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阳明给自己好好洗了个澡,甚至换了一身衣服。

  虽然新的道袍布料不如玄虚观的,但穿身上也算舒适。

  将路上的疲惫都洗干净,钟阳明便回到了大堂之中。

  余三月已经将两斤烧刀子喝完,脸色微红地望向钟阳明,惊讶地说:“哇,道长你原来长得这么好看。”

  人靠衣装马靠鞍,钟阳明之前风尘仆仆的,连脸都没洗,看不清楚原貌。

  现在洗了干净,又换了衣服,自然就露出本来面目了。

  钟阳明本来就是养尊处优的皇子,容貌底子本来就不差,修仙之后,在灵气的滋养之下,容貌更是变得更加俊美。

  所以钟阳明现在称一句美男子绝对不夸张。

  哪怕是披散头发不修边幅的模样,但也让余三月看得眼睛发直。

  面对余三月的夸奖,钟阳明哈哈一笑,然后说:“三月姑娘也长得好看啊,想必在江湖上也是有名的美人,若是有什么江湖十大美人的排名,想必三月姑娘能榜上有名。”

  余三月脸色更红了些,但毕竟是江湖儿女,所以她落落大方地说:“就算有也轮不上我,我还没出师呢,我爹根本不让我行走江湖,没名气的肯定上不了榜。”

  “相信将来一定会有机会的,三月姑娘,我已经准备好,还请带路。”

  说好要去拜见余三月的父亲,让他帮忙带路去铁矿,钟阳明不想节外生枝了。

  “哦,我都忘了。”余三月说着又看了钟阳明几眼,然后才开始带路。

  出了三笑楼,穿过繁华大街,两人很快就来到了一座大宅面前。

  余府二字牌匾高挂,光看这门面便知道是大户人家。

  看到余三月出现,看门的家丁孔武有力,一看就知道有武功在身,看到余三月便连忙上前打招呼:“大小姐,你回来了?”

  余三月说:“我爹呢,在家么?”

  这家丁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皱眉地说:“大小姐,你怎么又喝酒了,老爷知道了,怕是又要罚你啊。”

  余三月毫不在意地说:“不打紧,今天我爹只会夸我,绝对不会骂我。”

  “老爷就在里面,正发脾气呢,大小姐你还是小心点。”

  余三月保持着得意的笑容就准备往里走,家丁突然问道:“大小姐,你身后这位是?”蜀南文学

  余三月说:“这位是玉玑道长,我刚认识的朋友。”

  钟阳明客套地拱了拱手。

  虽然这家丁看钟阳明的眼神不太友善,但终究什么也没说就让出了门。

  钟阳明心想,这家丁怕不是将他当成骗吃骗喝的小白脸了,不过能憋着不说话,倒也有几分城府。

  绕过屏风穿过大堂,这余府还真不小,快比得上他在宫里的住处了。

  钟阳明跟着余三月走了一圈,很快便见到了那位她的父亲,余家家主余德海。

  这是位四十来岁的男人,身材极为高大,坐在那里就有种不怒而威的感觉。

  余三月直接推门而入的时候,余德海眉头一皱,看清是自己女儿便开口责备说:“三月,没大没小的,又忘了敲门!你又喝酒了?!我不是让你去城外看着擂台吗?!”

  余三月走过去说:“爹爹,你先别生气,女儿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你禀报。”

  余德海望向女儿身后的钟阳明,疑惑地说:“这位道长就是你说的要事?”

  钟阳明客气地对余德海说:“余总镖头,小道玉玑,今日冒昧拜见,是有事想请总镖头帮忙。”

  余家是做镖局生意的,走南闯北多年,所以才有如此名望,能够请五湖四海的朋友来参加这场武林大会。

  余德海仔细打量钟阳明,眼神也露出几分惊讶,即使钟阳明自己如今披头散发的模样,但依旧能够看得出来是位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女儿竟然带回来一个美男子?

  这男人还说有要事相求?

  怕不是等下就张嘴说来求亲的吧?

  这让余德海不由得多想,但仔细想想,女儿好像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虽然江湖人没有那么多规矩,但这直接领到家里来,余德海还是心里有点不高兴。

  这未免太着急了吧?

  想到这里,余德海就不由得板起一张脸,对钟阳明说:“请问玉玑道长在哪家道观修行啊?”

  钟阳明回答说:“小道来自玄虚观。”

  “玄虚观?”

  听到这个名字,余德海不仅没有高兴,反而眉头皱得更深了。

  玄虚观的江湖地位很高,里面的道士非富即贵,若是别的时候,余德海很乐意结交一位来自玄虚观的朋友,但事关女儿终身大事,他可不想女儿嫁给玄虚观的大人物。

  他们余家虽然富甲一方,在江湖上有点名气,但跟这些皇亲国戚当朝权贵相比,只能算是下等人家。

  女儿嫁过去,必定不可能当正妻,要是当妾,那余德海是万万不能答应。

  现在只希望两人是刚认识,自己还有阻止的机会。

  钟阳明可不知道余德海已经完全想歪了,他还以为玄虚观这名字在江湖上名声不好,毕竟江湖人跟权贵二字就是天然的八字不合。

  江湖人劫富济贫劫的是谁,不就是权贵么?

  “总镖头,今日小道所求与玄虚观无关,只是个人请求。”钟阳明说。

  余德海可不能让钟阳明直接了当将求亲二字说出来,做镖局的,就算不交好也不能直接翻脸。一旦钟阳明将事情挑明了,拒绝起来就麻烦了。

  所以余德海连忙打断说:“玉玑道长且慢,今日老夫有重要客人来访,恐怕暂时没空听道长所求。不如这样,请道长你暂时在余家作客,等老夫忙完手上的事情,再听道长所求,如何?”

  钟阳明虽然有点奇怪,这时间竟然连听句话也不够么?

  但自己毕竟是客人,没有强迫余德海帮忙的道理,只能拱手说:“既然如此,那小道过些日子再来打搅。”

  看到钟阳明转身离开,余三月正要挽留,却被余德海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直到钟阳明离开,余德海才气愤地对女儿说:“老实交代,伱什么时候认识这個小道士的?!”

  余三月老实地说:“大概两个时辰不到吧。”

  “两个时辰?!”

  余德海差点气得吐血,两个时辰就往家里带?不过想想钟阳明那模样,确实很有可能。

  女儿性格像自己,典型的江湖人做派,若是自己遇到同样的绝色美人,恐怕也会马上往家里带。

  可是,这男女可不一样啊!

  不过想来时间这么短,应该没弄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现在阻止应该还来得及。

  余德海又问道:“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

  “爹爹你不是让我去看守擂台么,他突然出现,说要打擂台,我们就认识了。爹爹,不是女儿我吹牛,他武功之高,爹爹你也比不上。”余三月解释说。

  “你说他武功很高?”

  余德海开始感觉有点不对,这不像是一见钟情啊。

  仔细询问一番,余德海才明白自己搞错了。

  “原来你是要拜师啊。”

  余德海送了一口气,拜师什么的无所谓,如果这玉玑子真有这么大的本事,自己砸锅卖铁也要送女儿去学艺。

  不过,这玉玑子怎么会对铁矿感兴趣?

  余德海有种不是太好的预感,因为现在的铁矿早已封锁,就连他也不能进。

  余德海连忙催促说:“三月,你快去将玉玑道长请回来,我要问个明白。”

  余三月连忙追了出去,却发现钟阳明早已不见了踪影。

  余三月连忙问看门的家丁说:“那位玉玑道长往哪走了?”

  家丁回答说:“大小姐,刚才那位道长向我问了铁矿的方向,然后便走了,他轻功真高,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此时此刻,钟阳明早已出了蕲县的城门,距离铁矿所在已经不远。

  原本还想借余德海的面子,客客气气地借用铁矿修行,现在诸多麻烦,他实在等不耐烦了。

  今天,他就要点亮金灵之力的命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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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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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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