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温暖等到半路病情复发了,所以躲藏到最近的黑暗的地方了?
这个想法让他的心脏被攥的越来越紧。
他甚至顾不上和一旁絮叨的彪子交代一句,拔腿就跑。
等彪子意识过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哎?”
彪子无语极了,忍不住追了上去。
“严词哥,你是不是想到嫂子可能在什么地方了?”
傅严词本来想直接告诉彪子的,但是想到温暖那近乎自残的行径,心脏一紧,下意识的收回了到了嘴边的话。
“没有想到什么,我只是意识到不能耽搁了。”
“彪子,你还带着人去找。”
“拜托你了。”
彪子听到这里,再瞅瞅傅严词眉宇间的焦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罢了。
应该是关心则乱吧。
严词哥一看就很担心嫂子。
“嗯,好,白雪和南嘉则那边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吩咐人把白雪送回去了,南嘉则经常去的地方我也派人去找了。”
“嗯,今天真的麻烦你了。”
彪子客套了句,转身朝着相反的地方跑去。
傅严词一层层的找,之前找的时候没注意到的犄角旮旯,这一次却格外的注意。
不知道找了多少地方,直到推开一间杂物间的门——hΤTpS://WWω.sndswx.com/
-
温暖被黑暗包裹。
当层层光线都被吞噬殆尽,熟悉的温暖再度朝着她涌来,仿佛把破掉一个大洞的心脏填满,温暖一丝丝的沿着心口涌向四肢百骸。
她颤抖着,哆嗦着,战栗着,静静地抱紧自己,眼泪不受控制的沿着眼角流出,明明知道这样是很脆弱很丢脸的行径,可是那些液体却不受控制,源源不绝的涌出。
不知道哭了多久,也不知道哆嗦了多久,温暖渐渐的抱着自己睡着了。
一开始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被痛苦浸泡和侵蚀,根本无暇顾及周遭是什么环境。
可是等到陷入梦想,无孔不入的冷意侵袭而来,这次她哆嗦,是因为寒冷。
可是冷着冷着,身体又热了起来,皮肤好像蒸出无数的暖意。
脊背甚至渗出细密的冷汗,一层层的从皮肤蒸腾出来,好舒服。
周遭嘈杂的声音渐渐消失,她再度陷入了昏迷。
-
傅严词打开杂物间的门板,手电筒的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杂物穿过去,一张潮红的脸撞入眼帘。
温暖。
悬到喉咙口的心脏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瞬间落地,接着被一只大手牢牢的攥紧了。
浓浓的愧疚和心疼覆盖了他。
“温暖?”
“温暖,醒一醒!”
手掌不经意触碰她泛红的脸蛋,滚烫的温度让他一惊。
再直起身来,傅严词打横抱起温暖,一刻不敢耽搁的从杂物间走了出去。
“医生!医生!”
他一连串绷紧的音调响彻医院的走廊。
彪子听到声音上前,看到温暖的模样吓了一跳,“别是冻到了发烧昏迷吧。”
“走,快去内科!”
傅严词大步流星的跟上彪子的步伐,行动间不由低头看了眼怀里的温暖。
她脸颊潮红,额头的刘海被汗水打湿,不规则的黏在皮肤上,孱弱可怜的模样像是针扎一样刺入心底。
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他无法原谅自己。
明知道她遭遇了什么,竟然舍得放下她去追白雪。
白雪已经不是他的谁,而她却是他此生最大的责任。
-
因为在医院是有熟人的,所以很快就给温暖办理了住院手续。
给他开住院单的是陈姨,温暖躺在病床上,点滴瓶里挂着退烧药,她窝在雪白的病床上,情况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
傅严词握住温暖的手,看着她绯红没褪的脸,满脸的愧疚。
突然他的肩膀被陈姨拍了下。
陈姨抿唇,低声,“你跟我出来一下。”
傅严词起身,叮嘱彪子,“彪子,你在这守一下。”
陈姨在前,傅严词在后,穿越走廊,朝着医办室走去,边走边道,“刚才住院的时候,我简单的询问了下情况,你说她在之前经历了家里很不好的事情,然后一个人蜷缩到窗帘里,甚至之前浑身发抖蜷缩的时候,还曾经有过自残的行为?”
“不错。”
傅严词难掩脸上的愧疚,“我今天本来是带她来医院作一下检查的,可是没想到白雪那边出了问题……”
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
“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不该把她丢下,自己去追白雪。”
陈姨和傅夫人是好朋友,对傅严词的情况是十分清楚的,见状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看的出来,你挺心疼你媳妇的,这是好现象,对她日后的病情恢复十分有利。”
这话听着,陈姨应该对温暖的病有了基本的判断。
“陈姨,温暖是什么病?”
说话的空档,陈姨已经推开医办室的门,让傅严词在板凳上落座,甚至还提出开水壶和水杯,给傅严词泡了一杯绿茶。
“还记得你见到的她两次蜷缩起来,身体不断的战栗和哆嗦吗?”
“记得,印象深刻。”
也正是这两次发现,让傅严词清楚,自己这个小妻子绝非表面上那般冷漠平静。
“那在医学上有一个名次,叫做惊恐发作。”
“惊恐发作?那是什么意思?”
“是抑郁和焦虑症造成的一种症状。”
“简单的理解,可以理解为她很害怕,没有一丁点的安全感,她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值得信任的人,事,物。”
说话间,陈姨给傅严词面前的杯子注水,“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越发衬托的空气安静。
沉默维持了几秒。
“我听你妈妈简单的说过这个姑娘的事情,如果她遭遇了这些事情,能够有这样的表现不足为奇。”
“其实我更想跟你说。”
“如果你们还没办理婚礼,你也没耐心面对这样一个棘手的病情,我劝你还是早点放手的好。”
“这姑娘可以理解为是一个很脆弱的玻璃人,不见得能承受一次情感上的伤害。”
“言词,如果你不能对她负责一辈子,还是别给她受伤的机会了。”
“这个病,很棘手?”
傅严词问。
“这个还不清楚,我不是精神科的专科,具体的得等她做了检查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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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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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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