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则信口胡言,即便你真的屈服了,他也不一定遵守诺言!”
她的话换来南嘉则的怒目,然后他对着池欢笑了,“不错,不愧是夏纱妹妹,的确了解我,即便你对我跪下,我也不见得出具谅解书。”
“那么,告诉我,你的选择。”
池欢脑子里不断的“嗡嗡”着,两种力量在心头拉扯,她在纠结中,蓦地抬头看向南嘉则。
“如果我磕了,你会考虑?”
“考虑,并不是一定。”
南嘉则的笑容宛如把老鼠玩弄股掌之上的猫,恶质又嚣张。
“好,我磕。”
一番挣扎之后,池欢当机立断。
她膝盖曲起,缓缓下压。
夏纱激动的声音响彻耳边,“嫂子!不要上当!”
南嘉则唇角的恶质弧度渐深。
“磕啊!”
他眸子阴狠的缩紧,肌肉因为用力绷紧,整个人陷入一种期待到极致的癫狂中。
池欢强忍着心头的屈辱,指甲掐入掌心细密的疼在肆虐,却远远比不上心头呼啸而过的那股凉风。
她不断在心中劝说着自己。
韩信能忍胯下辱,她受到的这点小小屈辱算什么?
她重生而来,为的是时屿白,为的是小安安,为的是一家三口的幸福时光。
只要能达成这个目标,这小小的屈辱,和前世惨死的痛比起来,不值一提!
总有一天,今日之辱,要南嘉则百倍偿还!
想到这里,池欢眼眸里的光更坚定,她的腰背缓缓向下压!
夏纱满眼担忧的脸庞在眼前。
南嘉则眼底得意晃成了一道刺眼的光。
她的膝弯即将触地的刹那,手腕突然扣上一道劲力!
是傅严词!
“够了!”
他的眼底复杂涌动,深深的看着她。
“我现在是真的确定了,你对屿白的感情。”
“什么意思?”
池欢觉得他这番话另有内情。
“走。”
“我带你来医院,只是一个考验。”
池欢:“?”
夏纱:“???”
面对两个人困惑的眸子,傅严词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说道:“我告诉你们真相,但你们得答应我,来医院的事情,千万不能跟时屿白透露。”
南嘉则是首先明白过来的,他立刻火冒三丈,咬着牙齿,说:“傅严词,你这话什么意思?”
傅严词扶起池欢,对南嘉则说道:“南嘉则,你过分了。”
“时屿白是把你踹下楼梯不假,但前提你得审视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南家和时家正常竞争没什么,但是没人性的事情干多了,是要损阴德的。”
“你竟敢耍我!”
南嘉则立时醒悟过来,挣扎着就要从病床上起来,却被傅严词抓住肩膀,轻轻一按就甩回枕头上。
他狼狈的跌入床铺,挣扎了好几下才勉强起身,但碰触到伤口触发的疼痛让他白了脸。
傅严词后撤一步,轻描淡写。
“好好养伤吧,南嘉则。”
而后转身,对呆呆的两个人偏了偏下颌。
“还等什么,走吧!”
池欢跨出病房门,里面就响彻南嘉则无能狂怒的吼声。
“傅严词,你给我等着!”
“我不会轻易饶了你!”
车子朝着派出所疾驰而去,池欢还有点回不了神。
“你要带我去哪里?”
傅严词从后视镜瞥她一眼,叫了声“弟妹”,只是这一声,相比较从前,要情真意切许多。
语调中的细微差别,池欢自然很快就发觉了。
“你不是要去见屿白吗?”
“我这就带你去。”
池欢:“什么?”
她惊喘一声,有点不敢置信,“可你不是说……”
“那不过是试验你对屿白的真心。”
傅严词说的坦然,竟然不见半分愧疚。
池欢的眉心紧紧的拧起来。
夏纱略微思索,也明白过来,下意识的谴责,“严词哥,你怎么能这样?”
池欢的心中也百味杂陈,各种不是滋味。
她攥紧了拳头质问,“为什么?”
傅严词握着方向盘,瞥了池欢苍白的小脸儿一眼,道:“你应该也知道,在你出现在圈子之前,你和屿白的事情,已经被白雪宣扬的人尽皆知。”
“说实话。”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在方向盘上,一声声似敲在池欢的心上。
“我不觉得你对屿白有多少感情。”
“虽然屿白已经和时家分割的很清楚,但他自己异样优秀,我以为你陪在他身边,只是图……”
“图钱财?”
池欢接茬儿。
“不错。”
“这次考验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弟妹,能患难与共的夫妻走的会更长久。”
“从现在开始,我这一关你过了,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我都会倾尽全力帮助你。”
池欢讽刺,“我还该感激涕零?”
这下傅严词总算浮现出一丝愧疚。
“这次是我对不起你,欠你一个人情。”
“在屿白面前,希望你们帮我保守秘密。”
池欢抿唇不语。
说实话,这种被人玩弄的感情真的很不好受。
但是好歹能见到时屿白,是个好消息。
夏纱气的不得了,“严词哥,你怎么能这样!”
“你在我这都快要信用破产了!以后我得躲着你点!心机太深了!”
一路上,夏纱在不断的谴责。
池欢在最初的怔忡之后,总算是回过神来。
“真的能见到时屿白吗?”
“为什么?”
连时以复都不想沾的烂摊子,时屿白到底是怎么脱身?
傅严词目光深了一些。
“看来你是真的不了解屿白。”
池欢:“……”
她被这句话问的噎住,目光难得的闪烁了下。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可不是吗?
前世今生,她对时屿白的了解太少了。
就像傅严词展露在她面前的也不过是冰山一角一样。
哪怕她和时屿白已经真情托付,哪怕她肚子里孕育着时屿白的二胎。
哪怕他们之间经历了许多的波折坎坷,但她实在称不上了解时屿白。
他就是个谜,更是个宝藏。
永远会在不期然的时间,空间,给她予以惊喜和痛击。
池欢的沉默让车厢落针可闻。
不过傅严词没有让她等待太久,很快给出答案。
“他虽然没有去科研所上班,却是科研所的编外教授,是对国家有重大贡献的人。”
“这一次,是科研所的院长力保,把他捞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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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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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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