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闯在接到探子汇报后,脸色极其难看,随即迅速朝着后院奔去。
由于太过慌乱,导致走路不稳,一路上不止一次摔倒,最后是连滚带爬,才到了后院。
见状,孔向槐厉声呵斥:“何事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老,老爷,少爷,大事不好了!”
费闯语无伦次,都忘了行礼:“度三娘被人带走了!”
“什么?!”
孔历桡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立起来。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手中茶杯掉落在地,摔得稀碎。
良久,孔历桡方才回过神,一把抓住管家的衣领,像是要把对方洞穿:“是谁?到底是谁,敢动本少的女人?”
“不,不知!”费闯脸色惊恐。
孔历桡怒不可遏,猛然用力,直接把管家推倒在地:“来人,跟本少去梅花楼走一趟,本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
“站住!”
孔历桡话没有说完,就被孔向槐大声制止。
后者勃然大怒,喝道:“你是我兵部尚书的儿子,竟然为了一个青楼女人如此焦躁不安,当真是丢我孔家的脸面。”
孔向槐越说越气愤,就差拿棍子抽人。
即便如此,孔历桡并没有停罢的意思:“父亲,度三娘是孩儿的女人不假,但更重要的是,她是澧水河的管家,如若被太子寻到,定会威胁到我孔家安危。”
原来如此。
本以为他是因心有挂念而着急,原来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孔家。
若是让度三娘知晓,怕是要伤透了心。
反观孔向槐,倒是很高兴,原来是错怪了自己的儿子:“我儿勿忧,度三娘知之甚少,不会对我孔家造成任何威胁。”
“她会不会连累少爷…”
费闯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继续往下说。
但孔家父子也不傻,自然知晓其中缘由。
“不会!”
孔历桡很自信,继续道:“度三娘对本少忠心耿耿,死心塌地,她绝不会出卖本少!”
孔向槐点头赞许,心想我孔家男儿,就应当如此。
费闯当然相信自己主子的魅力,不过依旧有些担忧道:“启禀老爷、少爷,澧水河运输线被毁,若是二皇子因此怪罪,可就麻烦了!”
“无碍!”
孔向槐脱口而出,看起来很轻松。
不过转念一想,管家说的也不无道理,虽说姜勇不会追究,但主动上报总比被动审问的强。
想到此,孔向槐直奔安庆王府。
在听完汇报后,姜勇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很高兴:“本王大业即将告成,这些小喽喽该舍就得舍,否则只会因小失大。”
“奴才明白!”
孔向槐恭敬行礼,更庆幸自己的缜密安排。
当初在接到姜勇的任务时,孔向槐特意留了个心眼,那就是让孔家置身事外,即便是下面的环节出了问题,也不会牵扯到自己。
事实证明,此举没错。
“对了,那批物资可有异样?”姜勇突然发问。
“殿下放心,奴才已安排妥当,太子不可能察觉!”孔向槐肯定而语。
“很好!”
姜勇点头赞许,随即道:“最近本王正忙于给那个傻子准备半年之约的大礼,至于其他的事宜,就交由你把关,切勿出现差错。”
“是!”
孔向槐很高兴。
半年之约一到,太子定然下台,到了那个时候,二皇子必定大权在握,而孔家也会水涨船高,走向康庄大道。
想想都美。
与此同时,某处隐秘的房屋内。
一男一女,相向而坐。
如此状态,已经保持了半个时辰。
无论男的问什么,女的就是不答,也不说话,就像是一个哑巴。
“让我来猜猜!”
姜灿直视度三娘,一副能掐会算的表情:“你什么都不说,应该是为了爱,确切地说,是为了孔历桡,对吧?”
“!!!”
度三娘依旧不言不语。
不过当她听到孔历桡三个字时,表情出现的细微异动,早已被姜灿收入眼底。
姜灿嘴角微掀,淡淡道:“秘密前往孔府,私会孔家少爷,你可能以为自己很小心,但其实早已被我的人察觉,只是没有拆穿而已。”
越说到最后,度三娘的表情愈发精彩。
自以为十拿九稳的秘密通道,竟然早已被人察觉,那眼前之人到底是谁,为何有这般能耐。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
姜灿两手一摊,继续道:“既然你们是真爱,那你从梅花楼被带走,孔家少爷为何没有派人寻你。”
“是不知?还是不想!”
“!!!”
度三娘还是不言不语。
姜灿略显无奈:“既然你认为找到了真爱,而且愿意为之付出所有,那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看看,你那所谓的真爱,到底有多么的不堪。”
话音落下,赵武已至。
二话不说,迅速把度三娘的嘴堵上,然后直接塞进马车内。
一刻钟不到,马车已到酒楼。
为防度三娘被认出,姜灿还特意伪装了一番,然后几人便在某处视野开阔的包房落座。
“好戏马上开始!”
姜灿对着度三娘抛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略显调侃道:“到时候,你可千万别眨眼!”
度三娘莫名其妙,毫无反应。
半刻钟不到,主角上场。
放眼望去,那是一个身着华丽的富家少爷,不是别人,正是兵部尚书的公子,孔家大少爷,孔历桡。
“嗯嗯…”
度三娘想要说话,但嘴里含着粗布,无法开口。
就在此时,只见酒楼老板娘快步相迎,嘴里还有些小埋怨:“您怎么才来,奴家都想死你了!”
“本少爷不是来了嘛!”
话音未落,孔历桡一把将酒楼老板娘抱起,直奔包房。
看得出来,两人很猴急。
顷刻之间,包房之内,春意盎然,浪声四起。
度三娘只感觉脑袋发蒙,想要起身离开,但被姜灿制止,并示意前者莫要着急。
一刻钟不到,隔壁的浪声退去,随即传来男女交谈的声音。
“她会连累您吗?”
“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毕竟是你的姘头!”
“笑话,一个青楼女子而已,接的客人不只本少一人,何况本少是谁?我可是兵部尚书的公子,会看得上一个青楼女子?”
“……”
一问一答,字字诛心。
此时此刻,度三娘神情恍惚,一滴眼泪都没有,不是不伤心,而是心痛导致她忘记了伤心,也忘记了流泪。
自己专一相待,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
“走吧!”
话音未落,度三娘已被姜灿搀扶而起。
马车内。
虽然度三娘嘴里的粗布已被取下,但她不喊不叫,一言不发,就像个没事的人一般。
仔细一看,眼含泪花,让人心疼。
姜灿略显动容:“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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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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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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