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萧榆虽说异父异母,但自小到大长兄如父这个词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相比于萧祯的逃避,何修然给萧榆的关心足可见要远多于萧祯这个亲生父亲。
“难得见你舍下手头的工作,怎么,阿姨又给你安排相亲了?”
萧榆陪着他在前寨走走逛逛,陆森动员一帮大小伙子跟着施工队帮忙去了,何修然则破天荒没有当天赶回去,而是在南寨待了两天。
何修然一身西装革履,走在南寨其实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不过他性格随和,人看起来也没有带着资本家的锐利,旁人顶多也就侧目看看,倒没有像猴一样被围观。
听萧榆猜中了,何修然无奈笑道:“李叔叔家的小女儿刚回国,这不人家一落地,就忙着让我去接了。”
何修然在一大世家当中也是青年才俊,虽说不是萧家嫡亲,从萧祯领他入公司这件事上看,明眼人都知道将来差不上哪里去,正巧了还至今未婚,可不得找着机会看看能不能搭上线,也算和萧家结个亲家。
萧榆倒少有关注这些,因着萧祯的缘故,以前除了能气到萧祯的场合他会去,其他时候鲜少露面,更别提对此会有什么嫉妒不爽之心,看何修然这无奈又推拒不得的模样,他也笑:
“怎么,不合眼缘?”
“就是一孩子。”何修然鲜少会去评判不太熟悉的人,对此含糊着糊弄过去,转移话题,“倒是你,看起来怎么瘦了这么多?”
面对打量的目光,萧榆无所谓一摆手,没跟他说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经历了什么。
反正都结束了,攀崖执念太深,被整个五花大绑着,由朗达和张空青亲自带出去交给卢队,朗达之前的行为并非自己所愿,陆森开解过他,让他不必放在心上,人没事就好了。
而整个事件的起由,萧榆手机里的录音,已经足以给整个南寨一个交代,也还了陆森一个清白。
只可惜南寨上空,再也寻不见那只蠢兮兮,尤其爱吃柿子的黑鹰。
这场“复活”的执念,牺牲掉了太多东西。
至于花谷,古竹悦后来研究过,给出的结论,那是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的陨石坑,从泥土融化合成物可以看出。
她做出的假设,那种蓝花的变异,极有可能是受到了陨石当中某些难以解释的能量影响,科学暂时不能给予答案。
萧榆没有多说,何修然也没多问,只提到:“过年还是回家吃个饭吧,带上陆森一起,人多,热闹点。”
何修然了解到陆森家的情况,和萧榆提议着,起初只是过于突然所以觉得惊讶,倒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萧榆颔首:“我问问他。”
“对了。”何修然突然想起什么,跟萧榆打探着消息,“张叔叔让我问问,空青最近没惹什么麻烦出来吧,回到家支支吾吾的,有话说又说不出口的样子,张阿姨没耐心,差点家法伺候。”
别看张叔叔在外头叱咤风云,家里头却是个老婆奴,消息都转着打听到萧榆这里来了,估计张阿姨是真急了。
想起张空青那厮支吾其词的模样,萧榆没忍住笑,又卖了个关子:“希望过年时候,几个长辈已经做好了自己会多个儿子女儿的准备。”
萧榆没从张空青嘴里挖出实情,还是从朗达那老实本分的嘴里套出话来,听完淡定的“哦~”了一个长音,心里却幸灾乐祸的恶毒道:“活该啊——众所周知flag就是用来打破的。”
这可不是他影响的啊,反正南寨这趟旅程,也不知道是搭进去仨人,还是赚了仨人。
何修然也是个明白人,闻言愣了愣,摇头笑笑,估计也觉得这问题说来无奈又好笑,已经可以想象到新年会过得有多热闹了。
在此之前,生活还是按部就班那么过着,何修然待了三天就回去了,萧榆平时也没什么事干,偶尔跟陆森跑跑山里,他发现山里有很多矿物颜料原石,就捡起了许久不碰的水彩画,也因此在南寨,收获了一批小粉丝。
以前只是随便勾勒几笔,现在用上颜料,萧榆坐在外面的石头上画画时,身后总围了一帮半大小孩,时不时“哇”地一声发出惊叹,被旁边的小女孩瞪一眼,不耐烦地竖起食指:“嘘,再吵你就跟……摸鱼玩泥巴去!”
她说了好几个名字,好多发音哪怕在这待了那么久,萧榆还是分辨不清到底是“嘎拉”还是“瓦拉”。
不忙时,萧榆也教陆森画过画,每次从后面抓着人的手,由陆森拿着画笔,他带着在纸上描上颜色,呼吸一打上陆森耳垂,不出三秒就红。
萧榆真是无比痛恨自己嘴比脑子快,习惯性去逗人的毛病。
“这个加上这个,会变成粉红色,神奇吧?”
陆森点头,萧榆一挑眉:“都记住了?”
被他带着画画的人继续点头,头一次接触这个,眼里看什么都觉得很新奇。
萧榆化身成学渣最不喜欢的老师,随机抽查:“绿加蓝是什么?”
“青色。”
“红色和黄色呢?”
“橙色。”
很不巧,学霸的记忆力不管碰到哪个老师,都能应对自如。
萧榆嘴上一快:“人和人呢?”
“……”
陆森不说话了,但萧榆一眼瞥到那瞬间通红的耳垂,可能……是红色?
他突然想,然后下一秒,一把被拽进屋的萧榆为自己的作死,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新年前一天,萧榆跟着陆森进山绑红布条,这是南寨的习俗,以前都是族老负责,寓意着为整个南寨的下一年,祈求山神庇佑、平安。
回来时正巧路过那棵山神树,如今站在树下,萧榆竟生出一种时过境迁,对命运阴差阳错的感慨。
两人十指紧扣,视线不约而同落在那条写着名字的祈福带上。
萧榆想起自己曾在这里,解下了最重要的那个心结,他侧头看向陆森:“过年和我回去吧,我带你见见我家里人。”
陆森似有所感,紧了紧交握在一起的手,如以往那般不变分毫,对待萧榆的事情总是格外认真,点头道:
“好。”
树上的祈福带被风吹得打着旋,两个名字紧挨在一起,晃动着忽隐忽现。ΗtτPS://Www.sndswx.com/
似乎冥冥中,一切早已注定,相比于“愉悦”,或许“榆树”的契机,把人领向了这山高树茂的森林。
路远迢迢,路途又太过于遥远而缥缈,高而平的地面,反而才是陆地上的通路。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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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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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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