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诉什么冤屈啊?我怎么没听到我爸要赶我妈走啊?”
一步步走近,关洋面黑如罗刹。
关欣狼狈地退后了两步,“哥……哥你从小看着我长大,你不能那么对我。”
关洋笑得阴恻恻的,“我怎么对你啊?妹妹,我好久没这么叫你了吧啊?你叫我哥哥的时候不心虚吗?”
“关洋——她是你妹子!”关母红着眼怒斥。
关洋难得红着眼看他妈,“妈,我是您亲儿子吧?”
“你……你怎么这么说,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那为什么从小到大,我需要您的时候,您就是不在呢?”关洋不再嬉笑怒骂吊儿郎当,只以一个儿子的身份去问他的母亲。
“为什么我小时候需要您照顾我的时候您不在?为什么我生病的时候您不在?为什么我要去外地上大学的时候您不在?您极少承担起一个母亲的责任,现在却要我将您放在第一位,乃至将您心里的第一位也放在第一位,这对我公平吗?”
“你……”
“上次晨晨出水痘的时候我就知道,您话里话外都是水痘传染,生怕影响了奇奇,但是您也知道,奇奇出过水痘了,不会再被传染,但您还是害怕您冒不起风险,看,亲疏立见。”
关母张了张嘴,“我……你是我亲儿子……我怎么会不……”
“是,我是您亲儿子,但我也只是您的亲儿子了,我变不成您的好儿子”,关洋把关母从地上扶起来,拍了拍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妈,您知道我看见您紧张兮兮给晨晨房间里拿出来的饭碗消毒的时候,我想起什么了吗?我小时候出水痘的时候,您是不是也是这么嫌弃地看着我的饭碗,担忧我传染关欣啊?”
“你……记恨我?”
“我考试第一名的时候你永远不会夸奖我,你只会骂我为什么只顾自己的学习,不管关欣的成绩。”
“我长高的时候,你也不会夸我,会转身跟关欣说多多吃饭,才能长得漂亮高挑。”
“还有我结婚的时候,呵……您也一起跟着关欣算计我。妈妈,您是我的妈妈吗?”
一声声,一句句,都是关洋从记事起到如今而立之年的控诉与悲切,是一个孩子的嘶吼与悲鸣。
关洋擦了擦自己不自觉掉下的眼泪,声音冷极了,“所以我怎么会让我的儿子再受一遍我受过的苦呢?”
关母虽然被儿子贴心地扶着,却遍体生寒。
“关洋……”
关洋讽刺地笑了笑,“你看,你叫我关洋,从我记事起,你就叫我关洋了,可是到现在,你一直叫她欣欣。妈妈,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生我呢?”
关母泪流满面,“你是我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可是,你一个男孩子……”
“是啊,我是男孩子,我要让着妹妹,这是你从小就教育我的,所以我什么都不跟她争。”关洋深呼吸了一下,“可是为什么,我儿子还要让着关欣的儿子啊?我儿子年纪比赵奇小,赵奇从小锦衣玉食,我儿子流落在外,为什么还要我儿子给赵奇让路啊?”
“有时候我竟然在庆幸,他记事的几年是在苏家长大,虽然没有优越的生活,但是有父母全心全意的爱,他过得比我幸福。不然,他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每天在疑惑痛苦为什么自己的奶奶不喜欢自己,为什么自己要让着大自己两岁的哥哥!”
关欣从地上爬了起来,“哥,你现在是在指责妈妈吗?妈妈对你的好你都忘了吗?”
“好,不及对你好。”关洋瞥了关欣一眼,“你就庆幸在我妈心里的地位很重要吧,不然以你对我儿子做的事,我能废你们一家一百遍。”
“你——”
关母拉住了关欣,面色灰败,“关洋,既然你对我有那么多的怨恨,我无话可说,我只求你一件事,我不配当你妈,但看在我毕竟还是生了你的份儿上,你放欣欣一家一条生路。”
“够了——”关父气急之下拿拐杖狠狠捶地,“李青荷,你是当我死了吗?都现在这个时候了,你还欣欣长欣欣短,你是要彻底把我儿子逼走是不是啊!”
关洋给关父倒了杯水,“爸,你身体还没好全,别动气。”
“你糊涂,你糊涂啊!”关父喘着粗气说着。
陈将军戏也看够了,敲敲桌子,“你们一家子的官司,没人给你们断,先说说胡家那个闺女的事儿,如果我所料不错,人家是上赶着给你们家做儿媳妇儿呢,老关,你怎么说?”
关父阴沉着脸,“我怎么说,你就别看笑话了!”
他儿子他了解,要是当年他们没有在关洋的婚事上横插一杠子,他跟胡雪婷说不定还真能成,但现在……
“要是那胡家丫头,真进了你们家的门,到时候可别怪我们陈家上门要人,我是不会让外孙在后妈手底下讨生活的。”陈将军吹了吹茶叶,“到时候,一个后妈,一个后奶奶,真够我外孙子喝一壶的。”
“后奶奶”本人李青荷嘴角轻抿,低垂着头不说话。
苏晨坐在苏半夏身边,还有心情玩儿程延给他新做的华容道,好像屋子里的争论跟他没有关系。
“晨晨,你怎么想的啊?”陈将军拿出自己最和蔼的一面,柔声跟苏晨说,这声音要是让陈将军手下的兵听见了,要掉一地的鸡皮疙瘩。
程延本人,已经觉得身上的汗毛竖起来了。
苏晨把小方块拨来拨去,不甚上心道:“先说说我姐姐的事儿吧。”
陈将军一滞,“好,先说你姐姐的事儿。老关——怎么说?”
关父眼神里的寒意几要渗出来,“当然是冤有头债有主。”
“你一大把年纪了要去找一个小丫头的事儿?”
“她一个小丫头能兴起什么风浪,胡家,所图不小,那就从胡家大房开始吧。”
胡家大房,就是胡雪婷的父亲一脉,近些年已经有些没落了,前些年为了家族前程,让胡雪婷订给了魔都财政口儿的一个部长儿子,但二人只订了婚,迟迟没等来婚礼,年前也不知在怎么,订了几年的婚事,硬是退了。
大家都说胡家丫头眼光高,看不上跟人吹了,但私下都在瞧关家的态度,毕竟当年,他们之间的纠葛也闹得不小。
现在,大家都等着看事态怎么发展呢。
娱乐匮乏的七十年代,可不就靠这些事儿找乐子。何况,还是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乐子加倍!hΤTpS://WWω.sndswx.com/
“哈哈哈哈,好,那我也帮你一把,我手下还有些得用的人,尽管拿去使。”陈将军心情大好。
苏半夏摸着苏晨的脑袋,被一直以来自己保护的弟弟保护了,这滋味儿,还真是有些奇妙。
“小苏,我保证,一定让胡家丫头亲自来找你道歉。”
苏半夏挑眉,“她就是咬死不承认呢?”这年头儿有没有摄像头,你一句样貌体态相似就想让人认罪?
关父这会儿才有了上位者的杀伐之意,“她说了不算。”
苏半夏心里一跳,即使不是胡雪婷,这么两大世家施压下来,不是也是了。
“那现在说说另一件事儿吧,晨晨,既然你听见了,说说看,你怎么想的?”关父此刻将苏晨看成半个成年人来平等对话,而不是一个七岁稚童。
苏晨手上的动作一顿,“我非得来京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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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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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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