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有户姓朱的人家。
母子相依为命。
母亲叫乔大春,三十岁死了男人,从此守寡。
儿子朱建华五岁就没了父亲,全靠母亲乔大春含辛茹苦养大。
朱建华二十四岁的时候,乔大春给他订了一门亲事。
女方是镇东头老段家的老闺女,名叫段红梅。比朱建华小二岁,长相一般,但是老实能干,是个能够操持家务的好姑娘。
两人订婚一年后,乔大春摆了几桌酒席,把婚事就给办了。
从此一家三口人,过上了幸福美满的小日子。
可惜好景不长,朱建华和段红梅结婚三年,却迟迟没有怀上孩子。
乔大春心里头这个着急,就四处寻医问药,最后在市里一家不孕不育医院检查得知,原来问题出在儿媳妇段红梅的身上。
自打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乔大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整日里对段红梅不是打就是骂,而且还都是背着自己的儿子。
段红梅老实巴交的一个小媳妇儿,又因为自身问题不能怀上孩子,对乔大春母子心怀愧疚,也不敢把自己受委屈的事情告诉父母,就选择了忍气吞声。
可老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乔大春虐待儿媳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大街小巷,搞得长隆镇人人皆知。
为此朱建华还跟她吵了几回,可乔大春依然我行我素。
他也拿这个一把屎一把尿把自己拉扯大的母亲无可奈何。
更令人无语的是,段红梅的父母对此竟然睁一只眼儿闭一只眼儿,居然为了脸面不肯为自己的闺女出头。
镇上有人背地里经常说,桥老太婆这是非要作出人命来不可啊!
果不其然,在段红梅二十九岁那年新年的时候,她不小心打破了一直饭碗。
老百姓常说,新年碎碗,叫岁岁平安,是个吉利的事儿。
可乔大春却借题发挥,对段红梅破口大骂,骂得急了,就跑厨房拿了一根擀面杖,劈头盖脸的打了过去。
幸好当时朱建华在场,拼命的拉着自己老妈,让段红梅赶紧回娘家。
撕扯过程中,朱建华一个不留神,把乔大春推了个腚墩儿。
这下乔大春可就不干了,连着自己宝贝儿子也骂上了。
骂他娶了媳妇儿忘了娘,是个没心没肺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朱建华从小就孝心,对乔大春言听计从,只能任凭老娘发泄不满,想着回头等老太太气儿消了,在赔礼道歉。
殊不知,乔大春嘴里骂着儿子,心里头却对儿媳怀恨在心。
大年初五,朱建华就去市里工地干活了。
说起来,朱建华从小就不是学习的料,初中毕业就跟着一个木工师傅学手艺。后来又跟着师傅去市里搞室内装修,一年到头也不怎么回家。
朱建华临走的时候,对段红梅千叮万嘱,凡事要顺着老娘,多让着她点,要不是心里头有什么委屈,等他回来再说。
他们虽然一直都没有孩子,可是夫妻感情很好,朱建华对段红梅也是贴心呵护。
一直到去往春城的大客车走远,段红梅还红着眼圈站在原地。
谁也没有想到,就在朱建华走的当天晚上。
乔大春竟然拿了擀面杖,悄悄溜进了段红梅的房间。趁着段红梅睡得正熟,一擀面杖就敲在了她的大腿上。
擀面杖是实心木头的,又沉又硬。
再加上乔大春铆足了劲儿,这一记下去,咔嚓一声,段红梅的腿就被打断了。
段红梅被剧痛惊醒,惊恐的看着面目狰狞的婆婆。
乔大春就恶狠狠的说:“要不是因为你,我儿子能对我动手吗?今儿打断你一条腿,下回就敲碎你的脑壳。”
段红梅吓得瑟瑟发抖,连腿上一阵阵的剧痛传来,都不敢发声。
直到第二天早晨,她才敢给自己两个姐姐打电话,求她们送她去医院。
因为耽误了几个小时,虽然断裂的骨头接好了,可段红梅却落下来残疾。
一个好好的女子,从此走路一瘸一拐的。
朱建华虽然心疼自己媳妇儿,可总不能报警把自己老妈抓进去。
为了防止以后再出现类似的情况,他干脆把心一横,放弃了在市里搞装修的高收入,回到长隆镇守着老婆和老娘。
他这样做本来无可厚非,可乔大春却认为,是段红梅耽误了朱建华在外面赚钱,使家里的经济条件变差。
是以对段红梅更加的恶劣恶毒,甚至段红梅走在大街上,她都恨不得在后面马上几句死瘸子骚娘们儿之类的话。
整个长隆镇,乔大春这恶婆婆的名声,便从此如雷贯耳。
老百姓过日子,都是自扫门前雪,更何况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也不顾不上谁。充其量提到段红梅,都暗地里摇头叹息,心说这孩子算是掉火坑里了,除非哪天乔大春这恶婆婆两腿儿一蹬,她才能解脱。
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乔大春身体倍棒吃嘛嘛香,眼看着奔六十的人了,活蹦乱跳,一点毛病都没有。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反而是段红梅的父母,在她三十四岁的时候,便相继离世。
从此以后,段红梅除了一个姐姐之外,就再无任何的亲人。
有时候姐妹俩坐在一起,聊起人生来,都会情不自禁的黯然落泪——姐姐的日子也不好过,男人还不到四十岁,都浑身是病,一年到头赚点钱,都不够往医院搭的。而且孩子也逐渐长大,开销也是不小。
她们只能感叹命运不公,不好的事情都落在了她们姐妹身上。
就这样,岁月无情,时间流逝,转眼到了今年的八月中旬。
朱建华干活儿的时候,不小心从跳板上摔了下来,把腰给闪了,必须要住院修养。
而家里,乔大春一不做饭二不洗衣,家里家外的活,全都指着瘸腿的段红梅。
段红梅只得两头跑,一面伺候恶毒的婆婆,一面照顾住院的老公。
短短几天下来,她就被折腾的筋疲力尽,憔悴不堪。
朱建华躺在病床上,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想要劝劝自己老妈,多体谅体谅段红梅。
可乔大春却充耳不闻,反而每次朱建华劝完她,她就把一肚子的怒火发泄到段红梅身上,非得说是段红梅吹枕边风,儿子才跟他作对的。
甚至在医院里,随时随地就会对段红梅破口大骂,各种污言秽语,令人不忍视听。
九月十五日,一大早,乔大春来医院看儿子。
发现段红梅趴在床边打瞌睡,就一把揪住她头发大骂。
朱建华躺着不能动,急得直抹眼泪。
后来还是护士们赶过来,才把乔大春给劝开。
乔大春走回,朱建华两口子抱头痛哭。
朱建华就狠心的说:“红梅,今天你别回去给她做饭,饿她两天解解气儿。”
段红梅也是一肚子的委屈难过,听老公这么说,当即点头同意。
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段红梅一天一宿没回家,乔大春竟然没有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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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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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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