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眼睫毛半阖,唇瓣在他肌肤上游弋,最后深深印在他喉咙那个小小的凸起骨节上。
舌尖舔上喉结的刹那,她敏锐的察觉时屿白的身躯一震。
就像个引线,瞬间点燃了血液里蠢蠢欲动的欲念,又热又烫的情绪在血管里奔流,四肢百骸都在隐隐作痛,亟待宣泄。
时屿白扶住她的腮帮,暗流涌动的眸子看着她。
他的瞳孔跃出一团火,熊熊燃烧,为她而炙热疯狂。
克制和侵略在他的眼神中拉扯,最后化成一簇更烈的光火。
他凶狠的亲了下来。
池欢柔顺的倒入他的怀里,任由他瞳仁里的火烧到自己身上来。
她这一刻恨不得自己是扑火的飞蛾,可以把所有都献祭给那光,那火,那人。
池欢和时屿白在这里度过了最简单平静温馨的一个月。
他们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白天游遍各个旅游胜地,辗转在不同的城市,阅尽各地的风情。
为一顿饭吃什么讨论的热火朝天,为要买什么纪念品斗嘴。
晚上在不同的旅馆民宿中,他们不知疲倦的纠缠彼此,亲吻,拥抱,甚至更深入缠绵。
在最疯狂的时刻,池欢眼眶涌动着热热的东西,情不自禁的想,他们这么纠缠,会不会真让她怀个二胎?
她甚至在想,如果真怀了,她就生下来,一个人把她抚养长大。
临近一个月越近,两个人越沉默。
这断时间他们培养出来的默契,就是绝对不在最快乐的时候提起不开心的事。
池欢不说。
时屿白也不肯说。
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不提就不存在。
即将到来的离别,是悬在头顶的刀,迟早都要落下来。
也因为这把刀,两个人越来越沉重。
白天有时候走着走着,池欢就会走神,停留在时屿白颀长身影上的目光越来越长。
她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身侧少了这个人会是什么光景。
只是想一下,胸膛都弥漫着撕心裂肺的疼。
那道颀长的身影在泪雾中幻为虚影的刹那,池欢的心就跟着一空。
眼角的泪顺流而下。
她连忙抹掉。
时屿白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停下脚步等她,触及她泛红的眼角,隐忍不发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引爆。
“一个月的时间就要到了,欢欢,我想问你,改变主意了吗?”
池欢看着这张俊挺的脸,嘴边的话轻哽,一个字也说不出。hΤTpS://WWω.sndswx.com/
胸膈膜间的委屈层层不绝的涌出,又被她狠狠咽下。
她以为自己装的成功,然而时屿白粗砺指腹抚上眼角,擦去泪珠,她才知道,原来有些情绪是遮不住的。
“你知道你现在的眼底和表情全是痛苦吗?”
“为什么要违心?”
“你明明不想离婚。”
时屿白指腹捻着冰凉的泪水,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一寸寸蔓上脊背,寒了心。
池欢背过身去,调整好表情,“我刚刚眼睛掉了个小飞虫进去,怎么可能不痛苦?”
“至于离婚,不是说好在一个月结束之前谁都不提吗?”
时屿白沉默,无言的看着她,那潭底涌动的悲伤像刀子把她的心划的稀巴烂。
尽管两个人都不愿意面对,却仍旧到了归程的日子。
火车票买好,池欢把那两张车票捏的发皱,踌躇着走到他面前,打算把自己的决定宣之于口。
时屿白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蓦地捂住她的唇,“别说,等回家再做最后判决。”
判决。
他把她对婚姻的决定称为判决。
池欢眼眶越来越酸。
回程的路上,时屿白给她买了好多东西,每一样东西都标注好了用途,池欢这时候才深切的体会到,时屿白对自己的照顾有多无微不至。
火车抵达宁乡县,两个人空着手出去,大包小包的回来,叫了出租车,一路直达县城的家。
推开尘封许久的门,看着落了一层灰尘的家具,池欢的心底一片荒芜。
时屿白二话不说开始收拾屋子,池欢也不想闲着,一旦空闲,那些酸楚和疼痛就会占据高地。
借着忙碌,好歹能让心好受一点。
等窗明几亮,时屿白和池欢相对而坐,两杯茶放在茶几上冉冉的冒出热气。
时屿白泛红的眼眶抬起,苦涩一笑,“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结果了。”
“我……”一开口池欢才知道这句话有多么艰涩,她嗓音发颤,一度不敢看时屿白的眼,“我还是决定离婚。”
最后两个字几乎低不可闻。
回应她的是时屿白长长的沉默。
她鼓足勇气说道,“时屿白,我不要财产,也不要安安,我知道他对你而言意义重大。”
“一直以来我都不是个合格的妻子,更不是个合格的母亲。”
“我没有资格和你争。”
光是想到离开时屿白就是剜心的痛,再想到安安,内心更是千疮百孔。
“这个存折你拿着。”
“这里的房子是你买的,你要是愿意留着就留着,不愿意留着就卖掉,我一会就把我的东西收拾干净。”
“村子里的房子我留给你,因为那本就是你外公外婆的。”
“还有服装店,不过服装店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还给你,我需要一段时间把离婚的事情告诉爸妈。”
“看来你都决定好了。”
时屿白打断了她的话,他潭底是大片的空白,池欢一度不能透过眼神读懂他的心思。
“如果我拒绝呢?”
时屿白问。
池欢深吸一口气,嗓音颤的更厉害了,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凄楚的看着他,“时屿白,你别逼我。”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离婚就好。”
“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所以只想净身出户,如果你执意不肯,我可能会去法院提起诉讼。”
“我的要求简单,法院一定会同意的。”
“我执意不离婚,也有可能拖着离不掉。”
时屿白看似平静的目光睨着她。
“我咨询过了,一开始可能离不掉,但是只要我坚持,拖一段时间,还是能离。”
池欢咬着唇,但唇片还是肉眼可见的颤抖着。
时屿白的目光更沉了,也更绵长了,其中的意味,看的她身体一个劲的发软。
他自嘲的笑了下。
“池欢,原来你蓄谋已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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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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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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