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也只是景承的猜测。
他拿着赵船长的资料,打算去核对下。
就在这时,看见王涛匆忙的从外面跑进来。
景承一愣,这个时间王涛不是应该在步行街吗?
今天他没去步行街,步行街要有坐镇的人啊。
万一出现了什么紧急状况,连个管事的都没有。
“你怎么来了?”
听到老大的声音,王涛这才粗喘了一口气,然后摆摆手。
先是站在那平息了一会儿,方才说道。
“老大,刚才我接到江城的电话,说你让他派几个人去核对一部分人的资料。”
因为江城不在,所以就把一些工作交给王涛干。
王涛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怕工作多,可还是多问了一嘴。
“你这是咋了,听着这么着急呢?”
“你不知道!”
江城虽然是景承的心腹。
但没确定的事,景承是不会和江城提起的。
江城也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
毕竟能让老大亲自出马调查一个人或者一些人,那定是出了什么大状况。
“你说谁?”
“就是赵船长那艘货轮,老大说,那艘货轮所有人的资料都有问题。”
江城这里的档案是景承做的。
几年前,景承刚刚接手的时候,就让江城将码头所有人的档案重新规整了一遍。
这个档案和其他的有点不太一样。
资料可不是当事人说的,都是周围朋友说的。
所以看上去有点像野史。
总之,档案上记录什么的都有。
甚至交几个女朋友都很清楚。
“老大,那个赵船长我熟。”
听到江城提及的赵船长,王涛立刻来了精神。
因为这个人他很熟悉啊。
王涛认识的三教九流有很多,可以说他是社牛。
“我与赵船长认识的时候,就是嫂子怀孕那时候,你总也不在,把码头的事不是交给我和江城了吗?”
江城只会管账,虽然也是个社牛的本性,但让他主动去联系那些人,江城万万做不出来。
于是,这样的应酬差事,直接落在了王涛的脑袋上。
码头就那么大,货船就那么多。
一次记不住,五次记不住?
他与赵船长见过几次面,最开始的时候印象不是很深刻。
只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
但那次以后,他就记住了这个人。
“那时候,江城管账,我来回在码头跑,总能遇到虎三和刘广四的人,他们为难我。”
刘广四和虎三俩人不和,但对付外人的时候,却很合心。
那时候景承被马珩川看重,所以这俩人总找王涛的麻烦。
王涛也不想因为这点事,就麻烦老大,所以一直忍着没说。
有一天,也不知道是刘广四手底下的人,还是虎三手底下的人。
总之王涛又被堵了,而且还被打了一顿。
来人打人的手法很不错,至少王涛露在外面的肌肤上,看不出任何青紫。
可身上,碰哪哪疼。
“当时,要不是赵船长路过,救了我……我估计得到医院躺一阵子。”
“她与刘广四和虎三很熟悉?”
“那我不知道,总之打我那些人是认识赵船长的。”
当时,他也没多想,毕竟自己受伤,也顾不得那些。
后来因为感激赵船长,他还和对方约了一次饭。
“现在细想想,好像真的有点不对劲儿,听说那姓赵的,常年不下船,是怎么认识虎三和刘广四的?”
就算姓赵的是为马珩川做事,但依照对方的个性,应该也不会将这俩人放在眼里。
毕竟山高皇帝远,谁也管不到他啊。
听到王涛说的这些,景承陷入了沉思。
难道刘广四和虎三也参与其中了?
不过现在这俩人都死了,死无对证。
“你还知道其他的吗?”
“嗯,我和他吃饭的时候,看他有意拉拢我,所以聊天的时候,也比较放得开。”
至少姓赵的还说了几句实话。
那就是他货轮上的那些船员,全都是亲信。
很多都是从他家乡找来的。
“他是东北的,老家在什么地方来着?”
姓赵的还真的和王涛说了自己的老家,可时间过去这么久,王涛真的有点记不住。
就有种话在嘴边,却说不出来的感觉。
“没事,不着急,等你想起来了,再告诉我。
这些消息已经很珍贵了。”
见自己的消息有用,王涛这才拍拍胸口。
“我还以为我来晚了呢!有用就成。”
那厢
冷冲坐上货轮后,一直在房间里待着。
因为他身份特殊,功夫了得,所以也没人敢和他对话。
一直到晚饭时间,有人来问他吃点什么。
“什么都可以,能吃饱就成。”
冷冲不挑嘴,吃啥都行。
不过这可难坏了,过来询问的小船员。
“对不起,您还是说几道菜吧,要不然我回去没办法交差。”
小船员胆子有点小。
说话的时候都不敢和冷冲对视。
见此,冷冲也不好难为对方,于是说了两道菜名。
小船员听到菜名后,乐了。
“您等着,一会我就给您送饭。”
小船员离开了。
可冷冲盯着对方的背影,若有所思。
因为他刚刚看到对方手臂上的青紫了。
虽然小船员穿的是长袖,遮盖的比较好。
但刚刚对方猛地抬起头笑的时候,也许是动作稍微有点大。
袖口往上撸了下。
露出了一小部分青紫。
有一点青紫很浅,有一点很深。
一看就是新伤加旧伤。
看来这艘货轮果真不那么太平。
厨房的速度还是极快的。
差不多过了半个多小时,小船员拎着食盒来了。
食盒里摆着两大碗米饭,还有刚刚要的两道菜。
甚至还配了一碗汤,一碟小菜。
当然还有一瓶啤酒。
“先生,请慢用。”
小船员离开了。
而冷冲盯着摆在饭桌上的饭菜,汤和酒。
慢慢的走了过去。
许久,从胳膊内壁取出一个特别细,食指长大小的‘铁丝’。
说是铁丝,只是看起来像。
因为材质和铁丝相差十万八千里。
景承只是将‘铁丝’插在了汤里,还有啤酒里。
铁丝立刻变了颜色。
随后,冷冲笑了。
这汤和酒里都有迷药啊。
没错,他的铁丝并不是试毒的,而是试迷药的。
以前出任务的时候,这些都是小工具。
看来,船上的人很忌惮他,只能用这种方法让他看起来乖点。
既然人家都如此大费周章的给他下药,作为回礼,他怎么都要配合下。
于是冷冲将饭菜都吃光了,汤……倒了。
救……也倒了。
别问怎么倒的,在船上,离大海是最近的。
而且还没有任何证据。
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那个小船员再次来到冷冲的房间。
看见冷冲瘫软在椅子上,忍不住上前踢了踢。
“我还以为是个什么硬骨头呢,这不也怕迷药吗?”
小船员一改先前的唯唯诺诺,直起腰板,将袖口往上撸了撸。
此时,胳膊上的伤势一览无余。
密密麻麻的针眼,还有青青紫紫的伤痕。
可小船员压根不关注这些,又踢了冷冲几脚。
见对方真的没啥反应,这才放心的将饭菜带走。
而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冷冲猛的睁开眼睛。
抬起手看看手腕上的时间,此时方才七点。
这些人给他下迷药的分量还挺足,估计能让他睡一晚上。
于是,冷冲躺在床上安心的等待着半夜。
因为他听司恬说,木玄就是在半夜的时候发现的这些事。
等到过了十二点,冷冲来到门口。
刚想出去,就听到说话声。
忙回到吃饭的位置,继续趴着。
忽然,门被打开了。
进来两个船员。
他们见冷冲仍旧是那个姿势趴着,方才放心。
“看来给的药还是很有用的。”
“行了,我都觉得多余,非让我们来看看,都错过好节目了。”
另一个船员没心情的回了句。
“也对,这种事做了千百遍,非要确认下,我们家的迷药谁能抵挡的住?”
俩人一边说一边关上门,离开了。
而且直奔货轮甲板。
刚刚的人就是巡逻的人。
现在他们都走了,估计这层也就没人了。
冷冲迅速打开门,左右环视了一圈,速度极快的消失在走廊尽头。
因为走廊里的灯光很暗,冷冲又穿着深色衣服,不仔细看,真的看不出来什么。
他按照司恬告诉他的路线来到木玄藏身的地方。
刚走过去了,就闻到一股很不好闻的味道。
木玄曾说这里放着两具女孩的尸体。
看来尸体被打包了,但是没处理掉。
冷冲看着周围的黑色包裹,立刻藏在后面。
这里离甲板的确有段距离,想要听清楚甲板上的人说话太难了。
何况,旁边还有海水拍打货轮船身的声音。
就在冷冲找不到好的方法的时候,忽然听到从甲板上传来的阵阵大笑声。
这与木玄那天遇到的情况很相似!
难道?
还不等冷冲反应过来,也就过了不到十分钟的模样。
两个船员抬着一具尸体走了过来。
二话没说,就扔了出去。
刚好坐在冷冲藏身的黑色袋子前。
冷冲的夜视力比一般人强悍。
靠着比较昏暗的月光,看见了那是个极美的女孩子。
而且还是黄发碧眼的女孩子。
女孩看上去,年纪不大!
这群畜生!
冷冲用力的握紧拳头。
那些人全该下地狱。
虽然心中愤恨,可冷冲还是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并没有出去找晦气。
毕竟对方人多势众。
一旦发现他,后果不堪设想。
当然,他经历的情况与木玄的不太一样。
木玄那晚死了两个。
可今晚,一直到派对结束,所有人都散场了,也就只这一个女孩子。
后半夜两点多,派对结束。
所有人都散了。
甲板上恢复了宁静。
而且安静的可怕。
只能听到海水用力撞击船身的声音。
‘哐……哐哐’
期间,冷冲回自己的休息室一趟,却发现根本没人管他。
随后又来到甲板上。
夜色浓,甲板上连值夜的人都没有。
冷冲靠着边,走在甲板上,甚至还能闻到血腥味。
就在这时,不远处走来一群人。
冷冲身体猛的一震,快速躲在桅杆后面的破袋子旁。
随后又拉了下破袋子,盖在自己身上。
因为周围都是破袋子,倒也看不出来。
这时,就听到那些人愉快的交谈着。
“今晚货不错,下次记得叫我。”
说话的人一口很正的英语。
赵船长听到这话,也用英语回了几句。
“您放心,也多亏你照顾我的生意,这两年生意不好做。”
因为抓的严。
“好了,我们下次见。”
来人顺着轮船下到了下面的快艇上。
一溜烟没了。
随后又有几艘快艇离开。
那些快艇一直在这里候着。
直到最后一拨人走了,赵船长方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休息片刻。
“头,看他们说的冠冕堂皇的贼仗义,今晚可是给他们打了不少折扣呢!
这么算下来,我们忙乎一晚上,根本没赚到什么钱。”
而且还死了一个上等货!
“哼,那群人抠门的要死,我们能怎么着?现在生意不好做,你们一个个都给我谨慎点。”
说到这,赵船长似乎想起了什么。
“冷冲呢?”
“喝了迷药,早就睡着了,我们的人去看过好几次。”
“那就好!”
姓赵的估计也是累了,只坐了片刻便离开。
而此时,冷冲从破袋子后面出来,往海面上望了一眼。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片海应该是公海了。
看来这姓赵的早就有准备。
或许,这么多年,他们的路线一直如此。
只是没能找到有用的证据。
他也不敢太靠近姓赵的住的地方。
不过好在,他将刚刚姓赵的和手下的对话录了下来。
从怀里拿出MP3看看,冷冲觉得这是好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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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可以随时录音。
想到这里,冷冲快速回到自己的休息室。
而且还是趴在吃饭的桌子旁。
只是没过多大一会儿,突然跑进来两个人,随后一桶水直接浇在了冷冲身上。
饶是冷冲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没想到这些人会往自己身上浇水。
难道是出事了?
冷冲佯装刚醒的模样,狐疑的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两个船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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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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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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