无从反驳,她只希望霍时宴心头的恨意能够减少。
只是,她在意的是小瑞瑞的生母到底是谁?
霍时宴见她不说话,呆立在门口,漂亮的小脸蛋惨白惨白的,他的心中并未有任何报复般的快感,而是……
霍时宴冷凝的目光从宁思甜脸上移开,他不想再次被她迷惑。
就算他带着恨意看她,五年不见,她变得更加的倾城脱俗,五官越发的深邃美艳,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眼神,都能撩拨人的心弦。
他不能再被她迷惑,他要狠下心来,这五年他每一天都在恨她的仇恨中度过。
霍时宴将冰冷的目光移开,大步流星的从她身边跨过,径自走向了屋内。
宁思甜反应过来,小樱桃还在里面,如果让霍时宴看到了小樱桃,他担心他会把小樱桃抢走!
宁思甜快速转身走了进去,霍时宴微眯着眸子,目光快速的在客厅里扫视了一圈。
依旧是五年前的装修,只不过却变得多了烟火气,最后他的视线落到了餐桌上还未收拾的餐盘上。
他看见了三双筷子,三个碗,他顿时火冒三丈的转身凶猛的质问身后的宁思甜。
“怎么?墨夜也来了,他在哪里?”
宁思甜顿了顿,看到霍时宴冒火的星眸,她今天忘记买儿童碗,用的是三个大碗,可能就让霍时宴默认为墨夜也来了。
宁思甜抿了抿唇,淡定的回避这个问题。
“霍总,我在家里跟谁吃饭不犯法吧,既然你都看了,我家里根本就没有你的儿子,请你离开吧。”
呵呵,这女人最会装了。
霍时宴紧抿着泛白的薄唇勾勒出嘲讽的弧度。
“谁说我都看了,卧室还没检查。”
宁思甜眼神闪了闪,想要阻止来不及了,因为气呼呼的霍时宴已经大步流星的朝着儿童房的方向走过去。
咔嚓一声,霍时宴打开了儿童房间的大门,宁思甜的一颗心悬了起来。
霍时宴看到儿童房内收拾的很整齐,床铺都是新的。
他心脏猛地好似针扎了一下,这里就是她和墨夜生的孩子的儿童房,而他和她的孩子却被她无情的打掉。
霍时宴的拳头紧攥,俊脸上覆盖了一层黑色的阴霾,紧接着,霍时宴从儿童房内退出来又去了对面的主卧和客卧。
主卧的床上只有一个枕头,而客卧的房间床上并没有睡过人的痕迹。
宁思甜心惊胆战跟着霍时宴,奇怪了,那两个小家伙不在儿童房,也不在卧室,那会在哪里?
霍时宴锋利的眼神往宁思甜的脸上梭巡,仿佛要将她的脸上凿出一个洞来。
“你把我儿子藏哪里了?”
宁思甜稳住心神,不慌不忙的说道。
“霍总,你儿子是谁我都不知道,而且我都让你检查了一遍,你也看到了没有人,请你出去。”
宁思甜不客气的驱赶他。
霍时宴却并不相信她的说辞,他如x光的眼神像探照灯似的扫视了一圈后,最后定格在关着的衣柜中。
这个房子里的装修简单,唯一能藏人的地方就是衣柜。
很明显,宁思甜也猜测到了他们有可能藏在衣柜里。
然而,霍时宴的脚步比她快一步的冲到衣柜门边然后打开衣柜。
前面几扇衣柜的门打开后都是空的,只挂着几件宁思甜换洗的衣服。
霍时宴阴沉的脸色缓缓的退散,这间房没有男人的衣服,墨夜并不在,那么……
就在宁思甜稍稍松口气的同时,霍时宴打开了旁边的一扇门,然而这次里面似乎有股小小的力道在抗争,他居然一下子没打开。
“霍锦瑞,我数三声,你要是不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霍时宴已经猜到了儿子就躲在衣柜的门后,他的嗓音又阴又沉。
霍时宴等了三秒,霍锦瑞依旧没有出来。
下一秒,霍时宴骨节分明的大掌用力的拉开了衣柜的门。
扑通一声,锦瑞和樱诺两个小家伙“哎呦”的从衣柜里滚了出来。
小锦瑞更是呼呼的摸了摸被摔疼的屁股,葡萄一样的大眼睛不满的瞪着居高临下,面色阴沉的霍时宴。
“爹地,你那么用力干嘛,是会摔痛我的。”
小孩子的力道哪里抵得过一个成年的男人。
他都找的快冒火了,这家伙居然还躲着他不出来,最重要的是,他对这个亲爹不亲,却对那个女人那么亲热,简直气死他了。
霍时宴生气的蹲下身,然后粗鲁的将他提起来,往他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你还知道疼?”
“呜呜呜,坏爹地,臭爹地,你还打我,我讨厌你。”
小锦瑞小小的身体被他拎在半空中,小手小脚还挣扎着,不停的往他胸前踹。
当然这些小拳头小脚印对于霍时宴来说就是毛毛雨。
“臭坏蛋,不许欺负瑞瑞哥哥!”
宁思甜刚想上去劝说,没想到,女儿奶凶奶凶的开口了。
霍时宴将小锦瑞单手夹在了健硕的臂膀中,他低眸,就看到了他的小腿下站着一个气呼呼的小糯米团子。
小糯米团子的脸肉呼呼的,像星辰一样漂亮的大眼睛瞪着他,粉红的小唇撅起来,腮帮子鼓鼓的。
她的小胖手死死的抓住他的裤腿,想要让他将锦瑞放下。
小糯米团子跟宁思甜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很明显,她是宁思甜的女儿。
那股撕心裂肺的痛意再次席卷他的心脏。
可惜,这个小糯米团子不是他的女儿,而是宁思甜和墨夜生的女儿。
小糯米团子看到霍时宴觉得他好好看,好英俊呀,这不就是她梦中的爹地吗?
但是他的眼神好可怕,好像凶凶哒,而且她还欺负锦瑞哥哥,他是坏人。
“滚开!”
霍时宴一想到她是墨夜的孩子,他就忍不住生气的凶她。
小樱桃听到霍时宴凶她,豆大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的掉落下来。
“霍时宴,你有气也不能往孩子的身上撒啊,樱诺,快到妈咪这边来。”
宁思甜本来不想与他发生冲突,然而看到他那么对孩子,她就忍不了。
“呜呜呜,妈咪……”
小樱桃边哭边喊,在投奔到宁思甜怀抱之前,她气呼呼的用小脚脚揣了揣霍时宴的裤腿。
霍时宴:“……”
宁思甜将小樱诺抱在怀中,心疼的擦了擦她脸上的眼泪。
“诺诺不哭了哦。”
“嗯嗯,妈咪,我不喜欢那个坏蛋,你让他把锦瑞哥哥放下来,然后离开我们家。”
樱诺现在讨厌死霍时宴了。
宁思甜的目光落到了小锦瑞气呼呼的小脸上,她又为难的看了看俊脸阴云密布,难堪的要命的霍时宴。
她虽然很想留下瑞瑞,可是锦瑞是霍时宴的儿子,她有什么立场叫他放下锦瑞。
何况霍时宴本来就对她恨之入骨,当时樱诺从衣柜里滚出来被霍时宴看到的瞬间,她都快吓死了。
她的宝贝小锦瑞已经被坏人偷走了,樱诺是她现在唯一的支柱,她是绝对不能让霍时宴把樱诺抢走的。
只是,她也很喜欢小锦瑞,她甚至怀疑小锦瑞是不是她丢失的孩子,眼下只有搞清楚小锦瑞是什么时候进入霍家,他的生母是谁才行。
“霍总,请你先把孩子放下,你这样夹着他,他会受伤的。”
“宁思甜,你管好你跟墨夜的野种就行了,我的儿子轮不到你来管。”
霍时宴犀利嘲讽的冷笑。
宁思甜的脸不可控制的出现了一丝煞白,他居然称呼她和他的孩子为野种。
她把小樱桃当做了她和墨夜的孩子,这样也好,他就不会把小樱桃从她身边抢走。
“我才不是野种,我是妈咪的孩子,坏蛋。”
小樱桃见到霍时宴第一眼就知道她是自己的爹地,因为刚才躲在衣柜里,小锦瑞已经告诉了她。
他是妈咪的孩子,也就是她的哥哥,他这次出来就是来找妈咪的。
如果他是妈咪的孩子,那么她也就是爹地的孩子,可是,爹地看她的眼神却很陌生甚至有着厌恶,现在还骂她是野种。
爹地不喜欢她,呜呜呜,她也不要这个臭蛋爹地了!
霍时宴看到与宁思甜那张一模一样缩小版奶呼呼的脸蛋此时正气呼呼的瞪着他,他的内心莫名的划过一丝心疼。
然而,一想到她是墨夜的女儿,他心底的仇恨又溢了出来。
“宁思甜,我告诉你,以后不要拐带我的儿子,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撂下这句狠话后,霍时宴就扯着锦瑞快步的离开了这里。
锦瑞不愿意离开宁思甜,疯狂的挣扎。
“坏蛋爹地,你放我下来,我要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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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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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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