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修仙,邓丰的五官异于常人,武林之人基本无人出其右者。虽然他们很小心地控制着距离,可还是被邓丰捕捉到了。全是生面孔,观其步伐身形都是好手,身后两人,前方一人。
邓丰满是不解,不过也知道和昨日的问询之事有关。他一边思索缘由,一边带着他们闲逛。一个时辰之后,见三人也没有出手的打算,邓丰率先发难。他将三人引至一偏僻之地,站定,大声说道:“三位一直跟着我,却不动手,所为何事?”
见行踪败露,几人也就不再藏着,直接现身。三人将邓丰围住,也没进一步行动。几人相视一眼,年长之人出口:“我们也是听命行事。”接到的命令就是监视邓丰,记录其行动,掌握行踪。
“谁的命令?”邓丰问。
“无可奉告。”
“你们是官府的人?”
对面的人还是没有回答,不过从其表情来看,此话应没错。
“也不知道我所犯何事,需要你们劳师动众?”邓丰又是一问。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想,最近半年自己确实变化很大,一定是引起了有心之人的关注。
平日自己交际很少,了解自己情况的人更少,难道武馆的人透露出去的?也不知道自己的信息他们查了多少,自己还有多少秘密可言。自己一个人如何反抗官府,而且这还是京城,一旦引起了高层的瞩目,自己怕是插翅难逃了。
越想越觉得头大,不过当务之急是甩掉这几个跟屁虫。此时他已经没了询问的心思,这几人能做跟踪的事,想来轻功不错。自己却对轻功涉猎极少,平时主要对拳脚功夫练习较多。至于修仙的御空飞行,境界不够啊。
如此说来,最快捷保险的方法是打趴这几人,自己方可安全离去。
擒贼先擒王,那就先对年长者下手。嘴上说着:“你们不出声,就这么僵持着?”下一刻,就直奔他而去。他准备速战速决,出手即全力。先以十足的掌力对准面门发难。
面对邓丰的突然变脸,年长者也有些措手不及。来不及过多准备,眼看避不了,仓惶出手,两掌相对,退了两丈有余才稳住身形。
邓丰见他面色正常,心里已经了然。此人已经入了先天,自己的先手没有意义。
另外两人见此情形马上就怒了,立马就对邓丰动手。领头之人见此,马上招手制止。他和气的对着邓丰说:“小兄弟,我们没有伤人的意思,只是奉命监视。不会干涉你做任何事情。必要时候,我们还能保护你的安全。还请配合。”他收到的命令只是监视邓丰,没有进一步的指示也不好与之动手。
“嘿嘿,说得好听。换做是你,愿意任人如此?既然你们不走,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今日的遭遇如同利剑悬顶,邓丰变得有些急躁与害怕。说出的话语有些激愤。面前之人是先天,后面二位想来也不差。他们应该知道自己的武功境界,所以才会派遣这三人,以确保万无一失。不过邓丰最大的秘密他们还没发现。
邓丰继续出招,那二人得了指示也没上前帮忙,只是在一旁警戒着。领头人知道邓丰的水平,也没下死手,只是招架住邓丰的攻势即可。两人过了三十余招,保有余力的他对邓丰指点道:“小兄弟境界尚可,实战还需加强。”
的确,邓丰平日里与人对战次数太少。且每次对战之人也只是点到为止,真正的厮杀这还是头一次。面前之人境界高,经验足,给他的感觉与李师相差无几。
邓丰见他化解自己的招式十分轻松,自己很难碰到他的身子,他已经十分放松了,轻视之意溢于言表。
眼见时机已到,邓丰的左拳挥出,不出意外,被闪开了。不过杀招在后面,他心念一动,右手凭空出现一把石灰,直扑敌手面门。面前人来不及躲闪,已经入眼了。其人立马捂住眼睛,口中大叫:“你玩阴的!”。
趁他病,要他命。邓丰立马从储物戒里取出水来,淋了一个落汤鸡。面前的人已经失了方寸,双手捂着眼睛哀嚎不止。运转灵力于掌心,将他打倒在地,口吐鲜血。
攻守之势转瞬就变了,警戒的二人感到措手不及,赶紧将老大扶起来,对着邓丰怒目而视。其中一人愤怒道:“小小年纪,手段如此阴险。”说完就和身边的兄弟一起冲向邓丰。
他只是说手段阴险,丝毫没有注意到这手段出现得十分离奇。邓丰以灵力对抗内力,与他们硬碰硬,率先与人拼了一掌。此人是三人里最弱的,刚入先天,直接倒飞出去。灵力撕扯着他的身体,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显然忍受着极大痛苦。
“那我们来正面硬刚。”邓丰对着那人冷声说道。
他看着身旁已经倒地的兄弟,打起了退堂鼓。三去其二,这个任务怎么这么棘手啊。不远处的老大自顾不暇,怎么办?来不及多想,邓丰已经来到身前,方寸已乱,仓皇应对。被邓丰一拳击中胸口。此时他才真切地感受到兄弟的感受。
一股奇异的能量在身体里乱窜,破坏着身体机能,运转内力又会被那能量吞噬,奇经八脉疼痛不止。此时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继续打斗的能力,强行将喉中鲜血咽了下去,连呼吸都费劲。半跪在地上,耳中响起声音:“你们几人什么境界?”
如今已成板上鱼肉,没了之前的云淡风轻。面对少年的询问,也不隐瞒。三人分别是先天初期,中期,后期。倒是整齐。
随后又问了他们背后之人。从其口中得知,他们阶级分明,分工明确,也所知不多。不过倒是让邓丰知道了此事的起源,原来是在当铺里出的岔子。看来这当铺是去不得了。
邓丰问完之后,头也不回的狂奔而去。
从那人口中得知,他们还没得到下一步指示,自己还是安全的。不过从他们这几日的效率来看,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也许一天,或者更短,几个时辰。他们会怎么处置我呢,用什么手段套出我身上的秘密,邓丰的大脑疯转,思考着应对之法。
住所是不能回了,说不定还有人在守株待兔呢。幸好紧要东西都在珠子里,他们在住处也搜不出什么来。自己毫无根基,城中也无人可以依靠,邓丰思前想后也没得出个好结果,最后决定还是先出城。留在他们眼皮底下太危险了。hΤTpS://WWω.sndswx.com/
不到半个时辰,就已狂奔至城门口。因为谣言的缘故,盘查有些严厉。不过银钱开路,守城士兵直接放行了。
出了城门,邓丰松了一口气。不过接下来自己该何去何从呢。银钱倒是不缺,寻一个偏僻小城隐姓埋名,苦心修炼吗?武艺可以靠日子打磨慢慢精进,可修仙一途怎么办,没有资源辅助,靠着这稀薄的灵气难于登天。自己的仇还怎么报,何时能报,他如同无头苍蝇一般。
天色暗了下来。荒郊野外,没有寻到人家,找了一些干燥的枯草铺垫,躺在一片空地上,耳边全是附近昆虫发出的声响,看着圆月出神。
今日真是心惊动魄的一天,到现在他仍心有余悸。接下来,怎么走?今日对阵先天后期还是出其不意才胜的,若是正面应对也不知道有几成把握。如若境界更高的对手有了防备,自己怕是必败无疑。
看来单打独斗行不通啊,可是上哪找帮手呢。自己认识最厉害的人也就是就李师了,可一个开武馆的敢叫板官府吗,再说他又凭什么帮我,自己就是一个花钱的学徒而已。
对了,今日那人说什么前朝余孽,或许可以和他们接触接触。可去哪找呢,自己又有什么让他们重视的理由呢?
他将心神放在了储物戒里,希望能找到有用的东西当做见面礼。修仙的东西是不能暴露的,剩下的就是一些钱财药物,书籍,衣物等。这些东西对于个人来说倒是一大笔,可他们应该也不会缺少这些吧。
一件件东西被过滤掉,邓丰将目光定在了一件衣服之上。这是女人的外袍,颜色鲜艳,用料讲究,即便他这个门外汉也知道价值不菲。上面还有特殊的纹饰,以前听姐姐提起过,这是皇家专用。衣服里还有一套耳饰,玲珑剔透,光艳异常。
邓丰赶紧又翻看了一遍,总共找到三件这种服饰。以前沉迷于修仙,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些。
后宫服饰出现在老道士手里,看来他也是为老不尊,胆大包天。
看来谣言未必有假。自己可以借这东西运作一番。
......
皇宫里的一处偏殿,灯火通明,恍如白昼。邓丰的手下败将们正跪在打蜡的石板之上,瑟瑟发抖。口中不停地汇报着今日的遭遇。
按理来说他们地位低微,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皇帝。可之前的情报经过层层上报,最终到了皇帝眼里。
皇帝一直在追寻老道士的遗物,专门成立了一个组织负责此事。今日听见手下禀报,自然来了兴趣。
一平凡小子,背后无人帮忙,变化这么大。再加上这人也在天合街事件的现场,容不得皇帝多想:这小子是不是捡到了老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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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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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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