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天地终是单纯的,不应该被这些腌臜之事浸染。
吃饭的时候,葛思敏和豆豆两个老低着头,窃窃私语的,说话的时候,生怕被葛道云听见,瞧着偷偷摸摸,实则一清二楚。
葛道云瞧了宋书一眼,宋书无奈。
谁让您一直板着脸,人家不怕才怪。
“公子和薄公子是在学堂里遇见了什么稀罕事?”宋书发问。
两个小脑袋旋即抬起头来,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
“这儿没外人,哦,就算有,也只是卑职是个外人罢了,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宋书循循善诱,“有趣的事儿,得多一个人分享,才更有趣,是不是这个道理?”hτTΡδ://WωW.sndswx.com/
葛思敏目光探究的望着自家祖父,却是没敢开口。
倒是一旁的豆豆,率先开了口,“安安的祖父,也想听我们的事情吗?太学堂发生的有趣事情,今天学的功课,还有小男孩的秘密哦!”
“你们……”葛道云顿了顿,“愿意跟我这老头子,说几句吗?”
葛道云一开口,葛思敏诧异的瞪大眼睛,似乎真的没想到,一向严肃的祖父,居然会松口,真的想要知道他们那些小秘密?
“当然愿意。”豆豆扯了扯葛思敏的袖子,“你别发愣了,你祖父都开口咯,以后有事一定要跟家里人说。窝娘说了,不管在外面受了多大的委屈,回到家就安全了,什么都可以告诉家里人,因为天塌了,都会有人替你顶着。”
葛道云有点感慨,以后谁再敢戏谑这孩子,是什么寡妇带子,他就弄死谁!
看看,这孩子教得多好。
“所以受了委屈,就回来告诉祖父。”葛道云接过话茬,“祖父虽然老了,可祖父是安安唯一的依靠,也是你最强的后盾,天塌了,祖父替你顶着!”
葛思敏眼眶红红的,狠狠点头,“嗯!”
“真是羡慕安哥哥,有祖父疼着,可惜豆豆没见过祖父。”豆豆扒拉一口碗里的饭,“将军阿公,见过窝祖父吗?”
一听“将军阿公”这四个字,宋书噗嗤笑出声来。
葛道云也有些忍俊不禁,这孩子嘴巴真甜,“见过!”
“真的啊!”豆豆诧异的瞪大眼睛,“安哥哥的祖父好厉害,什么都知道。”
葛思敏往他碗里夹菜,“那是自然,我祖父是大将军,可厉害了!”
“将军阿公,窝祖父是不是也很厉害?”豆豆满脸都是好奇,他真的想知道,自己的祖父是不是也这么慈祥,若是祖父还活着,会不会也这样替他顶着天?
说起薄言归的父亲,葛道云着实感慨万千,“你爹没告诉过你吗?”
“没有,爹爹从来不说。”豆豆摇头。
葛道云喝两口茶,悠悠道来,“你薄家的那位,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为了天下太平,为了百姓能安居乐业,将自己的儿子送到了邻国为质子,自己则领兵驻守边关。”
“那么多年,愣是无他国敢犯边境半步。”说起这个,葛道云仔细瞧着眼前的豆豆,“你这小家伙,跟你家那祖父着实有点相似。”
该怎么说呢?是这祖孙三代很相似,跟祖父薄遇,眉眼相似,跟他爹薄言归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真的?”葛思敏满是欣喜,“那我跟祖父,是不是也很像?”
豆豆笑得眉眼弯弯,“那肯定啊,因为你爹是你祖父生的,你是你爹生的,所以一家人就会很像很像的。”
“虽然有点拗口,但是我爱听。”葛思敏给他夹了一个大鸡腿,“赏你了!”
豆豆嘿嘿笑着,“谢谢安哥哥。”
“将军阿公,还有吗?”豆豆继续问,“那窝爹爹呢?”
瞧着两个小家伙,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葛道云莫名有点成就感,好似在战场上打了胜仗,都没今儿这般欢喜到心坎里。
看看,这一个两个,崇拜的小眼神……
“你爹,打小就是个淘,淘到哪种程度呢?你祖父拎着棍子满大街撵着跑,那叫一个热闹。”葛道云啧啧啧的直摇头。
宋书:“……”
将军啊,这话可不敢多说,要是豆豆一高兴,回去一哆嗦,摄政王估计会大半夜的拎着刀,堵在将军府的门前呢!
“真的啊?”豆豆瞬时来了精神,“窝娘也是,提着擀面杖,撵窝两条街呢!”
宋书:“??”
有其父必有其子?
“还有呢?”葛思敏兴致勃勃,“祖父,你再多说点,我爹小时候,也这样吗?”
葛道云摇头,“不,你爹小时候可不是这样,那是一个文韬武略,样样齐全,与你如今一般,就喜欢关在房间里读书,要么就在后院练武,老实着呢?”
“哦!”葛思敏还是第一次,看祖父笑着提起父亲。
以往一提起这些,家里就是愁云惨雾的。
“窝爹是被祖父送走的?”豆豆慢悠悠的嚼着,“祖父不心疼吗?”
葛道云放下手中杯盏,若不是当着孩子的面,他真想喝上两壶酒,毕竟忆往昔需要点助力,“自己的孩子,就那么一根独苗,怎么可能不心疼呢?可是为了天下,没办法啊!”
“那……”豆豆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葛道云又道,“他被送出去的时候,跟你差不多年纪,也就四五岁的样子,后来京城再无薄言归,回来的时候已经全然变了性子。小时候淘,长大了未必如此,就像你爹……”
“不过,也怪不了他。身处他乡,寄人篱下,时刻会有生命危险,换做是谁都会心生怨恨,为了自保不得不换了性子。”那时候的薄言归,才屁大点的孩子。
质子的日子,很是难过,人生地不熟,在别人的地盘上苟延残喘,随时被人欺凌,却又无人能诉,无人能帮。
“如同被自己的家国抛弃了一般。”葛道云瞧着眼前的豆豆,想起了那时候的薄遇,“小小年纪,在燕国那些纨绔子弟的戏耍之下,也不知道是如何活下来的?”
当时的燕国,世家子弟凶悍而纨绔,视人命为草芥,对于外来者,只怕更甚。
思子不得归,日日空相对。
葛道云备尝丧子之痛,很是明白这种刮骨之苦,有苦难言,着实是生不如死……
“难受了?”葛思敏低低的问。
豆豆点头,“豆豆有娘亲护着,爹一个在别人家里被欺负,应该很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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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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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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