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阮公平摆手说:“杀当然要杀,不过不是现在,把他弄到文州城下,当着城上那些汉狗的面再慢慢一刀刀活剐了他。
他们不是把咱们的李常宪将军给凌迟了吗?咱们也以牙还牙,把他们的人一刀刀的活剐了,看看他们是什么感受?”
说着阮亮被放了下来,然后被铁链绑着,绳索拴着脖子拖在马后面。
终于到了发起总攻围剿的时刻,预计两侧包抄的越军已经到位。
阮公平一声令下,他拔出长刀高高举起:“传我军令,杀汉狗,一个人头赏银十两。”
所有人都发出了兴奋的嚎叫,如丛林中的野狼一般飞舞着刀枪朝着正在加固河堤的一万宋军围杀了上来。
这之前。
曲端带着一万兵士挥汗如雨,扛沙袋加固河堤,很多村里的百姓都出来慰问,大多是些老人和孩子,把家里煮好的米粥用砂罐装着,口袋里装着煮好的鸡蛋,上到河堤上慰问修筑河堤的大宋士兵。
老百姓是最朴实的,谁对他们好,他们心里有杆秤。
大越国可从没把他们这些偏远山区的百姓放在眼中,这条河连连发大水,淹没农田,冲毁庄稼,可朝廷没拨过一文钱来修筑河堤。
现在的河堤都是村民们在村里老人动员下自发的成年累月的修建起来的,可是也扛不住这么大的洪水。
眼看着他们的村落庄稼又要毁于洪水,是文州的宋军赶来帮了他们,怎么不让他们心中心生感激呢?
虽然他们已经归属于大宋,按理说大宋的军队来帮他们抗灾也是理所应当。
但百姓不这么认为,这世间没有什么东西是理所应当的,帮了他们,他们就知道感恩,就会用他们自己力所能及的行动来表达心中的感激。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提着一个竹篮子,里面放着清水和一碗白米饭,一碗鸡肉。这是她把家里下蛋的老母鸡给宰了,煮了一锅鸡肉上河来尉问来了。
她并不知道曲端是这里的大将军,只是看远远的看着他一个人扛两个沙袋,比别人都多一倍,特别辛苦,所以就直接到他这来了。
老妇人虽然披着蓑衣,戴着斗笠,但雨太大了,浑身上下依旧浇了个透湿。
但是她却打开蓑衣,把装饭菜的竹篮子捂在蓑衣里,所以饭菜基本上没有被雨水淋到。
她蠕动着干瘪的嘴唇对曲端说道:“大兄弟,来喝口热汤,吃点东西,你们辛苦一天了。”
曲端已经把肩上的两个沙袋扔到了河堤上放好,正往回走,老妇来送吃的,他很感动,而且他也真是肚子饿了。
他谢了一声接过,先美美的喝了半碗鸡汤,真是美味,又端过饭来扒拉了几口饭,夹了一口鸡肉塞到嘴里咀嚼着,频频点头,含糊地对老妇说道:“老人家,你这手艺可真棒,我还没吃过这么美味的佳肴呢。”
老妇很高兴,咧着嘴笑得合不拢嘴:“好吃就多吃点,全吃光了,你看你这身体那么壮,还背了这么重的两袋沙袋,那么辛苦,多吃点才有力气。
得亏你们了,不然今年夏天我们村子只怕又要被洪水淹没了,以前可没有人来这么帮我们。”
曲端又喝了一口汤,吃了一口饭菜,说道:“老人家不用担心了,往后你们都是大宋的子民,大宋皇帝对大宋子民好的很,一定会派更多的人来帮你们建设家园的。”
“可不是嘛,我儿子儿媳都到大宋去打工去了,寄回来了很多钱,我们家比以前日子好过多了,家里都准备趁年底农闲的时候盖房子呢。
以前那是做梦都不敢想的,现在只打了半年工,挣的钱便可以盖一栋新房子了,做梦都要笑醒啊。”
说着她开心的咧着嘴笑了起来,突然她的笑容僵住了,因为她的嘴突然冒出了一个箭头,噗的一声带着血花,喷溅在了曲端的饭碗之上。
曲端大惊,抬眼望去,嗖的一箭朝着他射了过来。
曲端眼疾手快,拿着筷子的手猛的一拨,将那箭打了开去,但还是慢了一点,那箭几乎擦着他的肩头而过,在肩头撕开了一道血口子,火辣辣的痛。
这时耳边传来惨叫声,并有人开始大声惊叫:“不好了,大越国的军队杀来了,抄家伙。”
曲端望着眼前的老太太尸体摔在了地上,他下意识的想去搀扶,一支箭朝他射来,他赶紧就地一个驴打滚滚下了斜坡,那箭从他上空飞了过去。
他一路滚下来,爬起来就往小树林跑。
他的铠甲和战马系在小树林边缘的树杈上,他一边跑一边大声叫道:“敌军来袭,快拿刀枪,穿铠甲。”
为了扛沙袋,几乎所有的士兵都卸掉了身上的铠甲,这样才能扛得更多一些,毕竟一副铠甲有三十多斤呢。
而曲端的则更恐怖,他作战时要穿三层铠甲,因为他力大无穷,三层铠甲别人压都压死了,他却能轻松自如的挥枪作战。
而现在他并不知道是要作战的,为了多扛沙袋,他也把铠甲给卸掉挂在树上。
他一路翻滚着,猫着腰小跑着往树林跑去,一支支箭从他头顶飞过,有的射向了他,都被他灵巧的躲开了。
终于跑到了树林边,一把将挂在树枝上的铠甲扯了下来,然后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开始穿戴铠甲。
他顾不上先去迎敌,因为战场上无数次的生死搏杀让他清楚的知道,刀剑之下,如果自己身上没有铠甲,那拼不了多久就会血战而死。
因为铠甲是保命的防护,身披铠甲,即便中了弓箭也往往只是皮肉伤,但如果用血肉之躯被弓箭射中,只要是射中躯干,基本上都是死路一条。
磨刀不误砍柴工,即便这时他着急迎敌,却也必须要先把铠甲穿上,把自身防护好才能更好的迎敌。
在他穿戴铠甲时,四周的宋军已经开始反击,有的顾不上穿铠甲,抓起刀剑就迎了上去。还有的跟曲端一样,也在忙着穿铠甲。
但是大越国的军队可不等他们做好准备,已经潮水一般的朝着他们冲杀而来,惨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大多是大宋军队将士们发出的。
他们根本来不及穿铠甲,便惨死在大越军队的刀剑之下。
很多慰问的村民也被无情的箭射杀,或者被刀剑砍死在了河堤上,他们很多是老人和孩子,大越国的军队同样没有放过,有的甚至人头被割了下来回去请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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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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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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