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儿深呼吸一口气,默念了一遍钱财迷人眼,富贵不能淫!人不能跟狗置气!
“你能!”男人看着薛宝儿说道。
等等,这人怎么有点眼熟?
薛宝儿疑惑的上前,凑近了再看。
哎呦,竟然是山洞男!
“您说行,那就一定行!贝儿!仔仔!“薛宝儿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转身叫自家儿子和女儿。
这人虽然龟毛了点,矫情了点儿,看人的眼神吓人了底儿,但是他手下出手大方呀!
在薛宝儿眼中这可是个闪闪发光的金主呀!
“娘!”贝儿早在里面偷偷听着呢,一听娘亲叫自己,立刻脆生生的应着。
“来把这堆银子,哦,不,把你便宜爹爹搬进院子里!”薛宝儿朝着薛贝儿说道。
“好的,娘亲!”薛贝儿撸起小胳膊,一副大干一场的架势。
地上躺着的男人愣住了!这对母女,是不是……
还没等到男人有所回应,薛贝儿就拾起地上的藤条背在肩上,哼哧一拉,男人只觉得自己身子往前一滑,咣当一声,脑袋磕在了什么东西上,磕得他眼冒金星,险些晕了过去。
“哎呦,爹爹,你没事儿吧?”贝儿知道自己闯了祸,连忙扔下手中的藤条看着男人。
“你,过来扶着本……我!”男人朝着一旁袖着手的薛宝儿说道。
“这位……公子,我是一个寡妇,男女授受不亲!为了你的名声着想最好不要!”薛宝儿淡淡说道。
哼!那天扑自己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是寡妇?对自己上下其手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寡妇!
陆文堇眼神幽冷。
“扶我进去,这些全部给你!”男人从腰间拽下荷包扔给薛宝儿。
薛宝儿连忙接住,感受着手中那沉甸甸的分量,脸上立马有了笑容。
“哎呦,这位公子,您小心点儿!”薛宝儿伸手扶住男人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将人半托半抗的托到院子里。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这男人的腿不能动了,薛宝儿感觉这个男人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自己的身上,气得磨牙。
陆文堇垂眸掩饰眼中的情绪。
不知道是先后两次被这女人强行近身,达到了以毒攻毒的目的,还是因为她是大夫的原因,这女人靠近自己的时候,自己竟然没有恶心想吐的感觉?
“我说,你自己走两步,行不行?”薛宝儿是实在是忍不住碎碎念。
“娘亲,爹爹好像睡着了!”跟在身边的薛贝儿仰着小脑袋提醒。
薛宝儿这才拍了拍男人的脸。没反应。
“喂!没死嗯一声!”
依然没反应。
薛宝儿终于相信这家伙又晕了过去。
该不会是刚才那一撞,撞出了脑淤血吧?
薛宝儿想着直接将人丢在院子里的石板路上,伸手到男人的后脑勺摸了摸。
还好还好,没有肿块,也没有血渍!又伸手把这男人的脉探了探,沉脉,有些虚。
“仔仔,去厨房弄点盐水来。”薛宝儿转头吩咐贝儿。
仔仔皱着小眉头很快端着满满一碗盐水走了过来,薛宝儿尝了尝,还行,不是特别咸,先灌下去再说。
一手端碗,一手捏着男人的下巴,掰开他的嘴,将一碗淡盐水灌到男人肚子里。
然后又跟贝儿一起将男人抬到了屋子里,躺在地上。
不是她虐待贝儿,实在是这个做女儿的力气比她这个便宜娘亲可大多了。
“娘亲,爹爹会死吗?”贝儿看着躺在第三的男人,一脸担心的问道。
“暂时不会!以后就不知道了。”薛宝儿一边翻箱倒柜,拿出了原主用来给牲口治伤的草药,一边又去灶间烧了热水给棉布消毒。
“条件艰苦,只能这样了!”薛宝儿一边说,一边用温盐水将男人身上的血污擦拭一遍。
还别说,这男人脸上的血擦干净之后,一如既往剑眉星目,五官立体饱满,下颌线棱角分明,除了唇薄了点,其他简直完美。脸上那病态的苍白,显得无限娇弱,惹人怜爱。
哎呀,薛宝儿,你是个有职业证书的医生,什么人没见过,别犯花痴了!
薛宝儿摇摇头,将捻好的草药泥敷在伤口上,又咬牙将自己唯一一套还算干净的里衣撕碎,剪成条,包扎在男人胳膊和腿上的伤口。
至于那小腿骨折………薛宝儿也好人做到底,咔吧一声将断骨复位之后,找了个两根竹棍固定住,再包了起来。
“看在你给的诊金份上,我已经尽力了!”薛宝儿看着被自己包的跟肉粽子似的两条修长的腿拍了拍手,自言自语。
薛宝儿一边嘟囔着,一边喜滋滋的将男人给她的荷包倒空,数了数,足足有十六个金稞子,至少有是十六两金子,换算成银子那可是一百六十两呀!
太好了,他们娘仨修房子的钱有啦!
“娘亲,咱们吃什么呀!”眼看着天黑了,娘亲还没有做饭的意思,薛贝儿捂着自己的小肚子一脸的哀怨。
小仔仔也站在一旁不说话
“等着哈!”薛宝儿将金稞子收好,朝后院走去。
“娘亲,咱们今天能不能不喝鱼汤?”小贝儿一脸委屈的说道。
“等会哥哥鱼肉给你吃!”小仔仔看着委屈的贝儿安慰道。
“咱们今天松茸鲜菇汤,吃油饼!”薛宝儿想到自己在集市上买的那些米、面、肉笑着说道。
薛宝儿说着,手脚麻利的开始去和面揉面,又指使着小贝儿和小仔仔去后院拔点小葱过来。
真是个狠毒的懒妇人!孩子还这么小,走路都不稳当,又是让她扛人又是让她去下地摘菜!
地上的男人听着母子三人的话,心里对薛宝儿的印象更差了。
在厨房里忙活着的薛宝儿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言行已经被某个粽子男人打上了懒妇的标签。
“娘亲,这些够了吗?”小贝很快的拔了一把小葱回来。
“嗯!扒掉外边的皮,洗干净泥,帮我放在那里。”薛宝儿一边揉面一边说道。
“仔仔,帮我去后屋子里拿几只松茸过来。”
“好的娘亲!”薛贝儿声音脆脆的,虽然还带着小奶音,但听上去就是一股子的鲜活劲儿。
“嗯!”小仔仔点头人也瞪瞪瞪跑了出去。
这么好的儿女,可惜了!男人在心里替小贝儿和小仔仔不值!
“贝儿,帮娘亲看着点儿火。”
又过了一会儿,薛宝儿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哇,娘亲,你在做什么呀,这么香?贝儿的嘴巴都流汗了!”贝儿一边吸溜着口水一边抽了抽小鼻子问道。
啪得一声,是打手板的声音。
“等一会再吃!烫!”薛宝儿的声音响了起来。
“娘亲,人家就是太饿了嘛!”贝儿撒娇。
果然是毒妇,打自己女儿都能下得去这么狠的手,单听那声音就知道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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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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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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