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答应过弥补她,但前提是我没和你结婚。”
这句话落下,池欢倒抽一口凉气。
“你答应娶她?”
“不。”
时屿白凌厉的眼刀子看向从容,“只是适当的照顾,我不可能答应娶任何人,除了你。”
从容脸上的震惊正在一纹纹的裂开,她本意是打池欢个措手不及。
却万万没想到时屿白竟然这样坦诚。
一般的男人不是在妻子面前都有所隐瞒吗?为什么他不?
为什么他竟然能这样直白的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
从容瞳孔地震的时候,池欢却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幸亏时屿白没答应什么乱七八糟的承诺,不然的话,她可轻饶不了他。
“原来如此。”
尽管内心薄怒,但池欢还是抿唇看向从容。
“如果从小姐需要弥补和照顾的话,不用一味只跟屿白说,即然我和他结婚,夫妻一体,我也会和他一起,尽可能的弥补你。”
一句话就说的时屿白惭愧不已。
“池欢。”
“你不必如此。”
池欢瞪他,“你给我闭嘴!”
她还是有些生气的,但也不是不能理解,如果当时的时屿白过的十分艰难,在情急之下抓住救命稻草是可以理解的。
难道她要残忍的说要时屿白一个人撑一撑吗?
她也会心疼。
时屿白也知道这件事是他的错,当下乖巧如鹌鹑,在一边反省去了。
池欢直面从容。
“从小姐,多谢你照顾屿白。”
从容抿唇意味不明的看着池欢,一副不想和她废话的模样。
见状,池欢挑眉。
上次从容见面的时候还不是这个态度,这一次就撕破脸皮了?
“从小姐什么意思?”
池欢不喜欢玩弯弯绕那一套,开门见山。
“池小姐。”
从容拎着包站在那,眉宇间的厌恶已经不加掩饰。
“虽然你给屿白生了两个孩子,但你曾经在婚姻状态中喜欢上别的男人,你觉得你这样的女人,配当这个时太太吗?”
池欢挑眉。
“这件事你是从谁的口中知道的?”
“南嘉则?”
这是第一个跃入池欢脑海的名字。
“不。”
“南嘉则只是吩咐我针对你们做一些计划,并没有过多的提及你们的事情。”
“跟我提起这件事的人是时伯母。”
说话的时候,从容甚至还下意识的看了眼时屿白,看的出她的眼眸中满是对时屿白的心疼。
池欢差点气笑了。
当着她的面心疼时屿白,从容其实在某些时候还不如白雪呢。
白雪最起码坦荡,虽然有点笨笨的,却什么手段都明着来。
后来知道自己的目标搞错之后,干脆利落的就转移目标到傅严词的身上,再也没有半分恋战。
从容只是会伪装,其实手段并不高明。
“原来如此。”
“但知道这件事对你有什么区别呢?”
池欢坦荡的迎上从容的目光,“即便我真的背叛了时屿白,那也是我和他夫妻间的事情,和你讨要时屿白的承诺有直接的关联吗?”
从容似是被池欢的厚脸皮给气狠了,手指尖儿陷入手包的皮料中,脸孔跟着扭曲了下。
“怎么没关系?”
“如果你是安分守已的话,我愿意退出,成全屿白的幸福。”
“可是你却是这样一个朝三暮四的人,有什么资格站在他的身边,占据时太太的宝座?”
可能是接受的质疑太多了。
也可能是经历了生死,池欢对这些真的看淡了许多。
最起码在面对从容羞辱的时候,她内心甚至没起半分波澜。
“我是什么样的人,影响我成为时太太吗?”
“我倒是不知道,时屿白的妻子,竟然能在你心中有“宝座”这样的称号。”
池欢目光无比冷静。
“从小姐,我不接受你的审判。”
“影响我成为时太太的唯一审判,是来自时屿白,而不是你。”
池欢觉得自己没必要跟从容解释什么。
她为了当这个时太太接受了什么考验,经历了怎样艰难的心路历程,更不屑于跟一个情敌陈述。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还是一个谢恩图报,手段并不高明的情敌。
“你!”
从容震惊,而后目光看向时屿白。
奈何时屿白眼眸冷的能掉冰碴儿,明明是三十七度体温的人,却没有半分人情。
“我竟然不知道,你原来还有审判别人夫妻生活的癖好。”
“从容。”
“不妨开门见山,除了钱财我给不了你任何承诺。”
从容近乎崩溃,下意识的问道:“你就算对我狠心绝情,难道也不顾及你母亲的想法吗?”
“她并不喜欢这个儿媳,她亟待要促成和从家的联姻,你难道要违逆她吗?”
这句话倒是让时屿白的潭底起了波澜,不过却是光火。
他不怒反笑,眼底凉度惊人。
如果说之前时屿白只是冷漠,那么现在弥漫在空气中的就是刺骨的杀气。
“平白无故,她会突然想要促成和从家的联姻?”
从容被他潭底的杀气伤到,下意识的倒退两步。
“我、我……”
她说不出一句整话。
“如果我知道你或者从家做了什么,会让你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时屿白说完这句话,推着池欢就走。
从容一番争取,却争取了个空气,甚至局势比之前还差,看着时屿白的背影,突然自身体涌出一种说不出的后怕。
她下意识冲着时屿白的背影喊。
“时屿白,明明是你答应我的!”
时屿白的脚步都没停顿,推着池欢快步回到医院。
到了病房,时屿白弯腰把池欢从轮椅上抱到病床上,池欢仰靠在床头,冲着时屿白挑挑眉毛。
“承诺?”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时屿白。”
这本是一句调侃,不料却让时屿白异常的沉默下来。
他垂下眼眸,双臂撑在她的身侧俯瞰她,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给你听。”
池欢其实不想听。
只是想促狭,逗逗他。
一场生死劫,让她的心胸宽阔不少。
爱,对现在的池欢而言,已经不仅仅是独占。
她眯着眼,窗外的阳光斜斜的投在大半张脸上,她的脸庞白皙莹润的几乎透明。
有一种,她随时要化入那片光的错觉。
时屿白的心脏一紧,突然生出一种她随时要消失的错觉,失控般的揽住她的腰肢。
仿佛抱住了亟待羽化成仙的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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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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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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